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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互相分一分讨到的糖果……”
我感觉很羡慕。
“不知道在霍格沃茨可不可以……”我想了想,打消了这个念头,“算了,今天应该是不行了。”
这应该是小孩子的特权,进了霍格沃茨就不算小朋友了,就像是小学高年级也没有儿童节过一样。
混在小朋友里面卖萌,光是想象这个场景就让我有一种老黄瓜刷绿漆的羞耻感。
“咳。”
赫敏突然咳嗽了一声,她伸出手在外袍兜里掏掏,然后摸出一枚巧克力,递给我:“……喏,糖。”
我倒吸一口气,充盈的幸福与快乐涌了上来,我在楼梯上直接抱住了赫敏,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你真好!!!”
“哎!哎!这儿危险!”赫敏拍着我的后背,“松开松开……你干嘛呀……”
松手之后,赫敏的脸红扑扑的,她抿着嘴唇扫我一眼,嘴角翘起:“走吧走吧,你不是饿了吗,快点去吃饭。”
我挽起赫敏的胳膊,亲昵地蹭蹭她:“吃饭~”
一进礼堂,我就露出了厌恶震惊的表情。天花板上黑压压地飞着成百上千只蝙蝠,还有一团一团像是乌云一样的东西在餐桌上低低地飞,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照明的蜡烛飘摇闪烁,营造出一种鬼片的氛围感。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突然很不想在这儿吃。
对不起,问就是蝙蝠ptsd。
我满脸迟疑之色,赫敏拉着我来到长桌边,哈利和罗恩已经到了,他们一人抱着一只南瓜,正用银色的勺子挖着里头的南瓜泥。
苍天啊,给我来点烤地瓜吧……南瓜这种玩意儿我只在减肥的时候见过……
好在餐桌上还有别的食物,比如南瓜蛋糕。我对于南瓜制品还是没什么抵触的,只是希望万一食物真的被蝙蝠污染了,医务室能查出病原体来对症治疗,别让我横死霍格沃茨。
呃啊不想吃不想吃不想吃不想吃……
我谨慎地拖过一碟南瓜蛋糕,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我没记错,一会儿奇洛就会闯进来,说地窖进了巨怪,学生们会被赶回宿舍,食物会被送到公共休息室去,我现在其实没什么必要吃这些摆在蝙蝠底下的食物。
谢天谢地!
我真的不是个有洁癖的人,我只是一个受过医学教育的人……
我剥开赫敏给的巧克力,塞到嘴里含着,在心里数数。
五,四,三……
“砰!”
奇洛一头冲了进来。他面色苍白,踉跄地冲到讲台前,扒拉着教师席,对着邓布利多说:“巨怪!在地下教室——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的。”
说完,他头一歪昏了过去。
在学生们的尖叫声中,我伸长脖子,想去看奇洛的模样。但邓布利多站起来冲天放了三个响亮的烟花,命令:“级长带着学生们回到公共休息室!”
为什么不能继续吃呢?关上礼堂的门,让教授们去干掉巨怪,以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斯内普他们的能力,打昏一个巨怪实在是很简单。顶多花半个小时,他们回来之后还能继续吃。
我含着巧克力,脑海中胡思乱想,跟着其他学生一起站了起来。
大家向门口移动,我稍微绕了一个远路,走到了奇洛昏迷位置不远处,悄悄地打量。
他面朝下趴着,我都佩服他了,为了保护伏地魔没有后脑勺着地。不过他的胳膊在地上垫了一下脑袋,能看得出至少昏厥之前人还有意识。
这时候我要是偷偷摸摸把他的围巾扯下来能不能打出大结局?
我抽出魔杖,扫了一眼教师席。邓布利多和四院院长都在,现在伏地魔出现的话他们一定能把他控制住,正好我又学了飘浮咒……
巧克力还剩一半,我含着满嘴的甜蜜,很轻易地就做出了决定。
试一下吧,试一下。
“羽加迪姆……”
我刚黏糊糊地念出半句,奇洛就动了。
他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拍拍袍子上的灰尘,然后转身看向了我。
奇洛苍白的脸上有几块肌肉在抽搐,我咂了一下巧克力,面无表情地回望,脑海中开始漫无边际地想一些中英双语的骂人话。万一这人要是不讲武德摄神取念我,看到我脑子里想的东西也只会气得高血压。
我们短暂的对视很快被人打断了。永远一身黑衣服的斯内普从教师席后绕了出来,他走到奇洛身前,语气冰冷地说:“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去地下教室看看那只巨怪该怎么解决吧,身为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你应该知道对付巨怪的方法,不是吗?”
奇洛的脸上迅速堆出惶恐不安的表情,结结巴巴地应承:“是,是这样,我,我会……”
斯内普没有听。
他转过身,眯起眼睛看向了我。
“回到你的公共休息室去,Junior。”
从第一节魔药课开始,我就一直绕着斯内普走。魔药课上,斯内普也不找我的麻烦,他把我当成空气,一句话也不对我说,没有批评也没有夸奖,当然,我也不再照着书上的笔记去实践了。
我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小跑两步,跟在格兰芬多学生的队尾向外走去。
“别看她了,奇洛。”我听见斯内普在背后这么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这么磨蹭,你是不敢面对巨怪吗,嗯?”
或许是我自作多情,但我觉得斯内普这是在保护我。
第一节魔药课,所有的冲突都起源于他想要让我明哲保身。
斯内普不会害我,我知道,甚至在知道他是我姐姐的好朋友之后我更深刻地理解了他在第一节魔药课上那一番话背后隐藏的愤怒和痛苦。但我无法接受他与之同来的恶意,毕竟我有什么错?他凭什么对着身为学生的我发泄呢?
我跟在队伍后面慢慢地走,走到大约三楼的位置,我拐了一个弯,停在一个雕像后不动了。
过了大约两分钟,斯内普匆匆地从我面前经过,毫不停歇地走上了四楼。
要跟上去吗?
巧克力的味道还在口腔里残留,但它现在已经已经不剩什么了,甜得倒有些发酸。我站在原地,脑袋有些放空,很容易就能听见那道声音在跳着脚骂我。
——你疯了吧。你想去救他?
……总不能让他被狗把腿咬烂吧。上辈子咱们见过多少狗咬伤患者,几乎是百分百的感染率,咬完之后还得承受感染的痛苦,你忍心吗?
——你要是去了,他绝对不会领情,甚至非常可能给你扣分!你这种行为和上辈子迎着刀冲上去有什么两样?损己利人,你当自己是什么圣人吗?
但是斯内普能得救。
——你救他没有意义!他不是你的责任!
我抿了抿嘴唇,答案呼之欲出,只是这么轻易承认的话未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