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初写的文字是甜的///v///
明天就不更啦,因为作者要奖励自己喝完奶茶再去睡个午觉。
如果大家不喜欢我写的文或者攻受性格的话不用勉强自己看下去的,我知道我写得很烂但是请不要人身攻击因为我特别玻璃心呜呜呜,当然如果我的文能够让你觉得有一点点开心的话,我会感觉非常非常荣幸!!
最后,爱你们,啾咪!
第39章“私人独有”
要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呢?
像是烟花劈里啪啦地在夜空中炸开,滚落了无数星星点点的闪焰,将他从头到脚砸了个遍,砸得他晕头转向。
omega仰着头,脸颊微红,那双清澈的眼眸亮晶晶的,目光生涩又大胆,羞怯又赤诚。
平日里礼貌疏离地唤他“牧先生”的乖软青年,此刻却对“喜欢”二字直言不讳。
怎么会有人能这么矛盾,又这么勾人。
alpha下意识抬手遮住了omega的眼眸。
他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写在眼睛里,叫他一刻也不敢再看下去。
肤色略深的手背轻覆在他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纯白色的空间里,他红润的唇瓣成了唯一的亮色,强烈的色彩对比多了一丝不明的暧昧。
alpha俯身,回了他一个轻柔的吻。
窗外阳光正好,风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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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某人的福,本来就伤得不重、隔天就能出院的omega愣是又在医院住了两天才出院。
阮年好说歹说才劝住了阮时和谭漆玉,向大家长打了包票马上就回主星,又有牧延在一旁无微不至地看护,阮时才勉勉强强饶过了这一回。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阮年觉得空气格外清新,看什么都觉得顺眼。
他步伐轻盈地走在前面,牧延就寸步不离地紧跟在他的后面。看omega的左脚在走动时没有任何滞涩感才放下了心。
两个人一起回了修道院,薇薇安和孩子们早就等在门口了。亲眼见到消失了好几天的年年哥哥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不安的孩子们纷纷跑来,将阮年围在中间。
平时总是疏远人群的可可一反常态,第一个冲过来抱住了他。他小小的脑袋深深地埋在omega的怀里,紧抓着他的衣角不放。双胞胎巧巧和妙妙都哭了鼻子,孩子们乱成一团。阮年看着哭笑不得,赶忙安慰。
牧延不动声色地退到一旁,给阮年和孩子们留下足够的空间。见阮年熟练地照顾孩子们的情绪,或是摸摸头、或是捏捏脸,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太过美好,让他的心情忍不住放松了下来。
他心想:omega以后一定回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将孩子们搞定之后,阮年才腾出空来处理自己的事情。
“牧……呃……”阮年下意识按照原来的习惯叫了他一声。可原本自然的称呼现在却多了一点说不清楚的感觉,阮年叫到一半就卡了壳。
叫他“牧先生”或者“牧延”,好像怎么都有点不太对。
好在牧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听见声音就立刻抬头望了过来。阮年赶紧道:
“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去一趟昨天的地方,将画板什么的拿回来。”
牧延没有答应他,而是说:“已经叫人帮你拿回来了,在你房间。”
阮年愣了愣,眼神一下子柔了下来。
他忍不住想:为什么一个alpha能够这么细心又体贴?他不知道的是,牧延将他的每一件事情都列为了重要,关于他的所有全部都再三思量考虑,才能处理得这么细致入微、面面俱到。
心中突然漾起了丝丝甜意,阮年走到他身边,下意识想牵住他的手往前走,“走吧,我带你参观一下……嗯?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阮年这才发现,alpha的掌心里有一道又长长的白痕。
他下意识将alpha的手完全翻转过来,在阳光下仔细查看。牧延反应过来想要隐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omega唇边的笑意一下子就隐去了,抿着唇问他:“怎么弄的?”
牧延不动声色地将掌心收紧,反握住他的手指,将刺眼的白痕不动声色地隐去。那是他之前在山里自己划的那一刀。伤口太深了,又没有及时处理,哪怕alpha身体素质强大、自愈能力惊人,也只是堪堪在三天后脱了痂。
新生长出来的皮肤比周围的肤色要白嫩许多,这才留了一道浅浅的痕迹,让阮年发现了端倪。
他含糊地想一笔带过:“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
骗人。
这个形状阮年再熟悉不过了。明显是匕首刀片之类的利器划的。划得还很深。要说他为什么知道,是因为他曾今满身都是这样的伤痕。
这样的刀口,怎么可能是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划的呢?
阮年一声不吭将他两只手都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细看过才发现,他手上还有许多极其细微的伤口,从后背到掌心,甚至是指腹都有。只是都愈合得差不多了,必须极近地观察才能看到一丝和周围不太一样的痕迹。
回想到那天夜晚,牧延用手生生掰开铁夹,背着他出山……阮年心里一下子充满了酸酸涩涩的情绪。他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拂过这些伤痕。
alpha的手被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反复轻触、抚摸,像是被羽毛来回地轻扫着。阮年没有发现,alpha手腕处的血管都突了起来,紧抿着唇,明显是在忍耐着什么,眸子越来越深。
男人掌心里那道醒目的白痕愈发刺眼,omega小心翼翼地在他的掌心里落下一个吻,想要驱散他曾经的疼。
阮年的唇刚刚离开,alpha的掌心就猛然收紧。他突然大步朝一旁的阁楼走去,阮年猝不及防地被他带着往前。
alpha头也不回,语气硬邦邦地说道:“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阮年不明所以:“……啊?”
直到远离了人群,被他拉到了转角处,alpha才慢吞吞地说了原因。
理由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可alpha莫名其妙地说了出来,虽然说得又快又含糊。但阮年还是听见了。
他的脸一下子就脸红到了脖子根,因为alpha说的是——
“……硬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流!氓!
实际上牧延说完就后悔了。
omega会不会觉得他太过轻浮和放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了口,也许是先前的气氛太过放松,也许是被他的甜美冲昏了头,omega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对他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何况是满含怜惜的亲吻。手心似乎还残留着他碰触过后的痒意,连带着全身上下的血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