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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警官来到陆家时,老夫人主动对接案情的情况。在她的描述下,陆家老爷子的死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命案。
“老爷子年纪大了,可是年轻时却惹了许多风流债,想必是他那些莺莺燕燕过得不如意,便生了报复之心。”老夫人一言以蔽之。
“这些年老爷子深居简出,千防万防,却还是没防着那些人。”老夫人叹口气,很是惋惜,“不过他能活到这把年纪,也不算太亏。”
石警官闻言,竟然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老夫人和他是夫妻,想必他那些风流债,老夫人最清楚。老夫人可有嫌疑的人?”
老夫人挥手摇头:“太多了。他出生豪门,生来就是纨绔,人也风流。每天换情人就跟换衣服似的……我对他外面哪些女人知之甚少……”
石警官专心做着笔迹。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老夫人的话:“石警官,别听她胡诌。老爷子的死可不是什么风流债那么简单。”
石警官循声望去,就看到陆白踏步而来。
他疑惑的瞥了眼陆家大爷,两个人如出一辙的长相,让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陆白淡雅的笑道:“怎么,很奇怪陆家怎么有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陆家大爷?”
石警官张开嘴,点头。
陆家大爷的身份,可是顶层豪门的掌权人。按理说他的资料早就被媒体挖得干净透彻。
可是他竟然不知陆家还藏着一个大爷?
陆白坐下来,慢条斯理道:“陆家的秘密有很多,石警官,你要一点点去探索。我保证,这是你立功的好机会。毕竟陆家涉及的命案,从来都是惊天大案。”
石警官再次张大嘴:“陆家不是只发生了一件命案吗?”
陆白摇头:“不,陆家发生了许多次命案,其中,最核心的案件就是司虞的死。”
老夫人怒道:“陆白,司虞的死和陆家没有关系。”然后她慌忙跟石警官解释,“司虞是司家的女儿,燕家的媳妇,当年司虞也不是死在我们司家的,陆白他是爱而不得,心生愧疚,所以对司虞的死耿耿于怀。你千万别听他胡说。”
石警官望着陆白:“先生可有精神失常的症状?”
老夫人点点头:“回头我就送他去检查。这么多年,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稳定,所以被关在家里。”
陆白愠怒不已,可他知道他愈是生气发狂,老夫人便愈会抓着他精神不稳定的弱点攻击他。
毕竟当年,他就是因为无能狂怒,被当做精神病患者,被陆家囚禁。
陆白拼命隐忍住他的狂怒:“石警官,我并非精神病患者。我生气,是因为我的妻子被人肢解残害。”
老夫人道:“陆白,你又胡说,你都没有结婚,何来妻子?”
“司虞就是我的妻子。”
“司虞是燕家的媳妇。”老夫人道。
她以为陆白被囚禁多年,信息滞后,在她的舌灿莲花下,必然能忽悠住石警官。
可是她做梦没有想到,陆白会向石警官说出一个关键性人物:“我和司虞若不是夫妻,我家小笙从何而来?”
石警官惊呼:“司桥笙是你的儿子?”
陆鑫道:“不是,司桥笙是我的儿子。”
陆白得意的笑起来。
石警官脸上的表情很是诧异,陆鑫可以抹黑桥笙的身世,可也侧面证明了司虞和陆家有异常亲密的关系。
如此看来,陆白的话就特别坦诚。
老夫人的话就显得特别不真实。
石警官望着陆白:“你继续说,我听着。”
老夫人脸色煞白。
陆白道:“石警官,故事很长,我们能不能挪步到我的书房,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当年的案件,再告诉你昨日的案件。我想你那么聪明,一定能发现两件案件的相同之处。”
“好。”石警官带领队伍,随着陆白挪步到书房。
在书房里进行密谈时,老夫人焦躁不安。
“这可如何是好?”
老管家上前小声提醒她:“夫人,你让我通知四大家族的老人们来陆家。只怕他们现在在路上了。若是让石警官撞见,只怕司虞的命案就藏不住了。”
老夫人浑身一颤:“赶紧阻止他们,让他们打道回府。”
老管家点头:“好。”
老管家拿出手机,给四大家的燕家,司家,顾家的几位老人拨打电话。
可是奇怪的是,电话就是拨不通。
“你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每个人反馈回来的提示音如出一撤。
老管家惶恐的望着老夫人:“怕是他们的信号被屏蔽了吧?”
老夫人颤抖不已。
“这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火急火燎的命令道:“你立刻安排人去路口,阻止他们进陆家。”
“是。”老管家匆匆离开。
时间在缓缓流逝,老夫人却如坐针毡。
陆家庄园的路口。
一辆轿车停在路口,贡粒穿着英姿飒爽的紧身衣,倚靠在豪车上。看起来妩媚迷人。
当老管家派来的下人来到路口时,贡粒径直走过去,递给他们一张填写巨额数目的钞票。“这笔钱,你们在陆家一辈子也赚不来。现在,你们拿着它远走高飞,远离陆家的纷争。如何?”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这么好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不抓住机会?当即拿着钱,连行李都抛在陆家,便离开了。
所以,燕父载着燕老爷的车一路畅通无阻的驶入了陆家庄园。紧随其后的是司家老夫妇,落魄不堪的顾父和顾老爷,也被顾澜城送进陆家庄园。
迎接他们的是被贡粒收买的女佣,她热情好客的把他们安排到了一个僻静的房间:“各位,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就去接老夫人过来。”
待她出门时,她给门上了锁。
等多疑的顾澜城发现事情不对劲,想要开门出去时,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慌了。
“老夫人到底想做什么?”
“莫非是东窗事发?”
司家老夫妇一脸平静的坐在那里。“也罢,我也想知道,我的女儿的死是否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