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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愉悦。
他整理完餐桌上的残骸,跟没事人似的在别墅里闲逛。
这周都忙着赶稿,方睿还没有好好欣赏这栋有钱人才住得起的豪华洋房,尤其是三楼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更像是一颗魔豆在少年的心土里生根发芽。
那是他从未踏足的领域。
尽管有着不美好的记忆,但这并不影响他好奇那些堆放在角落的其他纸箱。
漆黑的门板就在眼前,少年下意识地咽了咽喉咙,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午后的斜阳透过窗台倾洒在木色地板上,微风吹拂薄纱窗帘,光影斑驳也随之摇曳。
贴着书籍目录的纸箱依旧摞在原地,方睿心脏扑通扑通如小鹿乱撞。
他做贼心虚地靠近,犹豫了片刻才选出一个稍微小点的箱子缓慢打开,闭着眼睛不敢看。
指腹摩挲的触感好似塑料外壳一般,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N国卖的最好的‘冈.本001’。
少年心里有了底,颤抖着睫毛定睛一看,脸颊瞬间爬上绯红,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是他格局小了。
他没想到傅景深竟然...
私藏了这么多BL情.色小光碟!难道这也是创作源泉之一?
少年一脸鄙夷地翻了翻侧脊,轻启唇齿,“《性之剧毒》、《暗黑下品》三部曲...”
怎么都是他从没听过的名字?
方睿的目光在封面标题上飘忽不定,犹豫了片刻还是面色滚烫地取出一份,义正言辞地自言自语道:“我这是为了学习知识,省得下次再让他给我科普。谁知道他还会跟我开什么玩笑...”
*
夜幕降临,月明星稀。
一辆焰红色的保时捷超跑在N国郊区的道路上飞速驰骋。
傅景深面无表情地攥紧方向盘油门踩到底,眼眸里流露出伤感与恨意。
母亲不是第一次威胁他了。不管这次是什么手段,他都不会再像两年前那样妥协。
钱没了可以赚,但和方睿在一起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男人缓缓驶入别墅熄火停车,仔细整理了衣袖才进屋。
客厅里漆黑一片,唯有画室的门缝还透着隐隐的蓝光。
“都交稿了怎么还在那待着。”
傅景深蹙着眉向画室走去。
可越是靠近,少年那引人遐想的喘息声就越发清晰...
第十六章
偌大的画室除了齐全的工作设备以外,还有一台支持DVD的投影仪。
方睿此时正盘腿抱着枕头,小腹燥热地窝在座椅上观看投射到墙壁的画面。
他学到了很多奇怪的知识,从没发现世上竟然还有这些寻欢方式。
受虐方永远都是戴着眼罩被各种奇怪的道具束缚,而施虐方则永远是一副桀骜上位者姿态。
每一鞭看上去都异常疼痛,可受虐方竟然还能乖乖服从‘主人’的话,完成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这给他一个从未经历过真正性.事的心灵创下了不小的阴影。
难道傅景深写的小说里也都是这样的情节?
方睿的眼前又闪过男人垂眸勾唇的戏谑神情,心里下意识‘咯噔’了一声。
“太可怕了...”
少年抱紧枕头将脸埋进去,嗓音很是软弱无助。
耳畔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可怕就别看。”
方睿以为出现了幻听亦或是影片的台词并没有在意,直到宽厚温暖的大手抚上肩头,他才意识到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人。
“方老师,你可以解释一下...”
傅景深翻看桌上拆开的三四盒包装,唇角勾起坏笑,“我搜集的参考资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么?”
少年脊背僵硬,额间渗出细密的汗水,指甲嵌进抱枕支吾道:“呃...那个...后面剧情不是有那什么七天七夜小黑屋么,我,我只是想学习一下...到时候就不用问你了。”
“是么。”
男人绕后玩味地盯着方睿绯红的脖颈,轻声叹气,“怎么办呢,要让方老师失望了。”
方睿转头对上男人含笑的暗眸,困惑不解。
傅景深板正座椅让少年面对着他,薄唇微勾,“那七天七夜,小受被注射了高浓度强效性.药,攻可是碰都没碰他一下呢。”
“不碰他,就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方腿听闻怔住,剧情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他记得画预告的时候攻受明明发生了关系,到傅景深口中咋就变成碰都没碰?
傅景深凝视着少年眉头紧锁的小表情,倾身凑近耳边揶揄道:“方老师,小受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别忘了,他的设定是卧底。就算情欲难捱,他也会折磨身体让自己保持清醒。”
“而方老师你,就不好说了。”
方睿的心脏不明所以地战栗了一下,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喉结滚动,“什么意思...”
傅景深勾了勾薄唇,单手擒住少年的手腕,另一只手扯开他怀里的抱枕,眼神玩味,“现在你一定很难受吧?”
“你想干...呃啊——”
未等少年做出反抗,男人便搂住他纤细的腰肢调换了位置。
方睿被迫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他能明显感受到有一团炙热的硬物和他的家伙隐隐相抵。
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东西!!!
少年瞬间慌了,攥着男人的衣襟使劲推攘,“傅、傅景深,你放开我...”
男人无动于衷,不轻地捏了一把方睿的软腰,戏谑道:“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吗?”
少年急得快要哭出来,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答案,只能拼命摇头哀求着,“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快放我下来...”
傅景深眯起细眸,凝视着少年眼底的雾气,嘴角勾起若隐若现的弧度,“这是第一话的姿势——脐橙。”
说着还故意挪动几下,惹得少年浑身发颤。
“记住了吗,方老师?”
方睿身体酥麻得语无伦次,完全说不上话,只能强压体内被撩拨的欲火,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
男人见好就收,松开方睿从座椅上起身,若无其事地整理衣衫,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无赖、流氓、魔鬼、禽兽...禽兽不如!
方睿已经在心底里把傅景深喷了个体无完肤,可一开口又变成了恭敬的口吻。
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傅景深好歹也算是母亲的半个恩人,方睿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妥协。
“傅先生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别墅,路上多不安全。”
男人轻笑摇头,打开画室的顶灯嗓音暗哑,“方老师,你忘了吗?下午的时候编辑应该通知你了吧。”
方睿眉头忽悠一皱,小脑袋飞速地旋转着。
编辑除了告知他拿到终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