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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睿的肩膀,“我没听清!”
羞臊的少年此时此刻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哪还有勇气再说一遍,低垂着脑袋耳尖红得能滴出汁水来,“没...没什么...”
“那两个字,再说一遍。”傅景深暗声恳求,眼眸里尽是温柔。
方睿眼神闪躲地支吾,“你...你这不是听到了吗?”
男人捧着少年的脸颊亲昵道:“我不管,我就要!”
方睿面颊滚烫,企图转移话题,“咳咳...脚本也核对过了,人设的修改我也清楚了,这没有你的事,你可以出...唔啊啊——”
没等少年说完,傅景深便将他拦腰抱出了画室,迈着阔步上楼。
方睿在男人怀里做着无用的挣扎,面红耳赤,“傅景深,你...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傅景深一如既往地调戏他,内心的情愫肆意蔓延,“当然是干你,干到你说喜欢为止!”
方睿再也不想体验不眠之夜了,捂着脸颊呐呐妥协,“我说,我说!我再说一遍还不行嘛!”
“真的?”男人欣喜若狂。
少年乖乖点头,“不过你先放我下来...”
傅景深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满脸期待地等着他开口。
安静的环境更是塑造了一种紧张的氛围,方睿面色涨红地攥着衣摆,只听得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难以启齿。
傅景深同样也很紧张,按照方睿的手势又俯身将耳朵凑过去。
谁料他却小鸡啄米似的在傅景深脸上啵唧了一口便迅速跳出去老远,冲着傻愣的男人扮了个鬼脸。
“略~我才不会再说一遍,过、期、不、候!”
说罢便三步并两步地爬上了楼。
傅景深缓了好大的劲才反应过来,方老师竟然“偷袭”占他便宜!
“方睿!——”
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
最终,这场‘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的闹剧还是以床战结束。
嘴犟的方睿被傅景深翻来覆去折腾得身子骨都快散了架,才哭泣求饶。
傅景深反剪少年的手臂肆意驰骋,亲吻着那颗标志性的黑痣,心满意足。
酣畅淋漓过后,方睿枕靠着男人的臂膀睡意朦胧,口中还呢喃着赌气的话,“哼,我才不会喜欢你这个禽...”
“知道啦,睡吧。”
傅景深捋顺少年额间的碎发,动作轻柔,眼眸里写满宠溺。
他等方睿酣睡入梦后才拿出手机,微弱的蓝光映照着轮廓分明的面孔,屏幕上的银行卡提示十分刺眼。
“哈,还当真全停了。”
男人阖上眼皮嗤笑了声,再睁开时却是寒若冰霜的冷眸。
这一次,他不会再妥协了。
*
同一时间的N大男生宿舍,傅云深还在挑灯苦读。
虽没有头悬梁锥刺骨,但也是被某个人盯住无法偷懒。
谁让他大学四年来挂了好多门专业课并且补考没过,只能等大四下半学期的清考将欠债还清,否则就无法顺利毕业。
少年挝耳挠腮思考着眼前的题目,余光瞥见墙上指针快要指向12点的时钟,胡乱编了个答案,“选B!”
话音刚落,一捆本子就敲在了傅云深的头顶上,痛得少年直“嗷嗷”。
“又错了!”
徐天夏收回题库册,语气清冷,“傅云深,其他科目暂且不说。要是你今年英语四级还没有425分,那就真的毕不了业了。”
“啊...”傅云深可怜巴巴地望着徐天夏哀求道:“老夏,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哪次没帮你复习?结果还是挂科。”
少年吐舌头嘿嘿一笑,“那不是没动力嘛...睡一觉就全给忘了。”
“是么。”
徐天夏思索片刻,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如果你清考和四级全过了,我就用其他方法再教你一次。”
第三十九章
“真的吗?!”
傅云深听闻可激动了,猴急地从椅子上蹦起来说道:“老夏,你不会是在骗我的吧?”
徐天夏像是没听到他话似的抬头看了眼时钟,“现在也不早了,剩下的明天复习。”
“那你刚刚承诺我的话是不是真的?!”
傅云深炯炯有神地看着他,仿佛就在等他点头。
毕竟上次在洗手间里,时间紧迫光线还很昏暗,他压根就没看清楚徐天夏是怎么操作的。
仅凭着敏锐的感知也无法还原当时的步骤,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徐天夏再教他一次。
好不容易用老哥珍藏的光碟换来一次教学机会,结果还被逮了个正着。
真晦气!
自那之后,徐天夏怎么都不愿再提起这件事,刚刚傅云深听到的时候还以为耳朵坏掉了。
见老夏不说话,傅云深又重复了一遍,“是不是呀?”
徐天夏遭不住少年这种炙热诚挚又充满期待的星星眼,轻咳了声便转身回自己的床位,“睡觉。”
谁料傅云深直接从背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跳了上去,整个人都挂在了徐天夏身上。
徐天夏重心不稳,两人双双跌进被子里。
“起来!”
被傅云深压在身下的少年故作镇定,维持着仅有的理智又重复了一遍,“给你三秒钟时间,起来。”
“哼,我不要!”
傅云深鼻尖出气耍无赖道:“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起——唔啊!”
话还没说完,傅云深就被徐天夏反客为主地摁在身下。
两人贴的极近,温热的呼气交缠在唇间,傅云深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徐天夏喉结滚动,强压下心底的占有欲,满脸阴翳地看着傅云深,咬字清晰,“傅云深,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近距离面对校草级的神颜,傅云深差点把持不住,说话都变得愣愣巴巴,“我…这不是怕你反悔嘛...”
“我说到做到。”
徐天夏单膝岔开少年的双腿,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只要你顺利毕业,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手把手教你,但是现在——”
“滚回自己床上去。”
说罢,少年起身离开了床铺,随便抓了条浴巾便去独卫洗澡。
傅云深看着徐天夏离开的背影,不满地瘪了瘪嘴,小声嘟哝着坏话,“咋了啊这是...以前不是经常这么玩吗?今天反应咋这么大...”
两人共处的大学四年里,傅云深只要在路上看到徐天夏的身影,就会从二十米开外开始直线冲刺,然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娴熟地跳到徐天夏的背上。
以前再寻常不过的肢体接触,对于现在的徐天夏来说却宛如致命的罂粟。
“哈,毕业...吗?”
他将花洒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