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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皇帝也知道了功法是怎么来的了,无非就是趁贾元春熟睡之时抄写的,至于说可不可靠,皇帝觉得偏向于可靠。
是以说道:“功法送一份给朕。”
戴权赶忙行礼道:“是,陛下,奴婢一会就亲自去取,不过陛下最好别学。”
皇帝点头道:“朕明白,急报中可有说谁购买了兵器,另外他因何出售兵器?”
戴权说道:“锦衣府送来的密报中有名单,至于为什么出售兵器,据锦衣府推测,可能是贾赦没有银子养亲兵了。”
“荣国府现在是史老太君当家,她一心想将家产传给贾政,自荣国公贾代善去世后,她就停了亲兵的饷银,现在贾府亲兵都是贾赦养着的。”
“而且据锦衣府的探查,荣府的亲兵,也已经大不如前了。”
皇帝听戴权说贾府亲兵大不如前,立即来了兴趣,问道:“怎么个不如法?”
戴权赶忙说道:“回皇上,那贾赦应该是为了省钱,接手亲兵后,就把战马都给卖了。”
“另外就是士卒的更替也出了问题,应该是想少出点安家费,士卒的年龄大大放宽了,不像老荣国公在时,都是年轻人。”
“再有就是兵甲,多有陈旧,想来也是没钱更换。最后就是训练,也多有松弛,根本原因应该也是因为没钱。”
皇帝不禁摇了摇头说道:“都说后宫不得干政,这不就是了,一个见识浅薄的愚蠢老妇,一个崽卖爷田的败家子,这贾家焉有不败之理,是朕高看他们了。”
戴权这时拍马屁道:“陛下圣明,那贾家确实是萧疏了,后辈子弟竟没有一个成才的。”
“那贾赦之子贾琏,现年已经十五六,不喜读书,最近才开始跟随贾赦习武,已然错过了最佳练武年龄,想来是不会有什么成就了。”
“那贾政之后贾珠,虽十四岁进学,但已两科未能中举,最近更是沉迷女色,差点被他母亲打死,最近才刚刚治好。”
“宁国府更是不堪,那贾珍甚是荒唐,其子侄,具皆是纨绔之辈。”
皇帝听后说道:“噢,竟然如此,那他们两府的亲兵战力还有几何?”
戴权说道:“回皇上,宁国府的亲兵,战力应该依旧,掌握那些亲兵的是乙卯科进士贾敬。”
“至于荣国府的亲兵,现在最多还有以前三成实力,毕竟不是骑兵了。”
皇帝点点头,知道了贾府的情况,就没有兴趣再关注了,于是说道:“去拿功法吧。”
得了皇帝的差遣,戴权赶忙行礼,然后退出大殿,去拿功法。
皇宫中注意到了贾赦,其他人哪能不关注,首先就是内阁几位阁臣。
知道了贾府聚会之后,几人就聚在了一起,这时一人说道:“张大人,您是首辅,对这件事怎么看?”
见其他几个阁臣都看着他,作为内阁首辅的张大人说道:“你们没有想法?”
其他几位阁臣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人说道:“对付武勋,我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张大人有什么好主意,我们自然愿意配合,不知张大人可有什么好主意?”
看着一副唯他马首是瞻的其他阁臣,张首辅恨得牙根都是痒的,这些人平时对他可从来没有这样恭敬过。
虽然他们都是文官,在对付武勋集团上是天然的盟友,甚至能出现,一方弹劾,其他几方都能一起帮帮场子的情况。
但他们都代表着不同势力的利益,算是不同的党派了,和勋贵那是文武之争,只要他们能压制武将就好。
他们彼此之间才是真正的敌人,是彼可取而代之的关系。
平时为了争夺利益,他们哪次不是差点把狗脑子都打出来,现在这副样子,不过是想让他和他所在的势力顶在前面罢了。
而开国勋贵的势力,可是非常庞大的,毕竟有四王八公十二候,他们在军中的关系错综复杂,一旦把他们得罪狠了,他这个首辅以及他背后的势力,也没有好果子吃。
皇帝必然是要考虑军中将领意见的,没有军中将领支持,皇帝都不一定坐得稳。
与之相比,他这个首辅,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个随时能够牺牲的臣子罢了。
就是他身后的势力,如果感觉他的行动损害了他们的利益,也会放弃他的。
而他如果被罢免了,现在请他出主意的人,绝对是笑的最开心的那一批,而他背后的那些人,只会尽可能快的和他撇清关系。
是以他必须想一个一举多得的办法,即要能限制勋贵,又要能限制其他阁臣,不然这生意就血亏。
是以张首辅说道:“正所谓一人计短,众人计长,几位同为阁臣,又不是尸位素餐之徒,想来已经成竹在胸。不妨说出来,咱们一起参详参详,也好为国、为陛下分忧。”
“几位大人,谁先来?把你们的高见,给大家分享分享如何?”
张首辅的意思很明确,得罪人的事情,你们不愿意干,我也不愿意干。
而且他心里也想着如何坑一下其他人呢,毕竟不是一个派系的,下绊子那是常有的事。
几位阁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不可能让张首辅打前站,就各自动起了小心思,虽然他们本来就有各自的小心思。
接着纷纷表示有事要忙,然后就告辞了,仿佛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看着逐渐走远的众人,张首辅对身边的亲信吩咐道:“通知下去,把最近收集到的,其他几位阁臣一系官员的罪证都整理一下,写成折子。”
“明天他们如果对我们发难,就和他们碰碰,另外就是让下面的人多注意一下,最近不要被他们抓住把柄了,我估计最近他们可能会对我们发难。”
这时亲信不解的问道:“大人,他们不是来找您一起对付开国勋贵吗?现在怎么要防着他们了?”
“他们应该不会一边对付开国勋贵,一边还来对付我们吧?”
张大人看着一副懵懂摸样的青年说道:“你啊,还是年轻了,勋贵们的茬,咱们不是一直都在找吗?”
“他们虽然多有纨绔,但他们也不傻,真正乱来的并不多,无非就是在青楼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亦或者斗鸡走狗相互看不顺眼,打上几架罢了,就是纵马长街的都没几个。”
“这样的污点,本来就是陛下希望看到的,他们越是如此,陛下也才越是安心,所以弹劾他们这些问题又有什么用?”
“更何况,他们真的打坏了什么东西,还都是超出几倍的价格赔偿,都没有苦主,你弹劾谁?”
“就是今天开国勋贵的聚会,也没法弹劾,难道有哪条规定,不允许他们聚会了?”
这时那个人又问道:“但他们不是应该为国效力吗?一群纨绔于家国何益?”
张大人继续说道:“说你年轻,你还不服,你啊,还是没有搞明白本质。”
“那些勋贵有事做,才是麻烦,那代表着有战事,同时代表他们的权利、影响甚至财富都会增大,那样才是麻烦,明白吗?”
“现在这样的局面,才是最好的,勋贵之中,只要保证大部分是纨绔,有战事的时候,能有少量的勋贵上战场,打赢战争就好。”
这时那人又问道:“那找另外几位阁老一系官员的罪证有什么用?要弹劾吗?”
“这样不就便宜开国勋贵了,帮他们解围了,对咱们应该也没有多少好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