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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贵妃轻描淡写地说:“那就赏他几十棍吧。”
紫衣瞥向旁边的侍卫,侍卫会意,迅速拖起小黑子,将他带到偏僻角落,一顿棍棒送他归西。
解决了小黑子,宁贵妃的视线再次投向魏侍卫。魏侍卫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已将自己牢牢笼罩。
“贵妃娘娘,臣心中不服!”魏侍卫预感大限将至,决定不再掩饰。
宁贵妃讶异于魏侍卫的胆大妄为。“你有何不服?”她询问。
魏侍卫苦涩一笑,“娘娘,臣自跟随您以来,一直忠心不二,从无差池。但陈牧那厮出现后,您便变了心,对臣不再看重,只偏爱他。难道,难道是您看上了他的青春肉体……”
话未说完,紫衣已狠狠一耳光扇在魏侍卫脸上。啪!一声脆响,魏侍卫口角溢血,却仍固执地想继续诉说。
宁贵妃向紫衣使了个眼色。紫衣心领神会,双手左右开弓,接连不断地扇向魏侍卫的脸庞。片刻之间,他的脸便肿胀如馒头。
“本宫最后问你一次,人在何处?”此刻的魏侍卫已无所期盼。他深知在宁贵妃心中,自己微不足道。
“哼哼!”魏侍卫冷笑连连,缓缓站起。紫衣警惕地注视着他。
“宁贵妃啊宁贵妃,你即便不承认,你的行为也已昭告天下,你就是看上了那小子的青春……”宁贵妃的耐心已然耗尽。她疾步上前,猛地一脚踹向魏侍卫的胸口。
咔嚓!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紫衣惊愕地望着宁贵妃,难以置信她的狠辣手段。
魏侍卫被一脚踹飞,重重撞在柱子上。“拖走!”宁贵妃冷冷命令。紫衣召唤两名侍卫将魏侍卫拖离现场。那一脚已断裂了他的胸骨,刺入内脏,魏侍卫的生命已所剩无几。
如今知晓陈牧下落的魏侍卫已遭宁贵妃毒手,局势愈发棘手。然而宁贵妃却从容不迫地坐回软榻上。“去搜他的住处。”她吩咐道。
紫衣闻言灵光一闪,顿时领悟。她命人重整寝室后,便带着两名侍卫直奔魏侍卫的居所。
这是她首次造访,推门而入后,眼前的景象令她瞠目结舌——魏侍卫的房间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肚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他的床边与储物柜中,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某些刑具上甚至残存着已经干涸的血迹。满室的恶心图册令人不忍直视,紫衣无法忍受这样的场景,迅速转身离开,吩咐侍卫们进行仔细的搜查。
侍卫们忙碌了好一阵子,几乎将魏侍卫的住处翻了个遍,却依旧没有找到陈牧的身影。
“紫衣姑娘,我们未能寻得陈公公的踪迹。”侍卫汇报说。
紫衣紧锁眉头,深知魏侍卫这个变态绝不会将陈牧藏在显眼的地方。那他会把陈牧藏在哪里呢?紫衣陷入了沉思。
就在紫衣苦思冥想之际,小鑫子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神情焦急如焚。
“紫衣姑娘,我知道一个可能的地方,陈公公或许就在那里。”
闻言,紫衣立刻催促小鑫子引路。小鑫子在前面飞奔,紫衣紧随其后。他们迅速离开了长春宫,穿越皇宫的曲折回廊,来到了皇宫最偏远的角落。
虽然紫衣未曾踏足此地,但她听说过这是一座被废弃的冷宫。她心中不由得一紧,将陈牧藏在这种地方,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正当紫衣忧心忡忡之际,小鑫子停下了脚步,指着前方说:“紫衣姑娘,那里就是魏侍卫寻欢作乐的秘密场所。”
紫衣听后,不禁感到一阵恶心。但她仍然坚定地说:“我们进去看看。”
两名侍卫虽然满心不情愿,却也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推开了冷宫的大门。一股阴冷的风迎面扑来,尽管已是中午时分,但站在院子里却感到阵阵寒意。
侍卫们匆匆清理了门前的杂草,以便能够进入屋内。一踏入屋内,一股发霉腐烂的气味扑鼻而来,越往深处走,腥臭味越加浓烈。紫衣捂住口鼻,几乎要被这难闻的气味熏晕过去。
突然,一阵铁链的响动声传来,侍卫们立刻警觉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紧接着,一阵阴森恐怖的笑声在耳边回荡。
小鑫子面色平静,似乎并未被吓到,但前方的两名侍卫却明显惊慌失措,手中的剑舞得飞快。
看到侍卫们如此胆怯,紫衣心中暗想,回去后一定要向贵妃娘娘反映,皇宫的侍卫队伍确实需要换血了。此时,一个凄惨而绝望的女声响起:“来嘛,来嘛……”
他们顺着声音走去,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铁笼,其中关着一个头发蓬乱、满脸污垢的女人。小鑫子在紫衣身后小声说道:“这个女人可能是魏侍卫的私人玩物,被关在这里受尽了折磨。”
紫衣紧皱眉头,回头询问小鑫子:“你知道她是谁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小鑫子回答道。
紫衣瞥了一眼那个女人,觉得她的眼神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却无法想起在哪里见过。不过现在她心中只有找到陈牧的念头。
“继续搜索!”紫衣命令道。
两名侍卫在前面开路,一行人继续深入探索。一路上除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外,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有些刑具紫衣甚至连见都没见过,看得她心惊胆战。
当他们来到最里面的房间时,紫衣一眼就看到了被捆绑得像粽子一样的陈牧躺在地上。她急忙冲过去托起陈牧的脸大喊:“陈牧,陈牧,你快醒醒啊……”
在紫衣一阵急促的呼喊下,陈牧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陈牧苏醒过来,紫衣激动得泪流满面,埋怨道:“你吓死我了!你明明没事为什么不吭声?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看到那些变态的东西,我生怕你出什么意外!”
说着,紫衣的小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陈牧的胸口上。陈牧被她捶得直咳嗽,紫衣这才停下手来关切地问道:“我打疼你了吧?”
陈牧咧嘴一笑说:“不疼,心里高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