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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和我!”
“我我我!”
各门派少年吵作一团,都争先恐后地要与解鹿溪比试一二。
定眼看去,那些少年正是前世怂恿他去幽冥境屠龙的人们。
解鹿溪成名后,他们纷纷簇拥着他,无数赞美之词如滔滔流水源源不绝,而他入魔后,他们就立刻站在了对立面,将他贬得一无是处,甚至还捏造出了各种不存在的丑闻编排他。最后杀死他的,也是这群人和这群人身后的门派们。
他的眼神里满是淡漠,但笑着说:
“一起来吧。谁若能夺走我琵琶上的花,谁就算赢了。”
“这么狂?!”
“这可是你说的!”
于是少男少女们纷纷踏剑而来,向他飞去,在就要触碰到那花时,就被一阵凛冽的剑气震退了。
少年们不信邪,再去尝试,再被震退。他们生了气,拿出剑就要逼解鹿溪动手,可是解鹿溪根本连姿势都没有换,只是拨弄了几根琴弦,就飞出数十道剑气来,将那些少年们纷纷打入水中。
少年们吃了瘪,于是催动灵力,开始用术法攻击,这次解鹿溪终于起身了。他纵身一跃,就躲过了那法术的穿刺,向上方的山崖跳去。
更多的术法袭来,他在空中一个转身,琵琶弦音再次掀起剑气,斩开了那些术法。
一个少女躲过了余波,加速抽出剑向解鹿溪的侧面攻去,解鹿溪只是一抬手,两根手指就捏住了那剑刃。他温和地一笑,那少女红了脸,可下一秒,她的剑就在解鹿溪的手中碎裂了。
解鹿溪落地,站在了山崖上。辛夷花还稳稳地别在琵琶上。
二十几位少男少女,全部都被解鹿溪一人打败了。
他纵身跳过无数游船的棚顶,向着最高的那艘跳去。
他轻轻地落在辞尘门游船的上面,将琵琶上的辛夷花插在了虞辛夷面前的花瓶里,和几朵虞美人凑成了一束。
一时间,掌声无数,所有门派的仙长都在夸赞解鹿溪的英姿。
虞辛夷微微一笑,示意解鹿溪坐在自己身旁休息一会。
“师父,我表现如何呀?”解鹿溪笑眯眯地问虞辛夷。
“尚可。”
【好徒儿太他妈的长脸啦!】
漠天青疯狂鼓掌:“太帅了小鹿儿~妈妈我好骄傲啊~”
骨无怜也笑着鼓掌:“竟然真的快被他修到元婴了。跟小鹿儿的修炼速度比起来,这修仙界就跟个笑话似的。照这个势头修下去,说不定他真的能和辛夷一起飞升呢。”
“还不是我的合修大法起了妙用!”漠天青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骨无怜将茶宠塞进了漠天青的裤裆里,让他少说话。
“没想到有一天,辛夷也能找到道侣,如果霍文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吧。”骨无怜感慨地看着那高座上相邻而坐的师徒二人。
“比起高兴,应该会先揪着辛夷说教一顿吧,朗霍文那个死正经,要跟他说辛夷跟自己的徒弟在一起了,他怕是要给辛夷讲上三天三夜的道理。
“瞎说。霍文虽然是太正经了点,但事关辛夷的事,他可没有那么死板。他可比我们任何人都了解辛夷。”
漠天青摆摆手:“好好好,那是你家官人,你护着,我嘴贱。行了吧。”
“那琵琶似乎不是法器吧,就用那样一个琵琶,竟然也能弹出如此凛冽的剑气来,小鹿儿真是前途不可限量。”骨无怜感慨着。
“听说这场荟仙游过后,小辛夷就要带着小鹿儿去找些好材料去做一把更好的琵琶了。”
“哦?哪里有更好的木材你这朵老花不知道吗?”骨无怜挑眉问道。
“拜托,我是吸了花精妖力的人,不是吸了人精的花,我怎么知道哪里有合适的木材。我只知道哪里有可口的人才~”
骨无怜一脸的黑线,不想再跟这浪荡货说话。
荟仙游散去,解鹿溪在榻上弹着琵琶,虞辛夷将他揽进怀里亲吻他的颈窝。
“你不是说,只给我一人弹曲吗?为何今日变卦了?”
【随便拿个枝条子戳戳就行了,还特意演奏一曲!太张扬了!】
解鹿溪在师父的抚摸和亲吻下乱了弦音,也起了淫意,黑色的小蛇从领口攀出,在虞辛夷留下吻痕的地方游过。
“师父莫怪。如果不弹,那些人又会跟着起哄,扰你清静。”
他静下心来,继续演奏那曲梅花三弄。解鹿溪是有点强迫症的,不管什么情况下,都要把完整的曲子奏完才肯放下琵琶。若是不让他弹完,他能难受一整天。
“好吧。”虞辛夷对这个替自己着想的成熟方案表示首肯。
【但还是要惩罚你!】
虞辛夷的右手穿过解鹿溪的腋下,向肋骨抚摸伸去。左手作按弦状压在解鹿溪的脖颈上,按着他的颈动脉。
“琵琶是这样弹得么?”他故作玩味的语气在解鹿溪的耳边说道。
解鹿溪挺直了腰身和脖子,让虞辛夷的手指在自己的肋骨上拨弦。
“师父……”那指尖挑弄的意味过于明显,解鹿溪感觉情难自抑,但手上的琵琶还是未断演奏。
“嘘—别打扰我,你弹你的,我也要弹我的。”
“唔嗯!”
虞辛夷的左手食指攀上了解鹿溪的脸,中指和无名指探入了他的口中,夹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说话。而右手则拨着拨着就拨到解鹿溪的小乳粒上,师父的指尖不断弹着徒儿的小乳头,让那小淫豆很快就挺立了起来,秀色红润,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让人想要一口咬下。
梅花三弄被演奏到了高潮,解鹿溪的身体也像春初冬末被雪淋满的枝头,被虞辛夷的手轻轻一弹就抖落了银装,露出其下掩藏着的点点春色。
分明是一副被玩弄了数年的淫体,却总像初经人事一样羞涩敏感。
琵琶被解鹿溪的巧手弹出了古琴般空灵的泛音,仿佛空谷幽铃,回响不绝。
一曲梅花三弄曲闭,梅花弃雪艳开,解鹿溪的身体也迎来了自己的春天。
虞辛夷抬抬手,琵琶就自己离了主人手,乖乖飞回了琴架上,看着自己的小主人倚在师父的身上,用一双温润湿热的多情眼眸深深诱着师父。
“琴都不让人好好弹,师父你越来越坏了。”
“怪谁呢。”
【还不是你一天天玩为师的火玩的!】
解鹿溪四肢着塌,跪在师父的身下,扬起自己的翘臀,让师父粗热的性器肆意地顶弄着。
“啊啊嗯呜,嗯、啊!哈嗯~”
那来势太汹涌,解鹿溪被磨得难以忍受,又忍不住想向床头爬去,却被虞辛夷一把拉着大腿根部,给生生拉了回来,将那凶物吃得更深。
“啊啊啊!”
他的身子被撞得弯了起来,腰线深深下压,臀部里被死死嵌着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