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美人,你是哪个会所的呀,下次我也去给你捧场!”
“能和这么清丽脱俗的美人共度良宵,我就算去死都愿意呀!”
“……”
刘牧驰后悔到没边了,早知道这么不靠谱,他就不该带着尤芜过来的,这下他把老大害惨了,老大该不会回去就杀了他吧。
他自然不然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他也不能让东风成为羔羊,他直接给薄宴臣发消息,发定位。
“薄宴臣,你老婆被欺负了,速来捞人!”
薄宴臣看到这消息哪里还坐得住,他赶紧带了人过去,并且让临安勋调查那个私人会所的主人。
在得知就是市北那块地的老板后,他更加着急了,他早就把苏老板查了个清楚,知道这个苏老板十分好色,之前和他合作过的人,都是利用这种不正当手段。
刘牧驰竟然敢带着尤芜去见苏老板,他这不就是把尤芜往火坑里推嘛,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老东西,动谁不好,偏要动他的女人,死定了!
尤芜已经走到苏老板面前,苏老板迫不及待的拍了拍身边沙发空位置,让她坐下来。
“宝贝,你可太美了,东风集团是吧,想要市北那块地没问题啊,让她陪我玩几天,那块地就是你们的。”
尤芜没有生气,反而很淡定地坐了下来,“苏老板,我呢懂一些医术,您最近是不是腰痛得厉害,夜里也经常惊醒?”
苏老板只想睡了尤芜,可尤芜坐下就给苏老板看起病来,这套路,他可接不住。
刘牧驰也赶紧过去,“对,我带来的人呀可是个厉害的,就国外那个XX老板,他那会儿病得都起不来了,我这妹子给她扎了几下子就彻底治好了,苏老板,咱们有病就得治,找她,她保管把你治的服服帖贴。”
“是吗?宝贝还这么厉害呢,那今晚可得好好折腾折腾,宝贝,咱们先不看病,先给哥哥亲一个……”
其实刚刚谁都没有发现,尤芜靠近苏老板的时候手里就捏了银针,就在刚刚坐下的时候,银针已经刺入穴位,而苏老板却浑然不知。
这不,苏老板刚要靠过去亲人,突然整个人都全身无力,手脚也不停地颤抖起来。
别的男人女人都被吓到了,一个个离苏老板远远的,只有尤芜依旧坐着,云淡风轻。
“看来苏老板的病已经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方,可是今天人家是跟刘总过来的,刘总,你说我要不要救救苏老板,这病不及时治疗,我怕苏老板活不到医院啊!”
苏老板开始口吐白沫,嘴巴也歪了,可他还是努力求救。
“救救……救我……救我……”
刘牧驰还在那边假意思索了片刻,“你又调皮了不是,苏老板这么好的人,肯定会把市北的地给我们东风的,你救了苏老板你可就是苏老板的救命恩人了,那你想要块地而已,他肯定会给的呀,苏老板,我说得对不对?”
苏老板四肢不协调地抖动着,活像末世的僵尸。
嘴巴一抽一抽的已经讲不清话,但还是努力点着头说,“是……是……”
尤芜一下子笑了,“既然苏老板都这么说了,那我今儿个就费些精力给苏老板治疗,苏老板可别时候不认账哟!”
她拿出银针来,找准了好几处穴位,施针。
几针下去,立马见效,苏老板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唉哟,宝贝,你可真是了不得,就这么几针,我哪哪儿都舒坦了,来,陪我喝一杯!”
“苏老板,你现在的情况可不适合再喝酒,而且还得禁欲调养个三五年的,否则就算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您!”
尤芜收起银针,回到刘牧驰身边。
刘牧驰点着头,“苏老板,那您保重身体,市北那块地就麻烦您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先回了!”
正准备走呢,薄宴臣突然带了一帮人闯了进来,看到尤芜完好无损地站在刘牧驰身边,他松了口气,上去就把人给抱走。
“各位,我来接太太回家。”
这话出口,在场的人都搞不懂了,代表东风过来谈市北那块地的,怎么又成了君越的老板娘,这着实有些复杂。
谁都知道,现在君越和东风是对手公司,尤芜的救命之恩是报给东风还是君越,苏老板迷糊了。
刘牧驰瞧着他们离开,赶紧追了出去。
“薄宴臣,你来带人走就带人走,说那句话做什么?”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我就是来接我太太回家的。”薄宴臣回头睨了刘牧驰一眼。
尤芜简直笑不活了,这两公司是对立关系就算了,这两男人也对立上了,怎么每次见面都要拉扯一番。
“刘总,你先回去吧,咱们的是公司里说,我先跟我老公回家。”
自家老大管薄宴臣叫什么?‘老公?’
他没脸看下去,他们老大绝对不会是因为爱情跟薄宴臣在一起的,一定是为了东风,再不济也就是为了薄宴臣的脸蛋,嗯,肯定是这样。
刘牧驰看着他们离开,还是不敢相信,尽管他们站在一起很般配。
车子启动,薄宴臣就将隐私帘打开,然后凑到尤芜跟前。
“老婆,那刘牧驰就不是个好东西,你以后别跟他到这种地方来,苏老板是什么德行,他怎么敢把你带过来!”
“我这不是没事嘛,更何况,以我的实力,他们可占不了便宜,你不也看到了?”
“我不管,以后就是不许跟他出去,或者,你要去哪里可以带上我,你知不知道,刚刚知道你去了苏老板那里,我有多担心!”
薄宴臣越靠越近,尤芜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长得好看的人,这么近距离地看也是完美的。
她直视着他的眸,四目相对,仿佛有无数电流交织着。
薄宴臣的唇越靠越近,尤芜不给他机会,先一步亲了上去。
强势,绵长的吻,将尤芜都吻得不理智了。
她靠在薄宴臣怀中,真想一辈子都这样下去。
他们仅仅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小夫妻。
“薄宴臣,如果,我说如果我想回老君山,你会跟我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