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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递话的,我就帮你全拉黑了。】
干得好。
余清清不打算纠缠,转身就要走,却被余天瀚一把抓住手腕。
男人看着不远处的赵姨,似乎明白了什么,瞬间死死拧起眉:“这是秦总的人?她一直跟着你?”
不等余清清甩开他,余天瀚给余择远使了个眼神。对方立刻会意,侧过身,挡住了赵姨的视线。
“是又怎么了?”
余清清简直莫名其妙。
另一头,赵姨皱眉,抬腿往余清清处走去。
“余先生,您和家里人说完了话吗?”
这里是秦家,他们怎么敢和秦时意的人起冲突?余天瀚吓了一跳,连忙死死拽住余清清手腕,凑近他耳边,声音急促:“你听好了,等今天回去之后,你去秦时意书房偷一个U盘!”
“下周你找个借口从秦家出来,带着U盘去枫林别馆大堂,那里会有人来接你送你离开。”
男人粗糙的掌心猛地用力,将清瘦手腕捏出刺眼红痕。
余清清对上那双凶戾的眸,听见他语带威胁道:“余清清,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在医院等着治疗。”
“我们才是一家人,余家没了,你们也别想置身事外!”
原著里,原主烂人一个,却还有个在贫民区认下的重病弟弟躺在医院。
而剧情里,这个弟弟早在他被找回余家的第二天就孤单病死,原主在余家上礼仪课,并不知道这件事。
——拿去世的人做诱饵,简直缺德又恶毒。
还要他去偷秦时意的东西,毒上加毒。
一向阳光灿烂的余清清罕见地生气了。
小狗一怒,余家完蛋。
更别提是一米八三、身高腿长的巨型小狗。
余清清毫无预兆地伸手,在余天瀚震惊茫然的目光中,猛地一拳,狠狠砸在了他那张丑陋苍老的脸上——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
余清清一把抓住余天瀚的头发,气势汹汹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对上不远处茵茵草地上,那只悠闲踢腿的马匹的双眼。
很好,就是你了。
余清清瞬间回头,一边拖着挣扎的男人往马场走,一边礼貌地对赵姨大声密谋:“赵姨,麻烦您牵几匹性格最不好惹的马出来!”
——他要创死这个恶毒的炮灰!
立刻!现在!
第8章
“......然后呢?”
身高腿长的少年站在伞下,老实对警察交代:“然后追风和白雪就一脚把余天瀚踢出了草地。”
说踢出不太恰当——当时余天瀚半个身体挂在木头栅栏上,半个身体横在半空,当场就吐血晕了过去。
阳光落在宽阔马场,周围站着警察和秦家的人。寿宴因为意外提前结束,所有宾客们都提前离开了老宅。
两匹矫健骏马打了个响鼻,一黑一白,正格外无聊地低头吃草。它们的脖子上挂着铭牌,一个叫【追风】,一个叫【白雪】。
「Happybirthdaytodearfriend,Happybirthdaytoyou~」
手里的莲花蜡烛还在唱歌。
余清清忍不住开口:“警察叔叔,追风和白雪肯定不是故意的,而且余天瀚抓我时力气那么大,我还以为他身体很好呢,谁知道连一脚都挨不住?”
真够逊的。
一旁,面色苍白惶然的余择远闻言,立刻站起身冲上来,却被几个保镖合手拦住,只能激动大骂。
“余清清,你刚才明明就是冲着让爸死的目的才会让人放马,你这是杀人未遂!”
他又转身,用力抓住警察衣角,声音近乎尖叫:“你听见没,我要告他杀人未遂,我要他去死!”
余清清不听不听不听,自动无视了发疯的便宜哥哥,低头玩手里的蜡烛。
头顶的黑伞往前凑了凑,遮住落在细密睫毛上的阳光。
余清清一顿,听见身旁举着伞的男人开口,颇为冷淡地问:“死了?”
刚从医疗室出来的赵姨神色从容:“没有呢,秦总。”
“医生说病人是气急攻心、惊吓过度才会晕倒,也就是说,追风和踏雪并未真正踢到他,这场事故和余先生无关。”
她明显是在睁眼说瞎话,马场里常年有私人医生坐镇,但提供的医疗证明不具备资质,余天瀚吐血吐成那样,也叫惊吓过度?
然而警察们听见这个消息,却立刻松了口气,连忙也去核对了一下余天瀚的状态,确认还有气后,便就草草结案离开了秦家。
——别问为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为什么这么草率。
脑海中,系统幸灾乐祸地叹气。
【哎,谁让这是狗血文世界呢?】
警察一走,又怒又无助的余择远红着眼看了一圈,发现哪个都惹不起。他也才二十出头,此前从未遇见过如此直接暴力的手段,只好慌乱地再次指着余清清骂。
“余清清,亏我前些天还担心你会不会出事,一直发消息关心你,你对得起我借给你的十万块吗?白眼狼,你会有报应的!”
余清清这下有点生气了。
他立刻拿出手机,想干脆利落地将钱转回去,却发现这几天除去秦家提供的食材,自己还买了超多蛋糕材料、翻糖教程、各类工具......
余额已经扣除不少。
余择远看见他略微尴尬的神色,自以为有了底气,不由冷笑:“拿了余家的钱还装什么清高?十万块,买你这条命都够了!”
“不过也对,这有什么稀奇的?你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长那张脸这辈子都是张开.腿爬男人床的命,当然不用担心钱......”
——哧!
凌厉尖锐的破空声忽然响起。
黑暗倏地蒙蔽五感,冰凉宽大的掌心迅速遮住余清清双眼。
有阳光重新落在头顶,一道痛苦至极的短促闷哼声倏地响起。
那声音只响了一秒。
而后,便是肉.体倒地和男人冷淡至极的询问。
“还在等什么。”
手握狰狞马鞭,秦时意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佣人:“把他带走。”
青石地板上溅满温热的新鲜血迹,刚才还口不择言的余择远此刻意识昏沉,一道撕裂皮肉的伤口从脖颈蔓延至下唇,狰狞可怖,滴滴答答的血正不断流淌。
——这一鞭子来得太过猝不及防,又狠又毒地抽在嘴边,余择远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未发出,便立刻陷入昏迷。
血腥太过突然,秦之羽躲在父亲身后,畏惧躲闪地咽了咽口水。周围秦家人见怪不怪,却在对上那双漆黑双瞳的瞬间,依旧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们说什么来着。
这就是个疯子。
喜怒无常、说动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