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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狗一个,估计忙着带娃都没时间锻炼,要论肌肉还得是有空闲时间的年轻人多。
啧,不知道姐姐尝没尝过小年轻的滋味,要是知道钻石男高的好肯定会嫌弃那种老男人。
等他回到店里时,和死气沉沉的好兄弟们一起瘫在沙发上,完全没了继续玩儿的兴致。
当然,每个看似人淡如菊,心如死灰的手机搜索界面都是:
“如何做小。三”“小朋友不喜欢继父怎么办”“已婚人士最青睐什么样的年轻人”。
但所有人都暗戳戳地开始针对手握重要战略情报的刘扬,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非要从他手里搞来全孝慈的联系方式不可。
第90章
这对年轻的未婚妻夫玩儿的非常开心,沉浸在游乐场项目中全孝慈没意识到,杨亚奇是之所以表现得如此振奋,完全是得益于自己随口撒的小谎。
即便知道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可任谁听到心上人三言两语描绘的幸福生活,也会忍不住沉溺其中。
当然,杨亚奇很庆幸并没有那个虚幻的孩子存在。
就算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两人会心意相通,小慈想要收养孩子的话,他也绝对不会违背妻子的意愿。
但私心里,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非常抗拒有更能让小慈敞开心扉的小孩子存在,第三者插入两人的生活对杨亚奇是不可忍受的痛苦。
等到全孝慈玩到尽兴,天已经黑了。
两人从云霄飞车上下来时,他几乎是被杨亚奇半拖半抱着下来的。
实际上如果抛去全孝慈爱慕者堪比bbc的灰色滤镜,任何一个有资格做小慈公主拉磨驴的男人都是上等货色,和全孝慈站在一起称得上女才郎貌。
工作人员带着善意调侃着登对的小情侣,全孝慈索性彻底摆烂,泄了劲儿靠在杨亚奇身上,很理直气壮地使唤起人:
“老公你听到了没有,我走不动了你要抱着我才对。”
杨亚奇幸福到飘飘乎不知其所以然,全孝慈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其实抱在怀里才知道,香软的躯体纤秾合度,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合适。
他满口答应着,恨不得能一辈子都能这样才好呢。
全孝慈同样喜欢被比自己骨架大了好几圈的强壮男性全包裹式拥抱的感觉,车内又连一丝颠簸都没有,不知不觉就和杨亚奇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司机停下车,可也不好叫醒二人,她只好给宅内的佣人打了通知电话。
望眼欲穿的双胞胎兄弟在得知全孝慈终于回来时,杨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直接小跑着出门迎接。
杨送倒还稍微体面些,理了理衣领,扫视了一眼神色各异的杨家人,至少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显出一副倒贴男的不值钱样儿。
可满怀期待两人,看到的就是全孝慈小鸟依人地靠在杨亚奇怀里。
长过颈部的发丝瀑布似的散落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如同月色编织成的毯子。
被盖住了大半张精致的侧脸,从车窗外只能瞧见一个挺翘的鼻尖。
杨亚奇在梦中也能嗅到发丝见充盈的香气,睡眠质量一向不太好的他难得在陌生的环境里睡的如此安稳。
布满肌肉的手臂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也牢牢护着全孝慈的纤腰,分明俊秀,却总是因为平淡的神色到令人感觉乏味的眉眼此刻舒展放松,竟有些容光焕发的感觉。
杨苟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无知无觉的表哥,却也不敢随意把全孝慈叫醒。
只好憋着气,就这么直愣愣地站在车边,时不时红着脸瞟一眼全孝慈的睡颜,还有短裙下莹润雪白的腿肉。
杨送靠在车边吹风,发现情况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乐观:他有点想不通到底为什么杨亚奇这种窝囊废还能得到小慈的青睐,实在不符合常理。
暴走了一天,吃的那点点东西早就消耗完。
全孝慈被腹中传来的饥饿感唤醒,呢喃了几声,又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从被当成床垫的未婚夫身上爬起来,手落在厚实的胸肌上,人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呢,就下意识捏了两把。
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杨苟忮忌的要疯了,不就是胸肌吗?谁还没有了,私生子就是上不得台面!
这才几天就当着别人面敢用**勾引小慈,要是在私下里还了得?
杨苟可不相信小慈会轻易被这种货色几句甜言蜜语给打动,多半是杨亚奇什么下流把戏都敢用。
和血统高贵,清清白白的自己不一样,毕竟除了**之外丝毫没有价值的人,可不得变着花样的展示唯一优势。
杨送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走过来时和弟弟交换了眼神,兄弟俩眼里满满都是对杨亚奇的不屑和鄙夷,几乎明晃晃的写着“贱人”两个字。
单纯的全孝慈完全想象不到,世界上居然还存在,能通过他一个小举动延伸想象出去一百零八句荡夫羞辱的人。
他很满意刚刚的手感,费劲地摇晃了两下杨亚奇的肩膀,在等待未婚夫悠悠转醒时扭头看向窗子,却看到面孔俊美非常,眉眼中透着冰冷戾气的男人们伫立在车外。
全孝慈打哈切时挤出来一点泪珠挂在眼睫上,抿着粉润的唇瓣很不好意思地看着两人。
以为是自己睡的时间太长,让别人站在一旁等着,张嘴想要道歉,却完全不知道来者的姓名,也分不清辈分。
犹豫了好几次也想不出来该怎么称呼,腮边布满睡意带来的红晕,很是娇美可人。
杨送比较有眼色地主动做了自我介绍,踩了一脚只顾着犯花痴的傻弟弟,杨苟才反应过来结巴着和全孝慈打了招呼,活像第一次学会说话。
全孝慈不擅长应对亲戚之间的人情来往,手底下偷偷掐着杨亚奇的大腿,把还迷糊着的人弄得一下子清醒起来。
他连忙挺直身体,看到就差把“我要把你老婆抢走”挂在脸上的双胞胎一下子清醒了,一边随意应付着,一边护着全孝慈的头把公主请下车。
尽管全孝慈没有收敛力度,掐在腿根儿的那一下还残留着些痛感,可这种微妙的位置本就是一种隔阂感消失的表现,这才是是重点。
换句话说,小慈怎么不掐别人呢,杨亚奇又偷偷暗爽了。
睡的晕乎乎的全孝慈又打了哈切,额头抵住杨亚奇的后背慢吞吞往前走。
这种极其亲密自然的肢体动作,对于从小离开至亲的他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幸福,杨亚奇已经完全无所谓身后紧跟上来的杨送和杨苟难看脸色。
杨亚奇的物欲很低,也从不稀罕大多数人趋之若鹜的权势和财富。
小慈是人而非物品,有独立的想法和选择的自由,既然青睐的人选和订婚对象都是自己,那么就最后的赢家已经昭然若揭。
抬头了眼闪烁的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