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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9

作者:海鸥叫嘎嘎字数:2294更新:2024-12-05 03:53

睛:“不假。”

白衡设想过沈晏清要如何据理力争地为自己辩解,他看上去脸皮很薄,很容易就会羞恼、生气的样子。吵架是要有来回有的对白,平心而论,白衡知道他遗留给沈晏清的把柄有很多——沈晏清知道他有多不争气,只要沈晏清戳破他的心思,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说出来——

只要沈晏清说,我知道你喜欢我。

那么不管白衡再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要输了。

白衡恐惧地等待着沈晏清说这句话,他又期待着。

可是沈晏清没说。

他承认了。

他承认自己的所有,这其中包括他和谢璟、他和明鸿。

“你说什么?!”短暂的茫然过后,白衡去掐沈晏清的脸,“这么说,你承认是你勾引他们?”

沈晏清看着白衡,一瞬,两瞬,轻轻说:“嗯。”

白衡这时真恨不得喝了那碗掺了元一重回散的人是自己,恨不得从头再来,自己从没有遇见过沈晏清。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不属于自己、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有这么强的占有欲。这很不明智,非常自取其辱。

倘若他神志清明,他就会明白这一点,并且转身离去。

白衡没有。他一手掐着沈晏清的脸,将人摁进床里,另一只手去解沈晏清的衣服。沈晏清重伤在身,确实无力反抗。尽管一声不吭,但从他颤抖的肩膀,忍痛地咬唇,这并不是一件能轻描淡写而盖过的惩罚。

“你是这样勾引他们的吗?”

——为什么要骗我。

“你就是用这张嘴,编织甜言蜜语欺骗他们的吗?”

——你有后悔吗。

……

“为什么不说话。”白衡一声声地质问,他将人翻过来,才发现沈晏清呼吸微弱,脸庞烫红高温,俨然神志不清。

半边枕头是湿的,大抵是伤心欲绝地哭过一场。

哭什么。不是很喜欢么。

不。

白衡一愣。

他想用最恶毒的念头揣测沈晏清,他觉得是自己中计了,沈晏清确实是在勾引自己,现在好了,出于道德和仁义,自己再没法杀了他。这是这个男人激怒自己的目的。他故意的。一定是他故意的。

但在无数恶意揣测念头的间隙,白衡深刻地领悟到,自己和金玉开毫无差别,或许那些人对自己不明真相的喊打喊杀、沈晏清对自己的陷害,全是对的。

他的人性中保留了一种可憎的兽性,他是天生的恶人。所以他如此无耻。

莫大的愧疚、羞耻,在这个天旋地转的瞬间涌上来。白衡抬手给了自己一个重重的耳光。

东窗的蜡烛从头烧到尾,就留了一滩蜡油。一夜过去,天亮了。

屋子里一片狼藉。

白衡僵硬着,忽然,他察觉到沈晏清的睫毛动了动,侧目看去。

沈晏清记忆空白的醒来,酸重的身体,陌生的床。

脑袋重得像是刚刚挨过打。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这是哪。沈晏清拼命想要记起点什么,可偏偏自己就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然后更加惊恐地发现床上还有一个和他紧挨着的陌生男人。他和这个陌生男人什么都没穿的贴在一起,显然是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

沈晏清想后退,但他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软得像是没骨头。

白衡知道是元一重回散的药效起效了,否则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神色。他的脸色好了一点,仍戒备的说:“想问什么?这一次我回答你。”

沈晏清真有一筐子问题想问:“你是谁?我是谁?发生什么了,我们、我们两个怎么……”

白衡打断他,漠然道:“你的问题太多了。我只回答三个,你想好再问。”

第200章

沈晏清据理力争:“那不成,五个。我问五个,你说两句话又不费劲,干嘛这么小气。”

“一个。”白衡说。

沈晏清怒了:“你懂不懂规矩的,你要说两个,我再说四个,你再和我说成交的。”他觉得这个男的可能是白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昨天晚上和他上床。

白衡冷冷地看着他,一副很难搞定的样子。

失忆的是沈晏清,他拿白衡根本没办法,只好退让,先问了最要紧的问题。

他脸一红:“我没力气,你能不能先从、先退出去。”

白衡也脸一红。抓起被子劈头盖脸的砸在沈晏清身上,他抽身换好衣服站在床边,立即便是一个夭矫不群的衣冠禽兽。

沈晏清再迷惑又困惑地偷偷瞟了一眼白衡没消的**,不能理解这个东西为什么和怎么能放在自己的**里。

他觉得自己是偷偷看的,但事实上他是整个人倾向着探过去看的,眉毛紧紧蹙着,这个严肃的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地摆在他的脸上,白衡一目了然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白衡怒道:“你干什么!”

沈晏清没傻到用这两个疑惑去占用自己宝贵的问题名额,他装傻充愣地“哦”了一声,心想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一定是自己的老公了,虽然长得不俗,可脾气真坏,真是家门不幸。

想到这,沈晏清问:“我们俩这种关系多久了?”

“什么关系?”白衡反问。

沈晏清想,还能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公,我和你睡觉的这种关系。

他记忆全无,白衡对他来说是个完全陌生的陌生人,他不好意思直接喊白衡老公,于是他含含糊糊的说:“就、我们两个这种苟合的关系。”

白衡觉得沈晏清说不准根本没失忆,不然怎么会字字句句往最能激怒他的地方说,他想大声地反驳:谁和你苟合了!

但沈晏清句句是真,他没法维持自己装出的风轻云淡假象了。

尤其是沈晏清醒来的不是时候,铁证如山,他既没法反驳又没法掩盖。狡辩说不定勉强可以一试,想必一定会漏洞百出。

白衡一静。

艰难开口道:“不是很久。”也就昨晚。

沈晏清了然:“新婚。”

“不是。”

沈晏清又了然了:“无媒苟合。”

白衡恼羞成怒:“不是!”

沈晏清懂了:“有媒苟合。”

“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白衡被气到了。

沈晏清轻轻一笑,眼波流转,本就美得出奇的漂亮脸蛋因他飞扬的神采,笼罩上一层异样的神奇魅力。

接着,他把脸一板,理直气壮的命令道:“你装什么清高,都和我睡过一张床了,还不去把衣服给我拿过来!”他先前的衣服,虽然还破破烂烂的挂了几缕在身上,但穿出去见人是行不通的。

清高的白衡臭着脸去给沈晏清找衣服了。他一时间没弄明白,事情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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