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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江船行与通达船行之间毕竟还没有正式开战。
更何况通达船行跟顺风的战局正处于胶着状态,多半是腾不出手来再一次挑衅米江船行了。
江纹申正在梳理着思绪,雪狐旗的羽兽骑已经出现在了问天山脉顶峰的边缘。
站在祖树之上,远远的看过去,一千数百的羽兽骑和一群蜜蜂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江纹申微微皱起眉头来,咕哝道:“这里除了这一棵祖树之外,到底还有什么值得那些势力前仆后继的派人来查探的?”
“如果只是七纹羽蛇的话,不至于让当年大秦帝国的远征军团也束手无策吧?”
“难道是祖树底下藏着什么秘密?”
苏菲这时刚刚把七纹羽蛇的安排说给那些羽兽骑听了,顿时引来了一阵一阵的欢呼声。
当然了,江纹申早就提前跟苏菲说好了。
这种战功不可能归于任何一个人,必须得是雪狐旗为首的多方势力协同作战的结果。
苏菲也不需要废太多口舌,只需要提及其中一个人名字,那些羽兽骑便已经对此战果深信不疑了。
苏菲强调最终之所以能够斩杀三个神术师以及七纹羽蛇,是在无影的示警以及参与之后才得以完成的。
无影原本只是雪狐旗的一个传说,现在接连出手了两次,再次证明了他是雪狐旗的守护神。
辛远山可没时间陪苏菲在这里讲故事。
他直接登上了江豚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转了一大圈,对江豚船的船况已经心中有底了。
他走到江纹申身边,低声道:“修复船舷号的话,太麻烦,而且引人注目。我建议不如就在千岛位面先安插一支我们的人马,就用这一艘江豚船当作日后起家的本钱。”
“反正之前那一批新招的船员已经磨合的差不多了,也该让他们见一见血,至少知道真正的海战是怎么一回事。”
江纹申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问了一句:“可是,没有船舷号,这一艘江豚船恐怕会被千岛位面的舰队扣下来啊!”
辛远山嘿嘿一笑,说道:“东家,我只说了安插在千鸟位面,何时说过要搞什么分舵啊?”
“我的意思是,加入千岛位面的其中一支海盗势力,或者如果条件成熟的话,独占一个小岛礁,也是可以的。”
“在千岛位面有了自家的暗子之后,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就好处理了。”
江纹申笑骂了一声:“我特么的看你是不是又想干回老本行了?”
现在的他对海盗已经没有那么抗拒了。尤其是经历过今天这一次的追杀之后,他眼中已经没有了什么严格的官与匪的区别。
拳头不够大,去到哪里也没有用!
辛远山之所以怂恿江纹申把这一艘江豚船安插到千岛位面,其实多少也是有点担心江纹申过于豪爽,万一再一次一拍脑袋,把这一艘江豚船又送了出去,那就不好讨要回来了。
他跟江纹申想的差不多。米江船行毕竟不是自己的。今天这一件明目张胆追杀的事件已经为他们这些人敲响了警钟。
不知不觉当中,江纹申目前已经拥有一股聚拢在他身边的势力。
辛远山当初的秋水誓只是追随江纹申,可没有给自己定下什么其他的限制。
自己这帮子人拳头够大的话,到哪里混不开?当初辛远山也只是虎落平阳,这才不得不暂时投靠了史进。
打扫战场的那一边,即便是雪狐旗,现在对于处理七纹星兽或羽兽的经验已经严重不足。
再则,七纹羽蛇的蛇肉可没有那么容易收集起来。
仅仅只是七纹羽蛇的那成百上千的鳞甲,就完全可以配备给随船星师作备用的盾牌。
江纹申好奇之下动用了鱼龙的双手大锤,砸在其中一块鳞甲之上,也只留下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白印子而已!
在大战当中,纹器退环是很普遍的情况。甚至可以说战斗进行到那个阶段,才是出现伤亡最大的时候。
那种时候如果手里有这样一面鳞甲盾牌,不开玩笑的说,差不多是多出来了半条命!
于是,苏菲征求了江纹申的同意之后,给米江一号留出了一百面鳞甲盾牌,其余的鳞甲便收入雪狐旗的囊中了。
此外,还有那数以千计的纹羽,也是一大笔财富。
江纹申跟苏菲、辛远山一合计,分出来半数纹羽,同样是孝敬给司徒家,其他部分也被截留了下来。
反正司徒家坐享其成,总不好意思过来细查战果究竟有没有被人瞒报吧?
等到所有战利品基本上都瓜分完之后,江纹申、辛远山、文十七三人登上了那一艘江豚船,朝着左后趾领的方向而去。
江小鼠来回跑了两趟,江纹申便让它吃了一个饱。
现在吃得它肥肠满脑的,只好留在祖树这里看守着,原地等着江纹申返回。
这一艘江豚船见不得光,必须得在天亮之前送到左后趾领,通过辛远山的路子,先一步送到千岛位面去。
苏菲有些依依不舍的跟江纹申暂别,安排好了留守的羽兽骑,便领着剩余的羽兽骑,带上部分的七纹羽蛇的蛇肉,先一步返回雪狐镇去了。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雪狐旗便以“抓刺客”为名,再次出动了羽兽骑,以及调动米江一号,又上了一趟问天山脉的顶峰,这才算是把七纹羽蛇的蛇肉给搬干净了。
至于这个时候,江纹申、辛远山、文十七已经坐着江豚船来到了龙脊南关附近的一个小型船坞。
这一个小型船坞在龙脊南关与左后趾领之间的一座小山坳当中。
外围修建成了一个坞堡的样式,靠近山壁的石台之上有两具兽骨泊位,小山坳外的两个制高点修建了两座箭塔。
江豚船大模厮样的开到了箭塔之前,那些奇装异服的星师倒是也没有多么的惊慌。
他们见到辛远山走到了船头来,还十分稔熟的笑骂了两句,然后就对着山坳里面比划了几个手势,便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