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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人秃顶?变成巨型大胖子?满脸都长痤疮拼成一个‘我是小偷’?”
斯内普又露出和我认识以后就经常出现的无奈表情:“这都不算诅咒,只能算恶作剧,你也就只能想出这种程度东西了。诅咒当然是具有巨大威慑力的,至少也要到令人残废的程度。”
我羞赧了一秒:“哦……好吧,那你设置了什么样恐怖的诅咒啊?”
斯内普甩出一个词:“死。”
我:“只要打开手提箱就当场暴毙?”
“没有那么简单粗暴。”斯内普解释,语速微微加快,感觉此刻他有点兴奋,“首先我需要考虑诅咒的用途,以及什么时候会触发诅咒。你说之后会在箱子外面加一把只有你能打开的炼金锁,那是第一道防线,诅咒就是第二道防线。在突破了你的第一道防线之后,进入了手提箱内部库房之后,诅咒会判别来者的身份。如果来者是除了你和我之外的陌生的第三人,那么诅咒就会被触发。”
我理解了:“打开了我的锁,走进了手提箱里的,除了你和我之外的人会当场暴毙?”
“不会立刻死去。”斯内普纠正我,“必须考虑到,如果手提箱被人从我们两个身边偷走或夺走,偷窃者一旦触发诅咒在手提箱内死去,那么手提箱回到我们身边的概率就非常小了。所以我设定为诅咒会出言警告,如果在2小时内不能将手提箱还到我的手中,让我亲自解除诅咒,那么此人就会暴毙。”
我赶紧为斯内普的严谨鼓掌:“好,好!”
斯内普现在的表情非常可爱,像是在强忍着骄傲,不让自己太过暴露外放的情绪。我非常喜欢他现在的表情,于是我赶紧横跨一步,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
斯内普:…………
好的这下脸上又空白了。
——
在我们忙忙碌碌一边应付学业一边继续完善大英博物馆计划的同时,天气转暖,慢慢又要迎来夏日。
春季学期,魁地奇赛事就已经落下帷幕,毕竟四个学院就算打循环赛也不需要打太多场。雷古勒斯代表斯莱特林抓住了两次金色飞贼,斯莱特林的积分与格兰芬多打成平手,因为胜负场关系,格兰芬多夺得本次魁地奇杯。
颁奖的时候詹姆冲到场上像返祖的直立猿一样嗷嗷叫唤,他被队友们簇拥在当中,高高举起奖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
尽管这不是他第一次夺得魁地奇杯,但这次他应该感到尤为幸福,因为这次莉莉给了詹姆一个祝贺的拥抱。我感觉詹姆被莉莉抱住的时候兴奋到几乎要昏厥过去,我在旁边已经做好了胸外按压的抢救准备,不过人工呼吸什么的最好还是让别人来做,就看谁愿意了。
斯内普因为詹姆和格兰芬多夺冠的事情心情又恶劣了一段时间,我犹豫要不要把莉莉决定接受詹姆表白的事情告诉他,总觉得只会雪上加霜。
好在幻影移形考试和期末考试很快就要到了,除我之外,我身边的大多数人都已经年满17周岁,所以他们都在抓紧时间准备幻影移形考试,斯内普也没有更多心思去研究詹姆和莉莉为啥最近总在走廊上成对出现。
但是当詹姆在魔药课上挤到莉莉旁边坐,把我挤到和卢平同桌时,我感觉这件事好像再也瞒不住了。
不对,我为啥要帮莉莉瞒她谈恋爱的事啊?
不对,斯内普为啥会因为莉莉和詹姆谈恋爱生气啊?
不对,我现在不是该听课吗???
“伊芙琳,伊芙琳?”卢平小声叫我,“你要拿材料吗,需不需要我给你带一份?”
我从思绪中惊醒,心虚地站起来:“谢谢谢谢,没事,我自己去。”
“莉莉,我给你带了火灰蛇的蛋!这个很烫,我来帮你拿!”
詹姆戴着厚厚的手套握着两枚蛋从壁炉前跑回来,路上还故意撞了斯内普一下。
抱着材料的斯内普杀意腾腾地瞪了詹姆一眼,显然是在思考一会儿要不要用神锋无影把詹姆的皮剥下来。
我:好吧,他已经生气了。
今天要熬制的魔药是迷情剂,斯拉格霍恩提前准备了一锅成品放在教室最前方,每个人都能闻到它若有似无的香气。我感觉这让教室里的学生们都有不同程度的躁动。可能正因为这个,詹姆才急不可耐地挤到莉莉旁边去,仿佛是为了证明些什么似的。
遗憾的是,斯内普今天来得有点晚,他的位置在教室的另一头。好在小天狼星没选魔药课,我不用避开他,而且和卢平同桌也挺好的,卢平的成绩不错,人也很好,还会给我帮帮忙。
“迷情剂这种东西真挺危险的。”我一边切蛇皮一边抱怨,“竟然能让人不受控制地迷恋上某个人,受害者清醒过来之后会觉得多恶心啊。真不知道那些铤而走险下药的人是怎么想的,享受了下药的短暂时间,就没想过药效过了之后会怎么样吗?”
卢平把我们两个的火灰蛇蛋都放到凉水里冷却,随口赞同:“是啊。可能是因为短视,也有可能是因为绝望。觉得自己得到某人的爱的希望太多渺茫,所以觉得就算只是通过魔药得到片刻虚假的迷恋也已经足够了。”
我重重撇下嘴角,喷了一口气:“自欺欺人,还是通过伤害别人的方式自欺欺人。”
卢平摘下厚厚的隔热手套,笑着问:“你呢?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不可能回应你的人,你会怎么做呢?”
我皱起眉头,设想了一下:“我?我的话,唔……我应该会先追求吧。至少要先努力过了,要让对方知道我喜欢他,这样失败了也不会非常遗憾。”
卢平低下头,也开始切他的蛇皮:“你很自信,也很勇敢,所以敢这么做,这很好。”
我叹了口气:“这倒也不是自信,只是把选择权交给对方的一种胆小鬼行为罢了。我不觉得我是个很自信的人。”
卢平有点诧异:“真的吗?”
“对啊。”我说,“我充其量只是不自卑而已,离自信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的。难道我看起来是个很自信的人吗?”
卢平:“呃,是的。”
我眨了眨眼睛,短暂的震撼后我说服了自己:“可能因为我比较外向,所以容易给人这种误解……我不是自信爆棚的那种人啊!我经常会为了别人的评价心生动摇,我只是假装自己很自信。”
“原来如此。”卢平笑笑,“不过在我看来,至少你对自己想要什么非常清楚,会非常坚定地去做自己选择的事,我想,做到这一点就是自信的体现。”
我想了一下,表示赞同:“嗯……如果你是这么判断的话,好吧,不过我以为这种行为叫做任性。”
“不同的人能解读出不同的含义,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勇敢。”卢平轻轻说,“我有时候会遗憾,遗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