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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在他的面前,将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
没有人回复,他们有着最敏锐的听力,却对郁净的话语充耳不闻。
得,好久没遇到刺头了。
郁净活动了几下手腕,拉长语气不耐道:“让——一——让。”
“知道了,知道了,他妈的你叫魂啊!给老子滚——”
放肆的话语还未说完,刚才那位不断扭腰的alpha四肢突然僵住了,脸上兴奋的表情被突然按住暂停键,不尴不尬地僵在原地。仿佛四肢被冰冷浸透,他慢慢回头对上了那张黑色面具,打了个哆嗦,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您,您有话好好说……”
他吞了吞口水,看向抵在腰间那柄无比锋利的刀刃,凉意贴着肌肤,只要再进一寸,殷红便会破之而出。
“现在不聋了?”郁净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声音不辨喜怒,他收回刀刃藏在袖口之中,将刚才的alpha推向一旁。
这里的动静并不算大,但每个人在瞥到郁净那张黑色面具之时,便心照不宣闭上了嘴,于是处于中心的人便只感觉到现场气氛的突然安静,人群之中自动为郁净让出一条道路。
“咔嚓。”玻璃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淡红色的液体顺着沙发一直延伸到郁净的脚边,像一条蜿蜒的河流。
男人身体大半陷入在沙发之中,黑色的衬衫被解开,松散地搭在身上,流畅优美的腹肌线条随着裸露出来的肌肤一直深入内里。
吐出的烟圈遮住了他大半的脸庞,却难掩俊色,反而呈现一股朦胧之感。但那双眼却若有实质一般射向了郁净,像是一瞬间从里到外被洞察的不适感,那是一双黑得有些过分的瞳孔。
太黑、也太空了,像是一股盛大而美丽的泡沫,戳穿之后便会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
郁净心中的警报被拉响,窥视的目光太过明显,他淡淡地瞥去一个警告的眼神,两人视线隔着还未散的烟雾在空中交汇,一个警告、一个窥视。
没过多久,男人黑色的瞳孔忽然移开,他又恢复了那副散漫的模样,仿佛刚才的试探不过是一场错觉。
他左手搂着一只omega,侧着脸与他调笑着,惹得怀中的omega频频脸红,男人大悦,将一把钞票塞进对方衣领里,这才矜贵颔首:“好了,都滚吧。”
碍眼的人走了大半,郁净再一次看向这位有些神秘的少爷。
少爷慢条斯理地扣上身上的扣子,故意留下几颗,敞着大半个胸膛,又端起刚刚在混乱中被砸碎得还剩一半儿的酒杯,就着破碎的杯口敬了郁净,然后一饮而下。
血色的酒液顺着他的脖颈没过衬衣上金色的挂链,将黑色的衬衫染成暗红。
蒋千昭喉结上下滚动,这时郁净才发现男人喉结之上有颗淡色的小痣,不仔细看甚至无法发现。
喝完一杯,蒋千昭左手一松,酒杯“咔嚓”掉在了地上。
突兀的声响拉回了郁净的注意力,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是来砸场子的。
“你就是这儿的老板?”男人先开口了。
“怎么?”郁净上下打量着这位少爷,思考着这一次先从那个部位开始比较方便。
最后得出结论,这个alpha全身比例都很好,哪儿哪儿都方便切,郁净很满意。
蒋千昭点点头,指了指他的身侧,毫不客气地宣誓主权,“这个人我要走了。”
离他不远的地方,一个omega抽泣着坐在地上,眼眶通红,身子一抽一抽的,工作的白衬衫由于沾了水,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上的曲线,露出几点粉红,看起来我见犹怜。
郁净只看了一眼,心中的猜测便有了大半。在西塔国,omega的数量远远少于alpha,人们把omega当成无比珍稀的物品,甚至是当成一种发泄星欲的奢侈品。
但这里是地下赌场,他从不惯这些狗alpha们的臭毛病。
郁净斜睨一眼地上还在抽泣的omega,“你要和他走?”
还坐在地上的omega抽噎道:“不……不是的,是这位先生强制要带我走……”
“这位先生,赌场也有赌场的规矩,您听见了吗?”郁净把玩着从口袋掏出的小刀,擦干上面残留的血迹,斜斜靠在吧台上看向沙发上的人。
身侧立即有懂眼色的保镖开始清场子,这是他们老大想要动手的征兆。
很快场地中心便只剩下了几人,郁净使了个颜色叫人把那位坐在地上的omega也带走了。
“知道我们少爷是什么人吗!”与他一同的公子哥儿忍不住了,“他肯纡尊降贵来你赌场是给你添面子!谁不知道你这赌场老大的身份是怎么来的,还不是靠卖pi*股,你个下*jian玩意儿,还高贵起来了!连个卖pg的都舍不得给!”
“阿曹。”蒋千昭语气稍稍重了些,但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太晚了。
下一个瞬间,郁净手中的那把飞刀精准无误地贯穿了他的整个手掌。
“啊!!!!”凄惨的叫声盖过了赌场一切的喧闹,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郁净身上,包括那位少爷。
“啊,不好意思,我们卖pg的人就是这样没素质。”郁净缓缓开口,语气平静,慢步走过去一把抽出钉在男人手掌上的餐刀。
刀肉分离,“噗嗤”一声粘黏着血肉,男人受到剧痛浑身颤抖,怒目而视看向郁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却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了。
“呵。”蒋千昭笑了一声,眼睛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如果我说一定要带走他呢?”
“那就只能让先生您留点儿什么再走了。”
蒋千昭听懂了话里的暗示,正因听懂,他少见地升起了几分新奇。他随意撕下一块布料,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又扔在一边,语气有些玩味,“留在哪儿?可以和你睡在一起吗?”
他有些认真地看向郁净,问道:“那我不想带走他了,我想买走你,可以吗?”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另一杯酒,走进郁净,接着手腕一倾,淡色的酒液染湿郁净白色的衬衣,露出微微的肉色。
酒液有几滴溅在他的嘴边,他眸色微深,盯着郁净舔干净了溅到嘴边的几滴酒液,接着发出一声喟叹。
“好甜。”
这是情色意味极足的一次暗示,郁净面具之下的表情不辨喜怒,好久没有人这样对他了。
郁净只是很简单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扇了他一巴掌。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包括那位少爷。此时他有些狼狈地偏着头,黑色的发丝微微凌乱,脸颊之上赫然浮现着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郁净捂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