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乐天,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林寒皱了皱眉,眸光流转闪过一抹寒厉。
左乐天直视着林寒的目光,语调平缓。
“她是我的朋友,你欺负她,我自然是要管的。”
这商场是左氏集团旗下的,他只是路过,前来巡视一番而已。
不曾想,却在这里遇到了自己的死对头林寒。
原本,他是不打算管闲事的,可当他瞧见丁初雪时,却是不由自主地走了过来。
“我是她老公,我教育她,是天经地义的,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林寒冷沉着一张脸,虽然他很厌恶丁初雪,可再怎么说,她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她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死对头!就在这时,丁初雪淡淡地说了句。
“我跟他已经准备离婚了。”
“丁初雪,我们的事情,你有必要跟一个外人解释吗?”
林寒气恼不已。
怪不得这个女人,如此急不可待地想要离婚,感情是已经找好了下家!
丁初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
“你耳朵不好使?他刚刚不是告诉过你了,他是我朋友,不是外人。”
“丁!初!雪!你以为左乐天能护得了你吗?我告诉你,他就是个病秧子。
这些年,要不是初雨为他缓解病痛,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你指望他,倒不如指望一条狗。”
林寒面颊阴沉,声音不由尖锐了几分。
在得知丁初雪是林寒的老婆后,左乐天整个人都愣住了,脑子里乱糟糟的。
而当他听到,丁初雪说他们准备离婚时,他却是感觉到一片轻松。
“林寒,你别太过分了!丁初雨确实是救过我,可我左家哪次不是有偿治疗?”
林寒不提治病这事还好,一提到这事,左乐天就气不打一处来。
三年前,他突然身患重疾,每次发病都会特别痛苦。只有丁初雨,才能缓解他身体上的痛苦,而丁初雨跟林寒又是一伙的。
她每出手救治一次,林寒便会管他要一些黄金地段,店铺,甚至还会提很多无理要求。
林寒早就受够了这种窝囊气,所以,这次在医院发病时,他才死活不让医生联系丁初雨。
当时的他,已经做好了硬抗的准备。
所幸后面遇到了丁初雪,给他吃了药丸,稳定住了她的病情。
林寒狭眸中明显迸射出一抹恼意,不耐烦地说道。
“你要是还想多活几天,就给我滚一边去!”
说罢,林寒便上前拉住丁初雪的胳膊。
“丁初雪,跟我回家。”
丁初雪用力地甩开林寒,冷声说道。
“那个林家,从此以后,跟我再无关系。你要是愿意今天跟我离婚,那我很乐意奉陪。若是你不愿意离,那咱们就继续这么耗着。”
林寒闻言,眸眼底划过一抹怨毒之色,他握紧拳头,恶狠狠地瞪着丁初雪。
左乐天捏了捏下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林总,你这怎么还带动手的呀?人家都说了,她不愿意跟你回家。强人所难,可不是君子行径。”
林寒气的胸口不断起伏,指着左乐天跟丁初雪道。
“行,行,好得很,好得很啊!你们给我等着,我会让你们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说罢,林寒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左乐天一脸好奇地打量了一番丁初雪后,试探性地问道。
“你就是林寒的老婆,那位妻不如妾的丁家女?”
丁初雪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语气寡淡。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左乐天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见丁初雪要走,当即叫住了她。
“哎,等等,我有事想问你。”
“说。”
“你之前跟我说过,你能治好我身上的病,这事,是真的嘛?”
说话的时候,左乐天的眼睛一直盯着丁初雪,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来。
“自然是真的。
但是我最近需要闭关一段时间,没办法给你治疗。等我闭关完毕,才能给你治疗。”
左乐天眼底闪过一抹激动之色,下意识地问了句。
“闭关?大概需要多久?”
“至少需要半个月左右。”
“好的,我等你。”
左乐天微微颔首。
他现在已经跟林寒翻脸了,丁初雨跟他又是那层关系。
只要他一句话,丁初雨就不会再给他治疗了。
因此,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丁初雪了。
丁初雪谢绝了左乐天陪她逛街的邀请,自己一个人去超市跟药店。
药材跟食物,她直接一次性买了半个月的量。
再次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她熟练地将买来的药材,按照每日的剂量,分类放好。
接着,将浴缸放满热水,并把药材放入。
旋即,整个人泡到浴缸中。
接下来的几天,她每天都生活的很规律。
泡澡,吃饭,睡觉……不知不觉中,她脑子里的肿瘤小了不少。
这一日,坐在书房看书的江景泽,接到了一通电话。
“老大,有初雪小姐的消息了,有人说,曾看到她在W国的商业街出现过。”
“调查到她的住址没?”
江景泽站起身子,双眸微微发颤。
一向波澜不惊的他,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我们正在筛查中,W国并不大,估计能在明天中午查清楚她的身份,”
“查到地址后,直接联系我,不要贸然去打扰她。”
“明白,老大。那您,大概何时来W国?”
“我会乘明天一早的飞机去。”
挂断电话后,江景泽便命人订了最近一般去W国的飞机。
八年了,那个女孩消失了八年,而他也找了她八年。
每一次,再得到关于丁初雪的消息后,他都会满心欢喜的赶去。
可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归。那些所谓的消息,其实都是他的那些对头们,故意放出来的。
目的就是,引诱他去到他们事先设计好的陷阱之中,好将他这个最强帝尊拿下。
也不知这一次是什么情况,希望会有好一点的结果吧。
他默默的叹了口气,而后用手撑住了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