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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作者:沈夜焰字数:2332更新:2024-12-02 04:11

到第四天晚上,白既明的小灵通响了。他早将新手机号码告诉了身边的同事,现在唯一有可能打这个小灵通的,就只能是……

白既明下意识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廖维信,廖维信走上前,握住他的手:“无论她说什么,都听着,别还口。”白既明微微点点头,神色冷静下来,他按下接听键,说:“妈。”

“既明……”白母说出这两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传到白既明耳边的,是母亲强自抑制的哽咽的哭声。白既明除了唇色抿得发白,脸上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只有廖维信,感到他死命地握着自己的手,指甲扣到肉里。

白母一直在哭,她没有说什么,甚至连哭声都是轻轻的,时断时续。但这却比痛打白既明一顿,更让他受不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自己的母亲,在电话的另一端痛苦难过,而这种痛苦竟是自己给她的。白既明觉得自己像掉进了冰窖,心底的寒意袭得浑身都在颤抖。

廖维信发觉白既明强自的隐忍,他狠狠地咬住唇,大滴大滴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廖维信慌忙抢过电话,果断地切断它,用力将白既明拥在怀里。

他没出声,只是搂住怀里的爱人,慢慢抚摸着。终于,白既明开始抽泣:“是我不好……”他哽咽着,“是我不好,是我让他们失望了,都是我的错……”

“不是。”廖维信的声音低却沉稳,“不是,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没有错。”

白既明紧紧搂住廖维信的肩头,失声痛哭。

第25章平淡

现实比电影感人

一对六十分超过了满分

——蔡卓妍《60分》

惊涛骇浪式的热恋,和细水长流的感情,你会选择哪一种?无论是廖维信还是白既明,当然都希望是后者,至于前面那种,留给小说家极力渲染去吧。两个人静下心来过普通日子时,才发现彼此的差异。

比如,白既明从来不在乎饮食,一碗酱油泡饭都能对付一顿。但廖维信不,他很注意营养的擅入和饭菜的口感。除非必不可免,否则他轻易不在外面喝酒应酬,一定要回家吃晚饭。

再比如,白既明对身外物敏感度极差,廖维信却讲究衣服的舒适度和质量。他不常买奢侈品,但喜欢名牌的东西,因为通常这样的商品质量做工都是一流的。白既明看不太明白那些外国商标,只是负责穿上而已,然后到学校引起一阵女同胞的惊诧:“天,不是吧小白,你中100万了?”白既明面不改色,微笑:“五爱市场的货。”没有人会怀疑,在这个位置偏僻的小学校里,就算你戴的是真的劳力士,他们也一定认为是五爱市场淘来的。也难怪,那里的劳力士,无论包装还是外观,和真的一模一样。

廖维信喜欢熬夜,他睡眠很少,一天五六个小时就足够。白既明晚上10点一定要上床,看会小说就进入梦乡。弄得廖维信看完文件,洗个澡,感觉刚上来,白既明早睡着了,于是一脸的郁闷。

廖维信爱热闹,以前常约朋友到家里聚会。但白既明喜欢安静,极其讨厌嘈杂。因此自从两个人住在一起,廖维信就从不带朋友来,而是改到外面。

两个人生活背景不同,生活习惯不同,性格也不同,当然会遇到这样那样的矛盾和问题。成熟沉稳的廖维信,也会生气,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抽闷烟;冷静理智的白既明,也会冲动,摔上门就出去狂饮。两个人在不断的冲突甚至争吵中,在彼此的退让与包容中,一点一点地影响着对方,一点一点地找寻最恰当的相处模式。

只要有爱,什么是不能体谅的呢?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当一切风平浪静,看见爱人眼中的歉意和悔意,相对而笑,然后是或热烈或缠绵的拥抱和爱抚。再回过头看那场争吵时,都觉得无聊又有趣,愤怒和指责衍化成小小的抱怨甚至撒娇,突然发现,两颗心又更贴近了一步。

原来,争吵也是甜蜜的。

不过,鉴于白既明总是突然的决定,廖维信有一个要求,让白既明必须做到。无论以后遇到什么事,都不许自己擅作主张,一定要两个人商议着来。还有一件事,廖维信很不以为然,就是白既明的“懒”。

白既明做家务当然是不懒的,在体育学校当老师,完全没有普通学校教师那种压力,可以说轻松得很,甚至听说明年再开学要改成半天班。白既明很喜欢做家务,而且他有轻微的洁癖,连顾个保姆都不愿意,一定要自己亲手收拾房间才放心。

廖维信说他懒,是指白既明很少进行身体锻炼。他只喜欢打篮球,但那是群体项目,又受到场馆和天气的限制,根本不可能常玩。廖维信下定决心,一定要培养白既明另一项体育爱好。他买了成套的网球服,网球拍网球鞋拍线一应俱全,要教白既明打网球。

刚从威尔逊专卖出来,就发现天已经开始下雨了。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算算日子,离冬至只剩十来天,等有时间约既明一起出来买冬衣。

路上行人很少,都躲在商店或屋檐底下等雨停。因此,不远处那个在雨中慢慢前行,衣衫单薄,双臂抱在胸前,弓腰缩背,哆哆嗦嗦的身影尤其引人注目。廖维信只觉得那个背影很眼熟,犹豫了一下,开车跟上去,摇下车窗,试探地叫一声:“嘉源?”

许嘉源一回头,像只受惊的胆小的兔子,似乎随时准备拔脚逃走。瘦瘦小小的脸上,唇色苍白,眼睛大大的,却布满红血丝,样子十分憔悴。全身都湿透了,打着冷战。

廖维信连忙停下车子,打开车门:“怎么淋成这样,快上车。”许嘉源低头看看车里的真皮座椅,再看看自己一身的水,咬着下唇迟疑。廖维信皱眉:“快点,感冒好受啊?”许嘉源缩着身子坐进车里,看了廖维信一眼,张口叫一声:“廖哥。”

廖维信指指车窗下的面巾纸:“快点擦擦,没带伞就避一会,什么急事偏得这时候出门?”拧开空调,暖风渐渐充满狭小的空间。

许嘉源扯出几张面巾纸擦脸,抽抽噎噎的,也不知是在擦雨水,还是在擦泪。廖维信只作没看见,问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许嘉源擦得更起劲了,声气弱弱的:“我……我没地方去了……”

廖维信心底暗叹一声,早在看见他一个人在雨里晃荡,就知道问题很麻烦。但是毕竟是熟人,见到了总不能当作见不到。他想了想,说:“那去我那里吧,上次一起住的地方,行不?”许嘉源点点头,鹿一样清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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