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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活的小祖宗供着,但是今深这样的老油条要是真的不愿意,随随便便把全孝慈打发了有一万种方法。
于牌就是看不惯他那副总是很无奈的样子,表面上说什么小孩儿难养,其实能喂小慈吃饭能给小慈洗衣服心里美死了吧?
真不愿意怎么不见你把跑腿的活儿让给老是围着小慈打转的后辈,或者是我呢?谁不是乐意至极!
撕破脸之前,自己之前还真以为今深是什么好大哥,虚心求教小慈的喜好。
结果他车轱辘话说了半天,中心思想只有一个:
小慈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伺候的,请离我们家傻宝贝儿远着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小小偷懒
第149章
两人言语之间的火药味儿太浓,全孝慈无措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吵起来。
还好,紧随其后的几位主演刻意走过来缓和气氛。
陈图北一露面就把全孝慈往自己身边带,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脸蛋。
第一眼见到全孝慈的时候,陈图北都以为是自己熬大夜赶工出现幻觉。
水润光亮的杏眼,殷红丰泽的唇,细腻雪白的皮肤,比她花大价钱定制的等比例真人娃娃都精致的多,竟然还会动!
对于全孝慈穿着打扮,陈图北比他自己都上心,这颗炫彩荧光渐变多色的头就是出自女明星的专属理发师之手。
全孝慈也很难招架地住这么热情的亲昵,趁其不备躲到了洪韶糅身后。
粗壮有力的古铜色手臂上满是陈年落下的疤痕,过于发达的肱二头肌能把那张小小的白嫩的脸全部挡住。
沉默寡言的男人像一座小山,全孝慈紧张地抓着衣角,被结结实实护在身后。
三人在剧组也时常这样打闹,陈图北饰演的女主角是武功高强的第一捕快。
高难度的打斗镜头几乎逼得她十六个小时连轴转,为了最大限度地提高效率,洪韶糅也极尽细致地教导。
每到这个时候,全孝慈就心疼她,乖乖地任由陈图北捏自己过足吸鸟瘾。
因为休息时间很短暂,洪韶糅也就随意在旁边一坐,穿着汗湿的白衫,皮肤黝黑发亮。
虽然全孝慈身边不乏体格高大健美的追求者,可大多都是恰到好处的衣裳架子。
但他就强壮的令人心惊,汗珠从额角滑落一路向下,敦厚端正的五官总是波澜不惊,深色胸肌的幽深沟壑里横着一道极长的刀疤。
全孝慈一开始很怕洪韶糅,觉得这个人不像是正经演员,反而比谁都更像是会动辄暴起伤人的恶霸。
便总是像小老鼠见猫一样不愿意跟他说话,路上遇见都要远远地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好能不跟洪韶糅打招呼。
某天,又是被陈图北狠狠吸了一通,他带着被摄取灵魂的呆滞表情路过时洪韶糅,不小心滑了一下。
手掌按在健硕的胸肌上,被迫摸了满手黏黏糊糊的汗水。
他怯怯的抬头,撞入一双沉静深邃的眼眸。
洪韶糅连呼吸都没有变,只是用眼神示意他起来。
也许这对某一类人群是挺享受的,但全孝慈生平第一次认同臭男人这个词的正确性,满身是汗的筋肉男太恐怖了,他要立刻洗手!
还有许多类似的尴尬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全孝慈已经很小心避开他,可就是莫名其妙的会跟洪韶糅有意外接触。
不小心吃了他的盒饭,因为分量太大导致每个都咬了一小口就饱了;
不小心拿错了他的外套,当时迷迷糊糊地当被子盖上午睡的时候还在疑惑,怎么深哥的衣服尺码这么大吗;
不小心上错了保姆车,把冰箱里喜欢吃的小零食全部搜刮干净,被送到家里还以为这是哪个熟人安排的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在这个过程中,全孝慈也发现,虽然外表极有震慑力,但洪韶糅像是一头宽厚温和的史前巨兽。
不管是行动还是神态都有不急不缓的淡然,而自己对他的惧怕躲避完全是偏见。
多少有些愧疚,再加上老是出些跟他有关的小乌龙,全孝慈越发不好意思跟他接触。
哪怕是差点从高台上差点跌倒,被洪韶糅一把拎起来,全孝慈也和这人亲近不起来。
剧组里鱼龙混杂,总有一些带资进组的资源咖,这些人最容易搞出些乌烟瘴气的事情。
全孝慈首当其冲,就被这样的人缠上。
屡次警告无果,那人甚至尾随全孝慈到房间里,大放厥词。
全孝慈气的不行,手边就是防狼喷雾,还没来得及喷上去那人就突然飞出去好远。
多亏了这些日子两人总是偶遇的奇怪缘分,洪韶糅的放在斗兽场也不为过的体型和长年的专业训练,能把一个普通体型的成年人当成纸片一样轻飘飘的乱扔。
今深等人正如火如荼地赶工作进度,全孝慈只是受了点惊吓,并不想打扰他们。
可心里非常委屈气愤,听着那人被一脚踹出去,全孝慈低头咬着下唇,心乱如麻地想着该怎么感谢洪韶糅。
大片阴影遮挡住光线,全孝慈强笑着抬眼,想要说些什么,可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已经代替他说了。
宽厚的手掌落在细弱的肩头,极慎重轻柔地安抚着他的情绪。
本来还能强忍住的泪珠一下子滚落出来,恰好落在洪韶糅想要收回去的手心里。
他想帮忙擦拭,细腻如绸缎的皮肤被粗粝的指腹一碰就红起来。
全孝慈轻轻嘶了一下,有点痛。
洪韶糅立马换了手背,可也好不到哪里去,整日和刀剑一类的道具打交道,新旧伤痕结疤以后也很粗糙。
全孝慈生得琼鼻朱唇,泪水把眼睑弄得湿漉漉的,漂亮的不像话。
虽然只是普通的看人,但眼波流转间又搭配着一颗眼角的小红痣,纯情中透着干净天真的诱人风情。
平日里总是落落大方的,今天难得像被雨水淋湿的小鸟,怯生生得靠过来,洪韶糅就很想摸摸它湿透娇嫩的羽毛。
落难的小鸟公主,洪韶糅难得在心里用了个对他来说很活泼的比喻。
他和千千万万个普通人一样,看到全孝慈就天然地想要亲近。
可洪韶糅最知道事与愿违四个字怎么写,不然他也不会十七岁的时候就去打黑拳,被迫脱下的校服,到了这个年龄也不愿意再多想。
他来到内地打拼,能一点点出头靠的也不是悲春伤秋,而是只盯着脚下的路,甚至眺望也是在三十岁以后才能做的事情。
洪韶糅经历了巨大的痛苦以后,就绝不为两小时和八公里以外的事情发愁。
如果不是有意为之,哪里有这么多巧合。
盒饭、外套、零食,每一样都是洪韶糅隐晦的照顾和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