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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害羞,是感觉影响不好。”
“你再不上来,我可就亲你了。”傅承焰威胁,“正好让我看看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江一眠抿了抿唇,他知道傅承焰一向说得出做得到。本来两人就因为出众的外型很惹眼了,周围的行人总是会向他们投来目光,要是在这儿接吻……
江一眠不敢想,他还是不太习惯在很多人面前和傅承焰亲热。婚礼上被傅承焰吻,仪式都结束很久了他还脸红发烫,何况是在这儿……
“行。不上来是吧?”
傅承焰正要起身,江一眠的身体贴了下来。
“抱紧我。”傅承焰说。
江一眠没动。
傅承焰没再说话,起身时一个踉跄脚下不可控地加速,江一眠瞬间抱紧了人。
傅承焰勾唇,搂紧他双腿,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下了长阶。
到达广场,江一眠还心有余悸,“你是不是故意的?”
傅承焰嬉皮笑脸,“抱歉夫人,脚麻了。”
“脚麻了还不快放我下来。扭到脚没有?”江一眠担心他,挣扎着要下来。
傅承焰一边佯装埋怨,一边却搂得人更紧,“谁让你迟迟不上来?”
“我……”
“下次我蹲下,你就赶紧上来。”傅承焰打断他,“知道了吗?”
江一眠没回答,反而一脸担忧,“你的脚真没事吗?”
“我问你知不知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
傅承焰笑,“这就对了。”
他背着人往广场一旁的冰激凌店走去,两人说话声越来越远。
“你的脚真的没事吗?”
“没事。”
“你放我下来,我看看。”
“不放。”
“我就看一眼。”
“让你看一眼,我岂不是露馅了?”
“傅承焰!你又忽悠我!”
“说多少次了,叫老公。”
“不叫。”
“啊……”
“你怎么了?”
“脚疼。”
“你别想再忽悠我,这次我不会信了。”
“夫人,我真疼。”
“那你还背着我干什么?还不快放我下来!”
“我逗你的。”
“傅承焰!”
……
*
那夜,江一眠吃了一只奶香浓郁的Gelato。是电影里,安妮公主吃的同款意大利手工冰激凌。
味道绵软入口即化,很好吃。
他本来还想再吃一只的,傅承焰说他胃不好,只准吃一只。
两人在夜色里往前走,见江一眠频频回头看冰激凌店,傅承焰问,“真有那么好吃?”
江一眠回答,“嗯,真的。刚刚让你吃你不吃,现在错过了。”
“我不爱吃这玩意儿。”傅承焰看着人,“但是你说好吃,我突然也想吃了。”
“那我们回去买?”
“不用。”傅承焰笑,“我尝下味道就行。”
话音一落,没等江一眠反应过来,就被傅承焰一把按在巴洛克风格的墙上,舌尖撬开唇齿,傅承焰如愿尝到了Gelato的味道。
夜里来往的人还是很多,但这个墙角刚好背着路灯的灯光。江一眠心如擂鼓,双手紧紧攥着,羞耻感从脚底一路往上蔓延。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怕被人看见。明明这个位置,别人应该看不见,可他就是羞到紧张。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第一次被暗恋的人按在墙上接吻一般。
意识到江一眠呼吸有些困难,薄唇放过他的唇,“放松。”傅承焰温声安抚。
几秒后,他又重新吻住江一眠的唇。
待他呼吸急促起来,傅承焰又一次放开他的唇。
“别怕,没人看得见。”低沉的嗓音蛊惑着江一眠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傅承焰嘴唇再次凑到他唇边,轻柔触碰,“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温柔又强势的吻再次落了下来,任凭江一眠此刻仍旧有些羞耻感,但在爱人这样三番四次的撩拨之下,已然情动。
腿软。
傅承焰适时捞住他的腰。
吻开始激烈起来。
江一眠也开始热烈地回应。
这个夜晚,风都是甜的。
情。欲在那个背光的角落里放纵又克制,江一眠衬衫扣子已经开到第三颗。
傅承焰挡着人,细细品尝他锁。骨和胸。膛。
在江一眠异常难耐之时,他停了下来,一颗一颗帮江一眠扣上扣子。
“忍一忍,我们去酒店。”
说着他扣完最后一颗扣子,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去了最近的哥特式酒店。
进入酒店套房,傅承焰一脚带上门,将怀里的人直接压在玄关。
衬衫被扯散,密集的吻落在江一眠身上,他呼吸大乱,胸。膛剧烈起伏。
整个人被傅承焰架在腰上,极致缠。绵。
这个柔情蜜意的深夜,异域风情的客厅里,江一眠不时坐在单人咖啡桌上,不时撑在木质酒柜上,不时陷进沙发里,不时胸。膛紧贴墙壁,最后被抱进卧室压。入柔软的大床里。
江一眠从未如此愉。悦,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夜似乎与以往那些夜晚都不一样。傅承焰好像越发了解他的身。体和需。求了。而他自己,好像也是。
微亮的天光透过高大的尖拱形窗户照进屋里,绘有圣经图案的彩色花窗玻璃显得朦胧氤氲,江一眠背靠玻璃,脚掌踩在傅承焰肩头,仰头吐着热气。
直到天色完全亮起来,他才被傅承焰拥着,沉沉地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和傅承焰没有去酒店,而是在那个背光的墙角,他翻来覆去,被傅承焰尝了个干干净净。
翌日,江一眠从傅承焰怀里醒来,想起这个梦,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傅承焰眯着眼看他,“你脸怎么这么红?”
江一眠翻过身,背对着他,心虚得不敢说话。
“我的宝贝夫人,”傅承焰拖着宠溺的尾音,从后面贴紧他,抱住他,暧昧耳语,“这都多少回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
江一眠仍旧不说话,光。滑白。皙的身。体也开始烫了起来。
傅承焰感受到他体温的变化,突然担心起来,连忙抬手摸他额头,“还好,没发烧。”
“不过,身。体怎么这么烫?”傅承焰又摸了摸他的胸。膛,也很烫,“是不是我昨晚太过分了?”
傅承焰立马坐起来,“我去叫医生。”
他正要下床,江一眠拉住了他的手,终于出声,“……不用。我没事,我就是……做了个梦。”
傅承焰瞬间明白过来,倾身把人压。住,笑得不怀好意,“夫人说说,做了个什么梦?”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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