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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还交代其他事了吗?
“为了保证出稿质量,我帮你从漫改部要了几个助手减轻负担,贴图网格场景之类的工作可以交给他们。当然,我也会搬回别墅住,方便我们之间更深入的交流。”
“无论是工作上的问题还是其他方面的私事,我都可以第一时间为你解决。”傅景深伸出手掌薄唇微勾,“以后请多多关照咯,方、老、师~”
方睿听完只感觉五雷轰顶,脑海里一片空白。
画这种有悖于社会舆论的作品本就让他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傅景深竟然还叫其他人来帮忙,是不嫌事大吗?真当每个人都和他一样觉得这是一件无比自豪的事情?!
两年前被各种人冷嘲热讽就已经让方睿社交产生了恐惧,如今他独自待在画室里创作时才能感觉到心安,傅景深为什么要破坏他现在唯一的避风港?
为什么...
苦涩在心底肆意蔓延,眼眸的雾气凝入眼底。
少年垂眸看到傅景深还悬在半空的手掌,终究没握上去。
他抿了抿唇,嗓音嘶哑,“我困了,傅先生。您也早些休息,晚安。”
说罢便离开了画室。
傅景深怔住。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恍然间和方睿的关系变得疏远了。他以为偶尔一次的调戏与肢体接触能够逐渐打开方睿封闭的内心,可刚刚少年的表情...
分明就是给心房上了一道枷锁。
男人目送着方睿消失在黑暗中的小小身影,又在画室里待了良久才回到卧房。
傅景深在床上辗转反侧,闭上眼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少年那张伤感惆怅的小脸。
他只能再次拿出蓝牙耳机,祈祷能够听到什么...
第十七章
除了方睿平缓均匀的呼吸声,就只剩下偶尔的呢喃梦呓。
他的喘息声很轻微,但傅景深还是听出了一丝哭腔。
那是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哽咽的声音,听起来又闷又痛苦。
怎么还哭了...
傅景深粗黑的眉毛不由得紧蹙,脑海里浮现出方睿发高烧意识模糊扯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的神情,偏执的情愫从心底漫延。
能让方睿哭成这样的人,不是他,也必不可能是他。
细小的抽噎声像是夯实的拳头重重锤击着搏动的心脏,又像是成百上千只蚂蚁在肌肤往复爬行,酥痒难捱。
傅景深听得心烦意燥,索性摔了耳机拿枕头扣在脑袋上,逼迫自己不再去想少年那青涩的面孔,紧闭着双眼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
清晨,男人是被傅云深的电话吵醒的。
“嘿嘿,哥,卡的事对不住啊。我也没想到徐天夏他们点了那么多贵的酒还浪费,所以才会被老妈逮个正着...”
傅云深说着还瞥了眼坐在身旁的安静听歌的少年,心安理得地把锅甩给了他。
男人脸色一沉,揉搓太阳穴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欧...”少年看了眼时间努了努嘴小声嘀咕,“我们已经上公交了,大概还有一个半小时到。”
傅景深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挂断电话,留下懵逼的少年抓着手机咒骂。
“老哥怎么这样啊!明明是我们帮他忙,整得跟我们求他似的,就不怕被我们拆穿吗?你说是吧,老夏。”
一旁的少年头靠车窗双眸微阖,晨曦落在他的侧脸静谧而美好。
傅云深看呆了,甚至有些嫉妒徐天夏校草级别的颜值。
他撇了撇嘴别过脸去,并不期待这个面瘫男会搭理他。
傅云深是傅景深的亲弟弟,在N国大学艺媒学院就读大四年级。徐天夏则是他的舍友,两人虽性格各异但相处还算融洽。
所以傅云深为了将功补过,拽着徐天夏一同面试了角山书店漫改部的实习生,理所当然地被原著作者选中成为了嫂嫂的助手。
不过现在喊嫂嫂是不是太早了?要是两人能成,还用得着请他跟徐天夏来助攻?
少年扬起嘴角,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敲诈老哥的一笔,身旁安静的徐天夏愀然睁眼,语气清冷地说:“傅云深,我不是你逃避责任的借口。”
少年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讨好地圈住徐天夏的胳膊左右摇晃,“嘿嘿,你别生气嘛...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啊!”
“在酒吧是我不对啦,我不该乱刷卡点贵的还浪费,更不应该把锅甩给你。但你想啊,我哥要是知道了,那非得把我揍死不可,这样你不就失去我这么好的室友了嘛!所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老夏。”
“你会继续帮我的,对吧?”
傅景深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演技逼真。要不是车座狭窄,就差直接噗通一声跪徐天夏面前了。
徐天夏轻微皱眉,沉默了许久才轻启唇齿,“知道了。”
“好耶!”
少年高兴得手舞足蹈,全然不顾车上其他乘客怪异的神情。
徐天夏嫌弃地抽出胳膊,扶了下镜框严肃道:“帮忙归帮忙,但工作实习报告还是要写的。”
“啊?”傅云深登时表情一僵,戳了戳少年的肩膀同他商量,“那你到时候借我c...”
“不借。”
“呜呜,你救人倒是救到底啊!”
*
方睿昨晚睡的很不好。
两年前的回忆在脑海里跟放映机似的不断闪过:世人的谩骂,父母的离开,还有梦想的破灭...无一不让他心如刀割,以泪洗面。
可那些也都成为过去式,已经被方睿重新整理打包,藏进了心底的某个犄角旮旯里。
人要向前看,也要向钱看。
他现在要做的便是专心完成漫改,还清欠下的六十万,然后就可以摆脱傅景深的纠缠,开始新的生活。
方睿这么想着,又灌下清水漱去口中的牙膏沫,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走出了浴室。
不料刚出去就看到傅景深正坐在他的床边,翻看着手中的书籍。
少年登时紧张起来,裹紧身上的睡袍说:“你,你,你怎么在这!”
男人眼眸含笑,修长的指节撩弄纸张,薄唇微勾,“这是我家,我当然在这。”
“......”
无fuck说。
方睿自知理亏,与男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挪步到衣柜前示意说:“那你可以先出去吗?我要换衣服了。”
话音刚落,傅景深便噗嗤笑出了声,“方老师,你有的我都有,我偷看你做什么?”
方睿哑口无言,见男人又低头看书,只能背对着他脱下睡袍,动作麻溜地穿衣服。
但傅景深还是将少年可人的身段尽收眼底,甚至是看到了方睿后腰左侧的一颗痣。
男人眼里是字,脑里却意.淫着后.入方睿时俯身亲吻舔舐他漂亮脊背,以及那颗性感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