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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索拉,冠名姓喀。自信步伐,向前而踏。帕拉帕拉,担惊受怕。吓成内八,摇扇浮夸。中鹄中鹄,退堂鼻祖。向后撤步,欲行水路。子秦子秦,缓步逼近。疑心不尽,喀举留心。超牛超牛,余劲尚留。眼光对流,力不保休。面包面包,心境变好。此境不逃,不叹糟糕。姜女姜女,脸色尚绿。脚绊而去,一破僵局。人仰车锈,难能报销。善罢甘休?问名得久。右东飞车帮主心系自家摩托车无暇顾及,喀索拉臂环于胸前大放厥词咒他不识抬举来年暴毙。帮派组员听而不满抬枪就欲将其击毙,亏得莫帕拉本性难移自我贬低换来一席生机。这一个是彪悍烟斗公主嚣张犯,一个是矮仙略怂莫家男。似是戏台红白二脸扮,又若厂里廉价二人转。一言一语不孤单,说来道去还下饭。惹得右东飞车邦邦向边站,呱唧呱唧直称赞。蔡子秦口道loser逻辑混乱话不清,又询面包是否知内情。面包一顿解释不差劲,三言两语诉已清。此时面包某某和喀索拉自身散发的光芒完全可比肩占领整个太阳的东皇太一!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踩人脚短总之不该贪图小便宜。喀索拉方才嚣张嚣张,也属实正常。
“人们根本不在乎中城,甚至是在巨峰差点被战火烧成灰烬的时候。七十四城就如七十四个蚕茧,人皆困于中。右东飞车帮是打破牢笼的罪魁祸首,也是奔向自由的无畏先锋!我们应该有言论自由,人身自由和穿衣自由!人民至上!”飞机仔拿着一把六倍冲锋左轮枪站在摩托车上朝天射去三发子弹。
“如果你的自由能换给我一个全麦面包的话,我无条件准许你拥有自由,假如说能换给我一箱面包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带着全家去核心城游街示众宣扬你们。只是很可惜你们不能!”话音伴随着一桶污水落下。毕竟不是所有麻雀都能安逸的啄面包屑也不是所有山猫都能品尝麻雀。每个时代总有每个时代的牺牲品,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应无拘无束的自由。
“不用去理会他们!你这慷慨的大鼻子,说说我们应当如何报答你们昔日给予自由之恩情。”尚有一丝理智的帮主对喀索拉说道。
“如果你们进攻核心城的话,有多少胜算?”喀索拉不顾众人阻拦商议,她摸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这取决于最终目的,我们为什么要进攻核心城?”帮主回答。
“我想要挟持咔什么米。”喀索拉不假思索的回答。
“帮主,核心城满大街都是他们的通缉令,甚至包括那头牛,而且各个赏金不菲。”副帮主从一堆人中脱颖而出然后对帮主说道。
“我就说名声越大越容易出事吧?”莱德茵在经历众多尘世间的纷扰后早已悟出牛生哲理。
“上车吧,我们送你们进城。”帮主说完后一跨而骑上摩托车,他半点不把副帮主的话放在心上,或许说他根本不在乎这点钱。
“飙车我可受不了,这个铁桶倒是一物多用了,让我先戴上它作为头盔。”莫帕拉捡起地上泼脏水用的桶然后说道。
中鹄听完也打量起摩托车和整个右东飞车帮,他们大概会将摩托车开到时速一百八时迈,倘若刹不住车恐怕会直接被撵成肉酱吧。
“这个铁桶应该给更加需要它的人。”中鹄跟莫帕拉争抢起了这个肮脏的发臭的桶,仿佛这个桶是罕见的阿拉丁神灯。
枪声迸发,与摩托车的轰鸣声交织成一曲狂放的交响乐。此刻在核心城上演的场景,让人们深刻意识到,平凡百姓与战争的残酷相撞将导致血肉横飞。昔日祥和的广场如今变得骚动不安,仿佛一锅被混入了农药的玉米粥。人们纷纷惶恐逃窜,内心默默祈祷,希望子弹能够选择别人而非自己作为目标。恐怕,他们并未留意今日是秋季的第二十八天。不过,核心城作为稻香国最重要的城市,驻守其中的士兵绝非等闲之辈,他们迅速赶到现场,依法对这群几十年前就应该灭绝的法外狂徒进行制裁。
“得了得了!你们现在不欠我任何人情了!要是遇了不测风云三更半夜找谁也别找我!”喀索拉在枪林弹雨之中夺过了中鹄脑袋顶着的铁桶,然后大步流星拖着匍匐前进的莫帕拉逃离非法之地。结拜二人就这样的再一次拋亲弃友以求自保。
平时莱德茵是应急食物速冻饺子,K架时又是后背隐藏能源抗打第一牛,今日它却降级成了掩体。曾在海滩见横着走的螃蟹,今天三生有幸又见寄居蟹的旁系亲属的后代海公牛。它横在半路缓步向前平移而追随喀索拉的脚步。
面包某某是迫不得已才牺牲莱德茵的吗?不是。她根本就没有被莱德茵遮挡住,一只牛再大也是挡不住五六个人的,这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摩托机车是异邦人的福星,让他们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能够不被过多关注而安然逃脱。
“这屋子没关门往这躲!”眼前这扇未关上的门对莫帕拉来说,就像是一道无声的邀请。他迅速拿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雪国特产宝贝折扇,用力拍打戴着铁桶罩住眼睛于黑暗不停乱窜的喀索拉。
而喀索拉也不是傻子,她巧妙地一个满分顺拐带着莫帕拉拐入此屋,身后跟着的几个挟牛追逐他们的人也踉跄着冲进了屋内。顿时,这个原本只有三十平方米大小,几乎满地都是垃圾的小屋变得一片热闹非凡。屋主,一个躺在沙发上的脏胡男,此刻却陷入了一片迷茫,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是正常。
屋里的人像是一时间都进入了冬眠期,就连平日里总能口若悬河说九旅行包的喀莫中三人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但是,这无言的沉默不正等于在他们的脸上刻下“赶我出门”五个字嘛!
“烟斗国loser,你的脑袋里装着无数的灵感和浆糊,快去跟他随便掰扯些什么。”蔡子秦推了一下喀索拉的肩膀,然后他用如蚊子瓢虫般细小的声音对她说道。
“是啊是啊,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我们都是略有耳闻的。”中鹄附和道。
“一群机会主义的**,都想让我出丑是吧?”喀索拉接着说道,“这照片里的秃子是谁?”一句话把气氛从零度降到绝对零度,屋里的每个异邦人都笑了,除了那个姓面包的人,她没有听懂这个笑话。
脏胡男的目光迷离,仿佛沉浸在某种回忆中。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慢慢擦拭着双眼,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他的视线在这个屋子里游移,最终停留在照片上。那照片所在的之地是这个凌乱肮脏的房间里最为干净的地方。脏胡男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道:“他吗?他是我爱的人,但前不久因为疾病离我而去。”
脏胡男短短一句话就把喀索拉的CPU烧毁了∶“等会儿,这秃...这个人是你谁?你们患有什么精神疾病吗?”
“我看你有病。”中鹄将屋门关上后轻飘飘地吐出了一句话。
“慢着,我认识你,你不就是和张佳咖咖-慕斯尼合作了《沉默是金》的稻香国演员莫格-罗卜不杰嘛!我为这部电影编写过一首曲子呢。”姜绊绿仅凭借着标志性的眼睛而认出了他是名红当时的实力派演员莫格。
“我也认得你们,是通缉犯对吗?”莫格望着这群异邦人,有些犹豫。他太需要钱了,曾经他疯狂拍戏赚钱为秃头伴侣治病,而如今工作丢了,人也离世,似乎这世界上只有易拉罐不会辜负他了。
“该死!我不应该被你们救的!我不敢相信你们又被通缉了!姜绊绿,你真可悲,和一群这样的小丑混在一起!!”久恼怒的对姜绊绿骂道。
他的精神状态本就不好,在亲眼目睹深海四守卫的战败后更加如此。
“你是我的粉丝,我很感激。但我还是会带你们去见皇帝。铜雀春深锁二乔!”莫格道了歉,念了一个咒语,把外邦人和牛绑在一起。
“其实我并不是他的粉丝。”
“哈哈,因祸得福。”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