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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又来了?我偷偷用被刘海挡住的那边眼睛向右瞥。
翘二郎腿看书会不会有点太装了?但是双手捧着书显得太呆了吧。
难道是因为终于发现自己的行踪被全文背诵了?想来找个清净?我不留痕迹地挺直背,微微颔首,好显露出我刀削面般的下颌线。
不知道为什么嘴角有点诡异的上扬,太抽象了,这个场面好像三流恶俗偶像剧里的情节。
无论何时都闪闪发光散发魅力的万人迷主角,头疼追求者们过于疯狂的追捧和纠缠,喜欢在无人知晓的小角落里整理心情;
但这样隐蔽的秘密基地却被又穷又丑没有任何特长和优点的普通人闯入,两人开启一段虐身虐心的禁忌之恋
打住,先不论这个地方是不是他的避风港湾,我也并不是什么赔钱货。
我只是在伊莱克这种天才扎堆的地方里显得平庸,不管是放在哪里看我也算是前途一片光明的帅哥高材生预备好吗?
伊莱克魅。魔真是恐怖如斯,我还是远离为妙。
我朝他的反方向挪动了三厘米。
拜托,这又不是拍偶像剧,我还要很惊恐的逃走吗?谁会注意我,没那个必要。
再者说,他的侧影很好看。
昨天光顾着看脸了,没想到他头型也特圆,头发又顺又直;
按理说稍微有一点缺陷都能被这个没做过任何修饰的发型显出来,但他还真能完全hold住;
发际线也这么完美我倒是不奇怪,长成这样能有什么烦恼。
校服外套领子还挺高的,但他可能是脖子比较修长,一点也不显得邋遢,可显气质。
一边头发的挽到耳后,侧脸线条居然也特漂亮。
眼睫毛特别密特别长,跟小扇子似的;鼻子也好挺,鼻头好像微微有点上翘。
嘴唇没涂口红就这个颜色吗?粉粉的,上嘴唇那个是叫唇珠还是什么的部位,好像比别的地方更引人注目一点,稍微抿一下嘴唇就陷进去,然后马上回弹。
有点像粉色的棉花糖,我手好痒。
我们就这么静静的干自己的事情,他好像是在用紫藤花喂仓鼠吧?好奇怪的爱好,反正我也没多关注他,等我背完书他已经走了。
正好我也要写题,就回班里了。
第二天课间,班里那群时时刻刻都在求偶期的男的又开始了。
我真是服了呀,怎么以前没发现他们这么烦人,到底是谁觉得自己每天跟个变态一样在网上写小作文就能追到女神?
最关键的是,每天都被迫了解关于他的事情,根本就躲不开。
“你怎么在搜紫藤花对啮齿动物的毒性啊?呦,书里还有紫藤花书签,你是老鼠人?”
那个大少爷居然窥我的屏,i慈果然都没什么素质。
我猛地关上平板,不是心虚哈。
就是觉得有些人太没边界感,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其他人。
可能是那个大少爷把身上的晦气传给我了,今天我没看到他。
第二天也没有。
第三天。
四天。
五天了,他一直没有来,难道是这里被那群恶心的跟踪狂发现了?
我书里的紫藤书签已经有五个了,有的已经干掉,边缘脆的透明;新放进去的被挤出来一些汁液,把字的油墨都晕模糊了。
我呆呆的坐在那里,觉得很可笑,不管是这一排整齐的可笑的书签,还是每天待到天黑看不清书页才离开的我。
我想把着几朵压根起不到什么标记作用的花的干尸扔掉,算了。
想了想还是合上了书,真的不太道德,我还可以留着攒起来做成擦鼻涕的纸,不知道网上有没有教程。
把手伸到裤兜里,我摸了摸那包仓鼠纸巾,觉得把纸巾变成纸糊,再把干花磨碎加进去晾干应该能成。
把别人做的纸加工一遍变成我自己的纸,我真是好霸道的一个人。
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男校花喜欢这一款。
衣服兜里好像被人偷偷放铅球了,好沉。
我摸到一个巨大且软软的东西,有点惊恐拿出来一看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我之前买的披萨汉堡软糖。
我还以为是喂的流浪猫把死老鼠放我衣服里了,毕竟它之前就送过活蟑螂给我,不想再提。
但是我真的很好奇到底谁教的它送礼一定要揣人兜里,好有让人无法拒绝的国。人风范。
其实本来想买草莓夹心棉花糖的,但是学校商店常年断货。
我看下铺吃的时候才知道他们i慈论坛的知名小零嘴就是全孝慈最喜欢买的草莓夹心棉花糖。
他们这群没公德心的东西只负责确定全孝慈想吃就能买到,根本不在乎i慈论坛成员的死活,更不在乎非i慈,虽然好像全校只有我一个人不是那个无聊的论坛的成员。
我不觉得我充钱进去看就是i慈,i慈条约我都没签订。
顶多就是从那天以后我每天都抽出半小时看看新帖子,打卡,写梦男文,买照片而已。
爱草莓棉花糖人士表示强烈谴责,我一气之下就买了角落里落灰的软糖。
仔细看,这个不仅以五彩斑斓的致死量色素调和而成,软糖披萨上的馅料居然是汉堡形状,还真是相当猎奇。
反正今天也没心思念书,我拿起来有一个手掌大的巨大软糖,举起来对着阳光。
还挺漂亮的,光透过彩色明胶的时候很像我的人生,廉价的原材料在某个瞬间也算得上流光溢彩。
虽然实际上又便宜又难吃,被狗舔了我都不会打狗。
感觉他也不会喜欢吃。
第51章
趁着小毛咪回去取点心,在场的所有雄性生物立刻抓紧这决定性的时刻,相互做着博弈。
他们在快速尝试了手心手背,剪刀石头布,和网聊群里掷色子等多种方法之后,好几个差点急眼打起来。
但也没有任何人甘愿退出人生第一次,更可能是最后一次和小慈度过一个快乐夜晚的机会。
估摸着全孝慈快回来了,文得凯当机立断:
“都别吵了,把沙发搬开,所有人集中到客厅里铺毯子和准备烤棉花糖的工具,投影仪放在中间,就说觉得一起看有氛围。
待会儿谁能抢到离小慈近的位置,谁能逗小慈开心多说几句话就各凭本事了。
谁也不准吵架,再吵被小慈看出来相当于毁了他的第一次睡衣派对,谁也别想留下好印象。”
文得凯毕竟在学校里横行霸道多年,要做校橄榄球队的队长没有点手段只靠家世也镇不住场子;
更何况今天接连两次对全孝慈的道歉,比起以前那副把小慈当作私有物的可恶模样,反倒让i慈对他的恶感消退了一些。
此话一出,众人觉得有理,时间紧迫,再磨蹭下去也耗不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