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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作者:岱旦字数:2313更新:2024-11-23 21:38

“给我两分钟。”

说罢,她便动身去找谢沉。

一只花瓶里的艳紫色的鸢尾已经被女人一手取出,剩下花瓶盛满的水随时都可以泼向对面的男人,但司琦没有直接这么做,而是否真的需要这样驱赶男人取决于谢沉本人。

如果他可以离开,那么他们完全也能不难堪。

“非要过来?”

谢沉不忘引她回忆某些片段,“我们昨天这个点也在这里,就在楼上,不是么?”

“你也知道是昨天,也就是过去发生的事,你放在今天提,”司琦将今日和昨天区分得足够彻底,“有什么意义?”

他本来毫无反应的,哪怕被她用冷水泼,浇醒这无谓的梦,他也心甘情愿。

彼时,谢沉握住了她执手的花瓶,紧紧捏住了她纤细的手:

“才过去一天,司琦。”他低沉沙哑道。

“说得好像我无情无义。”

司琦将花瓶物归原位,最初她就想过泼水,但也没有想过掰扯中砸碎了它,更何况这种最普通的玻璃瓶也价值不菲,她可不想为了谢沉背负这笔赔偿。

“走吧,谢沉,”司琦的脸色已经不见昔日的友善了,更别提昨日的潮红,“别让人看我们的笑话。”

开放式的花园注定他们的一举一动也会为身边人捕捉。

已经有食客频频朝他们这里侧目了。

用不了多久,国内的社交媒体上就会出现他们相关的八卦。

“我就在这里等你,这也不行吗?”

“我不会妨碍到你们。”也不知道高傲的男人是如何做到不痛不痒地说这种话的。

让步的是他,一而再妥协的人也是他。

不过,就算眼前的男女同样登对,他们认识的时间比自己更长,但谢沉仍然笃定地认为,司琦不会和这种男人上楼。

他从一开始的完完全全不能接受女人出现在这家酒店,到现在沦为了就算出现在这家酒店又何妨,又不等同于那个姓沈的家伙能和他一样上楼。

不过是一顿米其林低档一星的便饭而已。

“可你的存在本身就会妨碍到我们,”司琦原本也不是同沈砚清叙旧的,两人在谈国内烟台地区量产的葡萄酒品种,她一直想做个联名,于是对于赶走谢沉的这件事变得愈发坚决,“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你这样怒目正对着我的朋友,你觉得正常人会有食欲吗?”

“我可以背过去。”

然而,谢沉以一种“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的表情望向她。

司琦脸色陡然一沉:“谢沉,我不是在和你说笑,我和我的朋友商量些事,我不希望受到任何的打扰。”

良久,男人口中飘来了一句,“我可以去楼上等你。”

“谢沉你疯了,你清楚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吗?”

司琦这才发现男人肆无忌惮之处,特别后悔于昨日小小的奖赏,“我现在很生气,不会有任何想要和你上/床的想法,你能明白吗?”

谢沉却一本正经地说:“我只不过想换个地方等你。”

“你说不让我留在花园,那我便只能去楼上的房间。”

司琦恼怒于谢沉的混淆视听,反而将她变成了凡事往那方面联想的女人。

将事件本身推向了另外一个令她无颜见人的结尾。

眼见着他们继续在四季的秘境花园里攀谈,沈砚清对着那张空位置望眼欲穿,再也没办法坐以待毙了,他出面:“餐厅的经理说,可以多加一张椅子。”

“谢总,别干站着了,不如和我们共进晚餐。”

沈砚清表现得极为大度,也不见得因前几日的冒犯而改变他自身的做派,可谢沉却是从一开始就认定了这个男人的表里不一,更何况,这种话听来就令人觉得虚假。

可这不耽误他坐下的架势:“那我就不客气了。”

“也好,等会方便我顺路接司琦回去。”这话,也不就是默认他和司琦今晚的去处,透露着他们同居的关系。

但对于他们可能同处一个屋檐下的消息,沈砚清不以为意,“琦琦对夏夏自觉亏欠很深,如今当然一切以女儿的感受为主,就算不得不忍受和自己的前夫生活在一起,她也从埋怨,这些我都能理解。”

谈话不轻不重,实际却是对谢沉的回敬。

摆明了就算他们如今共处一室,也不过是为了照料孩子方便,如果不是因为他和司琦之间共有一个女儿,那他根本就享受不了这样的待遇。

“沈总,难道就不想看见我们相处久了,旧情复燃?”

谢沉踌躇满志,分明是受邀以客人的身份,这会儿却有反客为主的气势:“虽然沈总这顿饭我觉得不过尔尔,但我也可以权当是对我和司琦的祝福。”

司琦冷咳了一声,不曾想,不过经历一个夜晚,谢沉都已经敢庆祝他们的复合了。

在她表态之前,沈砚清却表现得完全不信,他自问自答:“祝福?”

“为时过早吧。”

沈砚清自顾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白葡萄甜酒,将酒瓶重新放回西餐桌上,单手扶正道:“我想谢总身为大公司的老板,总该明白就算是预计达标的指数,也应该基于合理的数据。”

白色的餐布上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多了一道重压的痕迹。

直至酒瓶被另一个男人拿起,才见其阴影。

“阿琦不喜欢我拿自己的公司当做炫耀的利器,但可能我们公司的体量不同,面临的问题自然也不同,只能就请沈总不要杞人忧天了。”谢沉借司琦的名义,却丝毫不见其低调。

沈砚清笑而不语。

司琦原本是想骂谢沉的,但显然造成今天这种局面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邀请他入座t?的是沈砚清。

以沈砚清一贯的为人,不会不了解落座后可能形成的局面,可他却乐享其见。

两个男人,非池中之物,何必一次性得罪个干净。

司琦故意表现得迟钝,分明听得懂每一句的言外之意,但她学着像男人一样装模作样,粉饰太平:“虽然体量和涉及的行业大不相似,但未来要是有什么合作的地方,可别忘了彼此。”

谢沉直言:“貌似并没有找到合作的范围。”

沈砚清讲起行业内对谢沉的风评:“沈总眼高于顶,对于合作企业不是一般的较真的态度,我非常欣赏,自然不是不能理解。”

“但合作也讲究缘分,我也不愿强求。”

风度翩翩的外表下,男人巧舌如簧,谢沉庆幸于自己的现身,不然,司琦的心是否立即有所偏向,他就不得而知了。

司琦埋头干饭,对这段谢沉突然到来的小插曲起初是抵触的,但男人们这一来一往之间有时还蛮有意思的。

谢沉主导攻击,而沈砚清适合防御。

既然夏夏不在场,她犯不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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