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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7

作者:薄香奶茶字数:2285更新:2024-11-21 22:14

消息在晚宴上长了翅膀般传得飞快,没过多久,幕宇集团的最高执行官是个怕老婆的alpha就传遍了每个角落。

原本对牧延暗送秋波的单身omega立刻规规矩矩,心里琢磨着能让牧延都害怕的阮氏小公子是怎样一个狠角。

阮年站着腰疼,索性找了个角落坐着休息。等牧延应付完了去找他,就看见自家omega手里拿着咬了一半的蛋挞。

“很累?”牧延将刚刚特意找侍者拿的牛奶递给他,在他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阮年摇头,将手上没吃完的蛋挞递给他:“只有蛋挞还不错。”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中看不中吃。

alpha就着他的手吃掉,舌尖扫过omega柔嫩的指腹,卷走细腻的酥碎。

旁边传来几道低呼声,又飞快被掩下。

……得了。

本来想找个没人看的地方坐坐,结果因为alpha的关系,走到哪都有人明里暗里地盯着,到现在灼人的目光好不容易散了些,现在被alpha这么一搅合,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想想就知道别人会怎么编排:幕宇集团最高执行官当众秀恩爱,公开投喂亲吻腻腻歪歪……

阮年轻咳一声,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低着头喝奶。

只要他没看见,就当那些围观的人不存在。

随着他低头的动作,碎发垂至眼前。牧延伸手想替他整理,撩开就看到omega发红的耳根。

表面上装作无事发生,实际上还是害羞得紧。

alpha低笑。

阮年被他的笑推到恼羞成怒的边缘,公众场合又不好说或做些什么,最后只是给了他一个眼刀警告。

不过落在alpha眼里,软乎乎一点杀伤力都无,抬起的眼角像是在撒娇。

他刚想再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却被一道带着揶揄笑意的声音打断:

“我没打扰你们吧?”

布里大师从不远处走来,并肩而行的是一个穿着纯黑正装的年轻人,有点眼熟。

走近才发现,年轻人正是之前在酒吧有过一面之缘的唐氏现任当家,唐熠启。

也许是在主星发展得顺风顺水,唐熠启脸上的笑容比起之前更盛,但左右逢迎的笑容反而让阮年觉得更加危险,下意识朝自家alpha旁边挪了一点。

牧延随意扫了一眼周围,将手搭在omega柔软敏感的腰间,轻轻按揉抚慰。之前长久站立的腰酸微微缓解了一点,阮年重新打起精神,扬起笑容和布里打招呼。

“布里大师,又见面了。”

打过招呼后,布里主动介绍身边的年轻人:“小年,我给你介绍一下。”

一番交谈后才知道,唐家这位流落在外的家主,居然是布里大师的忘年交。

不受宠的□□少爷和画坛传奇元老究竟是怎么扯上关系的……?阮年百思不得其解。

唐熠启轻晃酒杯,举杯朝牧延示意:“这次慈善晚会唐家出了点力气,二位莅临实在是荣幸之至。”

阮年了然。唐熠启刚来主星不久,一场慈善晚宴恰好能将自己融入到环境之中,铺展自己的交际网络。

寒暄了没几句,牧延和唐熠启又聊回了生意。阮年打了个招呼后,干脆和布里走远了一些,绕到一旁的偏厅,避开觥筹交错的人群,专注于交流参展的其他作品。

布里遗憾道:“我有几个老友看了你的画,对你很感兴趣。就是颁奖时没见你来,没能带你见见。”

阮年解释:“本来是准备去的,但是身体出了些意外,没有办法到场。”

布里:“意外?身体现在没事吧?”

阮年一笑:“现在已经没事了,多谢您关心。”

寒暄过后,两个人又开始交流起作品的事情。阮年说得口干舌燥,牧延拿给他的牛奶慢慢见底。

不远处侍者托着银盘,只是上面只有红酒香槟,阮年主动起身,准备找侍者要些白水或是不含酒精的饮品。

他特意避开繁复的女士礼裙,即将靠近侍者时,右侧却突然出现了另一个捧着酒瓶的侍者——

“先生!抱歉!”

伴随一道惊呼,刚刚开盖的香槟不慎从瓶中洒落了一些,不偏不倚地沾湿了omega的左肩。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沉迷冬奥会无法自拔……

小苏和小谷棒呆!短道速滑粉快乐地将更新抛在了脑后(不是

下章搞点事情,提前预告一下

祝看文愉快~

第80章“这也许不是意外”

烟蓝色的西装上洇开半个手掌大小的湿痕,布料吸水后颜色加深,并不太明显。

阮年抬头,恰好和侍者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不小心弄撒酒的侍者是个看上去很年轻beta。也许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场面,此时眼睛里满是惊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

“抱歉,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我、我刚刚没有拿稳,您的西服、都是我的错!”

他的声音有点抖,他似乎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略微颤抖的声线还是透露出了惊惧,beta像是慌了神,抬起手就想要往阮年肩上擦——

动作像是想要帮他处理酒渍,但他的手伸得猝不及防,阮年瞳孔一缩,下意识退后了半步。

白色手套在昂贵的西服面料上方虚虚擦过。

侍者还在慌忙地道歉。

偏厅人并不多,但刚刚的惊呼声并没有压低声音,还是吸引了一些注意力。

阮年皱了皱眉。

他总觉得这个侍者好像……太冒失莽撞了。

他看上去有很凶的样子吗?

“没关系。”酒液没有溅到皮肤或者头发上,要是红酒渍也许还要头疼一会儿,但香槟颜色本来就淡,阮年看上去并不狼狈。

他并没有生气到要当众发难,可侍者却在反复跟他道歉,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反而让阮年的处境尴尬了起来。

宴会是唐熠启举办的,闹大并不是什么好事。

并且本身也就是一个小意外罢了。

“这里有清洁的仪器吗?”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大型晚宴应该都是有配备的,避免宾客不小心打翻酒水,弄脏衣服或是桌布。

年轻侍者似感激般看了他一眼,飞快道:“我带您去二楼!那里有清理衣物的仪器,实在是抱歉,先生。”

阮年点点头,回去和布里大师简单解释了几句,跟随着侍者往二楼走。

二楼与一楼不同,都是连着的一系列房间,用以陈列藏品。侍者带着阮年一直往里走,阮年发现除了今晚用作休息开放的几间外,其他的都暗着灯,厚重的房门紧闭。

原本还记着路线,但侍者带着他拐了几个弯,阮年彻底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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