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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条辅道之上,共计一千六百骑,全部开始了冲锋,他们只要能冲散进城大军的阵营,把他们逼到不得不进入狭小的巷子中进行巷战,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赵勇手中的长槊,是张辽之前做骑兵时一直在用的,现在给了他,也就意味着张辽真正认可了他这位兄弟,在凉州这种骑兵盛行的地方,有着一槊传三代的谚语,这种长槊,极为坚韧,长一丈有余,槊刃长一尺多,锋锐至极,削铁如泥。
赵勇冲在首位,长槊伸出。
“杀!”
一个三流武将,带着一营五千步兵负责清理这一条辅道。
“杀一人,赏一金,杀五人者,封屯长,杀十人者,封曲长,给我杀!”
三流武将怒吼一声,底下的兵士们因为攻破城门,此刻正士气大盛,又听到营长的命令,一个个跟疯了一样,冲向了迎面撞来的骑兵。
正常战场对战,骑兵面对步兵,就是碾压式的存在,以一敌五完全不是问题,再加上现在身上各种各样的buff加成。
诸葛亮的国策加成,军师效果加成,特性加成,谋略加成,还有顾如秉的贤德加成,以及张辽的古之召虎,破敌之气,浴血奋战,还有最重要的张辽的统帅技加成,死战,所有来自张辽的古之召虎,破敌之气,浴血奋战的加成翻倍,前前后后的buff加成,攻击力等全属性加成翻了数十倍。
在这种规模的buff加成之下,一个普通士兵的战力,都要高过一個没有加成的三流武将了,只不过对方也是有着buff加成的,还做不到普通士兵击杀三流武将的程度。
终于,冲在最前面的赵勇,迎面撞上了数人,长槊就像是一根签子一样,把对方就像糖葫芦一样串了起来,士兵身上的盔甲犹如纸片一般,被长槊直接穿透,几个人把长槊压的向下弯曲都快要接近底面了,结果却又再次弹起,将这些人都推了出去。
数人的尸体被赵勇甩出去,砸进了人群之中,这一下,直接让那些步兵们的冲锋一缓,就是这一缓,四百骑兵已经冲到了眼前,长矛挥动,马蹄踏空,无数江东兵士人头滚落。
也有士兵高高跃起,将马上的骑兵扑下战马,随后双双死在铁蹄之下。
一波冲锋过后,原本的四百骑此刻只剩下了一半不到,有些骑兵的长矛因为击中敌方盔甲而有了缺口,但是他们依然义无反顾的调转马头,对着那一营士兵发动了第二次冲锋。
这一次冲锋更加惨烈,二百铁骑锐减到只有寥寥三十骑,除了冲在最前面手持长槊的赵勇,其他铁骑们的长矛已经断了。
骑兵对撞,往往三次之内就会分出胜负,所以大部分骑兵们的长矛只能支撑他们冲锋三次,碎裂的长矛,空荡的袖口,都不是他们停下的理由,他们从地上捡起袍泽们掉落的长矛,展开了他们最后一次冲锋。
四次冲锋过后,四百骑的队伍只剩下了一人,赵勇的一只眼睛已经被砍瞎,是被那个三流武将的营长砍的,右臂手腕处也被平整削掉,胸口处还插着半杆矛头,战马也被斩断马腿。
赵勇牵过一匹袍泽的马,左手持槊,大吼一声。
“杀!”
血马带着血人,再次冲锋,只不过这一次,赵勇再也没能冲出来。
其他三条辅道内,同样是如此,四百骑兵全部阵亡,骑兵冲锋的阵势,逼的那些江东士兵不得不进入街巷躲避铁蹄,但是街巷之中,迎接他们的是明晃晃的大刀和长矛。
“大晚上的,给老子看的热血沸腾的,今天晚上,闪击江东鼠辈!【愤怒.jpg】”
“今天晚上,闪击江东女友!【愤怒.jpg】”
“眼里进砖头了【哭.jpg】”
“原本我觉得,张辽一定守不住广陵城,但是现在我改变想法了,江东大军已经被全面拖进了巷战,他们只能清理掉每一条街巷之后,才能继续推进,这么一来,应该能坚持到刘草鞋的支援,一千六百骑,应该是冲杀掉了一万多的大军,这还是在不利于骑兵冲锋的地方,如果是在城外,恐怕就不仅仅是一万多了。”
“虽然刘草鞋部众悍勇,但是就算按照双方战损比来计算的话,那也守不住啊,况且目前是骑兵对步兵的战损比,步兵对步兵还会大打折扣,能坚持三个时辰就不错了。”
“不知道周瑜最后会不会亲自出手,破除张辽这个梦魇,到时候两大武将的对拼,能让咱们大饱眼福啊。”
“周瑜这是孤注一掷,想要打下广陵城啊,现在扬州后方战事吃紧,没有多少时间在广陵耗下去了,一旦被牵制住,不能回援,那扬州东部三郡可能就要丢掉了。”
“这种情况,说句难听的,张辽完全可以凭借城内百姓们的身家性命,逼他们加入战争,就算不逼他们参战,也可以利用他们,在屋内进行埋伏,这样一来,别说三个时辰了,三天周瑜他们都没办法拿下这里,但是张辽却把所有百姓都聚集到了太守府,现在还驻守太守府门前,他真的,我哭死。”
“这你就不懂了吧,刘草鞋仁义之名传颂十三州,大部分兵士都是冲着他的仁义之名来投的,如果张辽真这么做了,到时候就算广陵城不丢,但是民心就丢了,刘草鞋的仁义之师之名,也就有了瑕疵。”
“现在的局势,感觉怎么看,孙猛虎和曹中二都没有丝毫胜利的希望啊,这一万大军守城都打的这么费劲,那等张颌带着十几万大军赶到之后,杀他们不是如土鸡瓦狗一般?”
“孙猛虎和曹中二应该还都有后手呢,一个入住朝廷,挟天子以令诸侯,不可能就这点家底,还有一个在江东浸淫多年,民心所向,一呼百应,不应该只有这么一部分兵力,等着看吧,这场大战,会决定后续天下的走向。”
“不是,哥们,你们是看直播呢?还是搁这搁这呢?咋一个个的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的,难不成就我一个人每天都是为了看那些漂亮的美妇人?”
“默默+1。”
“+1。”
随着广陵守卫战拉开序幕,直播间的网友们纷纷开始了彼此之间谁能获胜开始了猜测,大部分人都是觉得广陵城守不住,但是却觉得刘草鞋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街巷之中,此刻已经是断肢横飞,血流成河了,顾如秉部下固然勇猛,但是兵力巨大的悬殊之下,再加上敌方有大量的三流武将,二流武将带领敌军进攻,他们也是节节败退,只能边退边战。
一时之间,接近三分之一的街巷都被江东士兵占领了,这时候,周瑜也已经入城,在主干道上,看到了那个站在主干道尽头的张辽,那个他的一生之敌。
“杀!”
周瑜怒喝一声,无数士兵朝着张辽冲去,张辽面无表情,只是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黄龙钩镰刀,刀锋宛转之间,一刀斩出,破空斩出的气浪,携带着无匹的刀气,朝着敌军飞驰而去。
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士兵被气浪掀翻,身上都出现了一道贯穿身体的伤口,在张辽身后,是从剩余的八千士兵中挑选出来的八百好手,人人手持一把几十斤重的斩马陌刀,静静等待着江东士兵的冲锋
……
豫章郡,此刻硝烟弥漫,荆州大军在长沙中郎将黄忠的带领之下,已经拿下了豫章郡数座城池,此刻正向着豫章城逼近。
而九江郡成德县城外,张飞已经带领着五千精锐骑兵和亲兵燕云十八骑杀到了这里,在这里,他们迎面撞上了带领一万五千骑兵驰援九江郡的凌操和凌统父子。
“来者何人?竟敢带兵私闯我扬州领地?速速退去,饶你不死!”
凌统同样手持一把蛇矛,遥指张飞,面对凌统的质问,张飞嗤笑一声。
“吾乃燕人张翼德是也,你是何人?”
“吾乃扬州别部司马,破贼校尉!张翼德,速速退去,饶你不死!”
凌统听到张飞的话之后,举起蛇矛,威胁张飞退出扬州,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凌统年少成名,又有其父凌操带领,从小都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此刻正是锋芒毕露的年纪,即使是面对张飞,也是丝毫没有惧怯。
“哈哈哈,今天你张爷爷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把你张爷爷赶出去,没本事的话,就滚一边去,别挡你张爷爷的道!”
张飞身后,骑兵已经准备好了冲锋,长矛直指敌军,骑兵之间的对撞,最忌临阵怯敌,只有立身于身前无敌的境地,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大胆黑脸贼,伱敢不敢与我斗上几个回合?!看我取你首级,之后再带着你的首级,去攻下徐州,把你和你两个哥哥的首级放在一起,让你们死后也能在一起!”
凌统听到张飞的挑衅之后,立刻出言邀战,只可惜,他触及了张飞的逆鳞,张飞收起了笑容,举起丈八蛇矛,直指凌统。
“张爷爷让你一只手。”
原本就愤怒不已的凌统听闻此言更是暴怒,不顾身旁父亲的劝阻,执意驱马前行,凌操与凌统不同,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战将,看到凌统被激的单枪匹马出战之后,当即下令冲锋。
张飞看着一马当先的凌统,以及身后紧紧跟随的上万骑兵,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双腿一夹马肚子,乌云踏雪带着张飞,犹如一支箭矢一般飞出。
张飞特性千里奔袭,统帅技急兵,以及乌云踏雪带来的速度加成,让他的身影化成了一道流光,瞬息之间就已经来到了凌统的身前。
凌统只感觉自己眼前有一道流光闪过,然后一个黑脸大汉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一矛甩出,凌统下意识的抬手提矛去挡,却感觉一股巨力打在了自己身上,直接打的他整个人倒飞出去。
凌统整个人犹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高高飞起,就这么落到地上,纵使以他二流武将的身板摔不死,也会被后面自家冲锋的战马践踏而死,凌操目眦欲裂,想要救回自己的儿子,却被忽然的一声大吼震的心肝脾剧震,只感觉五脏六腑都乱成了一团。
脚下战马也不听使唤了,纷纷仰头嚎叫,停止了冲锋,只有少部分战马没有受到影响,不过也都停止了冲锋,好像前方有什么史前巨兽一般,让它们本能的感到恐惧,更有一部分战马和骑兵,被这一声怒吼震的七窍流血,倒地而亡,等到再度整理阵容,准备撞阵的时候。
一个黑脸大汉骑着一匹战马高高跃起,落在了大军之中,单手持矛,在万军丛中犹如戏花游水般轻松自如。
在其身后,七千骑兵同时撞阵,把前面的骑兵撞的人仰马翻,一时之间,损失惨重。
“耳机党阵亡!【吐血.jpg】”
“我真是不长记性啊,看到三爷竟然还不调低耳机音量,三爷,是小的错了。”
“这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是不是平时光去刷那些异域小兵刷出自信来了啊?居然敢这么跟我三爷说话,这不是找死吗?”
“上一个这么跟我三爷说话的人,坟头草已经两米高…不对,那人别说坟头草了,就连坟头都没有,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崽子,什么实力?就敢叫板我三爷?”
“不得不说,三爷真是适合骑兵突袭啊,一声大吼,能把对方战马给吼的停滞不前,还能随机吼死一些士兵,这样前面的阵型就全部都乱了,骑兵对冲,本就是速度为主,在高速之下,甚至能够把对方的人马撞死,此消彼长之下,第一波对冲,就能让对方出现大规模伤亡。”
“三爷,高!三爷,硬!三爷,又高又硬!”
“这种小卡啦米,怎么出道的第一战,就喜欢挑点硬柿子捏呢?好好活着不好吗?非得挑衅三爷,还敢侮辱刘草鞋和关二爷,他俩可是三爷的逆鳞。”
“怕死的见得多了,还是第一次见怕自己不死的,你说你骂三爷也就骂了,三爷粗人一个,不跟你计较,你说你扭头再骂二爷跟刘草鞋干什么?”
“凌统啊凌统,你说你惹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