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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作者:沉九襄字数:2387更新:2024-11-23 03:47

都已经出城好久了,画春没敢耽误,出门找了个侍卫,教他快马立刻追上去报信。

屋里两个稳婆轮番上阵跟她说怎么吸气怎么呼气怎么使劲儿,阮阮一边忍痛照做,一边在心里盼,霍修到底什么时候来?

就好像他一来,那孩子就能立刻生出来似得……

那厢侍卫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城郊王陵附近追上了大队人马,表明身份后见到霍修,话说得简短,都没表达出阮阮的迫切。

“夫人今晨已有动静,请大人即刻回府。”

但霍修光靠想也能猜到阮阮的实际情形,女人生孩子是道鬼门关,他得陪着她牵着她,不能教她一个人去闯。

更何况他今儿要是不回去,等她生完了肯定又要抱着嫁妆箱子闹着回东疆……

遂未有片刻犹疑,霍修策马上前同王上王后禀明缘由,便调转马头,一路直朝着相府,轻骑快马奔回去了。

一路来时没觉得多远,怎的回去就那么长,到相府大门前时,直给他急出了一身的热汗。

这会子距离阮阮开始发动,已经折腾过去将近三个时辰,都过了正午了,但还没生出来。

霍修到屏风外头时正听着她痛呼一声,嗓子都哑了,他便也顾不得太多,提步匆匆绕了进去。

阮阮意识还是清醒的,他没来的时候还好,一见着他立马就忍不住了,抓着他的手嗷一嗓子就哭了出来。

谁成想她憋了那半天的委屈劲儿,见到他的一刹那全都倾巢而出,不光作用到了流眼泪上,也用到了生孩子上。

就那嗷一嗓子,除了她的哭声,紧随着,便还有一声孩子的啼哭声。

霍修都怔了下,扭头去看,便见那稳婆从被子里抱出个小小的孩子,一边贺喜说是个男孩,一边拿剪刀剪断了脐带,熟练抱去清洗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从画春手里接过手帕擦阮阮脸上的汗,张了张嘴,却高兴地有些不知说什么好。

可今儿的喜事居然还不止这一桩。

先头的那稳婆才抱着孩子走了几步,这边另一个稳婆又欢喜喊了声,“还有一个!夫人相爷,这是个贵女,龙凤呈祥啊!”

这个女孩儿心疼阮阮,一点儿没折腾,顺其自然便跟着她哥哥后头出来了,很小很小的身量,连啼哭的声音都弱弱的,教人不觉便想要呵护着。

两个孩子是一胎双生,长相颇有几分相似,男孩取名霍誉,女孩霍敏。

阮阮临昏睡前,还记着给女儿取了个小名叫年年,刚好和儿子凑个年年有余。

这一觉睡过去约莫一个多时辰,她再醒来已临近傍晚,睁开眼,便见窗外夕阳斜撒到床前,霍修正坐在床边抱着年年轻轻地拍着。

有了孩子的男人,周身的气势都柔和得不像话。

阮阮侧着脸看了半会,直等到他察觉了,才轻笑了声,“你这幅样子都有些不像你了。”

说着四下看了看,又问他:“誉儿呢?”

“方才乳母抱去了隔间,”霍修抱着年年的动作小心翼翼,似乎怕手劲儿太重把女儿伤着了,还是放回到阮阮身边儿。

粗粝的指腹轻抚过年年的脸蛋儿,他低着头,喃喃冲阮阮说:“你小时候定然也是这样惹人怜爱的样子。”

他有多爱阮阮,就有多喜爱这两个孩子,抱着了舍不得放下,看见了舍不得挪眼,便就是他现下的模样了。

但夫妻俩这厢正温言细语地说着话,外间却突然不合时宜地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人到廊檐下没敢进来,画春来传得话,说是来人有急事要求见相爷。

都找到相府来了,那想必是真的十分紧急,阮阮没敢耽误,忙放他出去会客了。

过了会儿等霍修回来,才道是今日的祭天大典出了事。

王上王后一行在大奇山遇刺,随行禁卫伤亡惨重,百官亦是多有丧命,甚至连王上都负了伤。

幸而今日霍修因阮阮临产而半路折返,否则生死未卜不说,这会儿朝堂上连个能主持大局的人都没有。

倒真的应验了先前那算命的所说,福祸双至,守着福便可避祸之言。

但出了这样大的事,他这会子哪儿还有功夫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回房给阮阮交代了几句,匆匆忙忙便换了身衣裳要出门去。

阮阮刚放下的一颗心顿时又悬起来,但这样的境况,她也不能拦他,只临走前不断嘱咐他一定要平安回来!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她和两个孩子可怎么办?

这一晚上霍修都没回来,第二天清晨,阮阮又派人去宫里和官署打听,但得来的消息却是——

他昨夜以雷霆之势迅速安定好镐京局面后,便已连夜出城亲自带兵前往大奇山救驾了。

那地方现在多危险简直想都不必想,谁知道刺客是不是还埋伏着,等镐京援兵一来,直接一网打尽呢?

阮阮听闻消息在府里急得直哭,却也没用,到底束手无策。

她没什么其他能做的,只能求神拜佛地等,天上地下,所有能想得起来的神佛都求了一遍,唯独只求夫君能逢凶化吉。

霍修走后第二天下午,已经有心思不定的官员上门来求见阮阮,想向她探探口风。

她怕自己说错话坏了霍修的事,一个字也不敢乱说,也半点儿都不敢同人家多问,索性全都拒之门外,不见。

又担心届时若是局面动荡,怕有人会来相府闹事,便吩咐府里的侍卫统领加派人手,将后宅里里外外守了个密不透风。

果然那日晚上,外头隐约有些刀兵之声,但没等人细听,很快又消散下去。

后来画春去打听,是有黑衣人潜进了府,但刚到后宅外就被斩杀了。

阮阮就这么吊着一颗心,睁着眼睛又熬了一晚上。

镐京没了王上与相爷坐镇,任霍修走时如何安排妥当,乱起来也就是很多人一念之间的事。

到第三天第晚上,恰逢月黑风高,也不知从城中哪里先点燃了一处火,顿时烧着了城里大片暴徒趁机作乱的心,城卫司人手不足,拆东墙补西墙的镇压适得其反,街上的声响渐次大起来。

阮阮没本事强出头,只能命人紧闭相府大门,守着自己和眼前的两个孩子,祈祷霍修早些平安归来。

到夜里丑时,那些人一窝蜂地打/砸/抢/烧,终于轮到了相府,那么厚重的大门都拦他们不住,还有人翻/墙而入,简直像疯了一样。

幸而相府守卫森严,直守到寅时出头,也没教那些人踏进后宅一步。

阮阮坐在软榻上,抱着年年和誉儿忍不住一个劲儿直发抖,临到寅时三刻,却听外头一阵快马奔忙之声,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一瞬间将嘈杂的吵闹声冲得七零八落。

她听到了,顿了片刻,忙将孩子交给画春,自己从榻上起身疾步往门口去看,刚到门前,外头有人脚下匆匆踏进来,正和她迎面相遇。

“你可算是回来了!”

阮阮说着话,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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