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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老眼神有点热切。
顾嬿白:“……”
郑老这么一问,她想起来了。
上一回她往花房这边买花木的时候,去的是附近的花木市场。
当时有店里丢出来两盆花木,说是自己瞎种的铁皮石斛,结果没种成,枯了,就丢出来了。
知道铁皮石斛是药材,且比较难得,她就将那枯了的石斛带了回来。
当时她在手机上查了一下,说是石斛这东西,喜欢林地什么的……
她来鹤园时,就把这几支枯了的石斛,随手种在了这边林地里,还特意灌注了大量的灵华。
后来每次转到那边,也不忘照顾一下已经活了过来的石斛。
“那是我随便种的,”
顾嬿白道,“就种在那里,没管它。”
她不知道这老国医察觉到了什么,便不动声色解释了一句。
“随便种的?”
郑老吃了一惊道,“不是请了专家指导的?”
据他所知,海城这一带,野生的铁皮石斛几乎没有,也并不适合种植铁皮石斛。
人工种植是很难的,没有专业的指导,没有合适的地方,别说种不成了,就是种活了,那品质也常常是惨不忍睹。
要不然,这市场上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骗子公司,拿着这事做文章,欺骗人种植。
他在民宿住着,白天没事最大的享受,就是在鹤园溜达。
别说,这鹤园的景致,尤其是那野鸟之类,别处真没见过。
他也留意到,凡是类似野生药材,比如蒲公英等之类,这鹤园里的似乎也更好。
但一方水土一方植被,一开始他也没太上心。
可走到那边林地,看到那几株野蛮生长的铁皮石斛时,真是被震惊到了:
生机旺盛,那品质……
他当时就没忍住,小心掐了一点鲜条丢进嘴里。
清香微甜,药味正宗。
他尝过那么多回铁皮石斛的鲜条,就这一回的品质,让他觉得难以置信。
这,这甚至比多年野生的石斛……味道还醇正!
本来他想着再续了这两天就走的,不能再贪口腹之欲了。
可这这这……
他又不想走了。
“我们鹤园种的东西都长得不错,”
顾嬿白笑着含糊道,“郑老要是用得着,就多摘点没关系的。”
“不不不不……”
郑老去一迭声道,“让它再好好长长——你完全可以多种点啊顾老板。”
说着又道,“多种点,到时你说个价,我收!”
他可不是骗人种石斛的,他就是眼馋这药材的品质。他说收,是真想收……
不管什么价。
要知道,外面卖的所谓的野生石斛……他还没碰到几回真的。
况且后来野生石斛都列入保护名录了,想再弄到和野生石斛一样品质的,那还真是太难了。
顾嬿白微微笑了笑,心里却在盘算了一下这话的可行性。
“哎呦顾老板,”
郑老见顾嬿白没回应,急的不行,“别的先不说,你你你你,赶紧找人把那林地那边的鸡轰到一边去,别让它们糟践了那石斛啊——”
真是急死了。
刚才他正尝着石斛,忽然两只鸡扑棱着翅膀冲到了这边,看到石斛后,这两只鸡竟然上去就啄。
他差点眼前一黑背过气去。
这简直暴殄天物啊!
他连轰带赶地将那两只鸡,赶回了那边的坡地,才知道这是鹤园那边圈住这一块放养的走地鸡……
就民宿吃的那种特别鲜美的鸡肉来源。
一想到那鸡不知道啄了多少石斛了,他就心疼地心里直抽抽。
一听这话,顾嬿白没忍住一笑。
确实,由于林下是没种植什么的,在给那些走地鸡画“范围”时,一块把那边画了进去。
不过平时那些鸡,在一旁那坡地上就够溜达了,很少往林下那边走。
“谢谢郑老提醒,”
顾嬿白忙道,“郑老的提议,我们鹤园也一定会认真考虑的——”
见顾嬿白拿出手机,给员工打了电话,让把那些鸡拦在这边林下之外,郑老这才松了一口气。
“顾老板,那木瓜酒是你亲手泡的?”
这时,郑老也没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双目炯炯地盯着顾嬿白,又问了一句。
顾嬿白:“……嗯。”
“你想学国医吗?”
郑老忽然又抛出莫名其妙一句,而后热切看着顾嬿白。
顾嬿白:“……”
这位老国医,真是精力旺盛,问题还超多。
“郑老说笑了,”
顾嬿白忙笑道,“国医上我什么都不懂,没有这个天赋,而且……我也太忙了,没时间学。”
她心里有点疑惑,不知道这位老先生为什么突然来了这一句。
就算是看中了她的木瓜酒,也没必要带她学国医吧?
第66章流程
这时,正好叶城找他师父找了过来,才过来就听到了他师父主动想教人家老板学国医。
看着他师父眼巴巴望着顾老板的眼神,叶城:“……”
什么时候他师父这么不值钱了?
要知道他师父可是国内极有名望的老国医,指导过的学生,很多都是眼下各大城市里三甲医院的骨干了。
甚至他师父的几位徒弟,除了他这个小徒弟外,别的要么是大医院的院长、副院长,要么是国医协会的会长,个个都是领域内的大佬。
学国医的,谁不想进他师父的门?
他本科名校国医专业第一,硕博连读又是名校,且当初在保研夏令营时,得知郑老被返聘回校带博士。
他拼了命的表现,终于得到了郑老的认可,这才收了他。
明明说他就是关门小弟子了,怎么眼下又主动想起带一个门外汉了?
“没时间学啊,”
听到顾嬿白婉拒,郑老一脸不甘心道,“年轻人,活到老学到老,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是有的。”
顾嬿白:“……”
这怎么还真想带她学国医了?
但她真不会答应。
一来她是真没多少空闲时间学这个,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大约是病床上躺的太久,又加上一生除了外婆外,亲情友情缘都很浅。
浅到她内心深处,极难对亲密关系产生一定热度。
如果她要跟着这位老先生学国医,听那意思大约也就是师徒关系了。
在国医一脉中,她隐约知道,很讲究这种传承关系的……
一旦确立,便是一种很亲近的关系。
在这个关系里,她难以掌控主动权,对于这样的情形,她心里是有隐隐排斥的。
但这些话不能明说,她便找了个别的借口,说是自觉不是这块料,怕是学不了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