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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作者:南伍字数:2325更新:2024-11-18 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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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一眼,还在和宫女纠结,压根没有意识到,他们被扔出来就是作为弃子的。

大宋能当官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这也是范仲淹想要把一些人踢出去的原因。

比如种古,他就可以躺在父亲的功劳簿上,顺理成章地进入官场。

又比如苏洵,他一直也没科举上岸过,但是最后靠着韩琦的推荐也做上了九品小官。

还有科举,从太祖到现在,科举开始之后,几乎是一两年就举行一次,每次选一批新的人。

如此多的手段,让大宋不缺官员,但是又缺能做事的官员。

被户部推出来给最兴来“折腾”的这批,就是第二类,靠着关系进的户部,可惜关系不够硬,只能找到打杂的活计,而这些人又没能力,在户部混吃等死好多年。

这不,苏景先一和户部要人,这些人就被扔出来了。

把家里清理了一下,干净多了。

苏景先和最兴来离开这块地方,也有另一件事要做。

“我们要研发新的工具,好像得和工部联系。”苏景先也对这些人不抱期待,还得找新的盟友。

最兴来还没说话,倒是旁边一直跟着的开封府的那位府判开口了,“有关新农具的事情,我这些年有过一点想法,家里有文书,一直没有投入生产,如果……”

我天?

苏景先回头看,这位府判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原来竟是个创新性的技术人才!

“走!”

到了这开封府府判的家里,匆忙从书房里面拿出来了一些纸张,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他家的小朋友,看起来比最兴来要瘦弱不少,但是很聪明。

小朋友手上拿着木制的缩小农具,看起来应该是自己给自己玩的。

“这是我儿子,叫沈括。”

这头,苏景先居然意外认识了“沈括”,年纪还小的沈括已经是一个很聪明的小孩,另一边,范仲淹他们在搞一件大事。

虽然被苏景先劝说了,庆历新政活动延缓开放了,但是范仲淹依旧不想徒劳等待,有一件事他想做很久了。

“查贪污腐败!”

范仲淹身躯挺得笔直,从陕西回来,还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原本范仲淹的功绩可以得到更多的东西。

但是这人却强硬地站在了宋仁宗面前,表示自己最想要的事情,唯有这个。

宋仁宗放下手里的札子,他对自己唯一的儿子总是要善待些,比如这个札子,他准备给它特制一个盒子,好好地存放起来。

“这个我会处理的,现在……有点太早了。”

不仅早,还危险。

或者说,正因为宋朝内忧外患,才刚刚平息一点,就处理这“贪污腐败”问题,太过危险。

宋仁宗原本以为要慢慢说服范仲淹,却没想到以前硬的像是根难啃的骨头的范仲淹,现在却很好说话。

“臣也是这么想的。”附和了宋仁宗的同时,范仲淹这才把自己的真实想法提出来。

“彻查贪官不易,但是臣以为为官者需要自己做好表率。”

因为好友韩琦和徒弟苏景先的轮番劝说,虽然苏景先并不是劝说,但是范仲淹依旧改变了自己原本的想法。

直接一股脑地和所有陈年旧病说再见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范仲淹准备换个方式。

从规范官员行为举止开始。

“有的官员挪用公家钱财,宴请好友消遣。”

“有的官员更是为了满足私欲,逼迫属下送礼。”

范仲淹一个个举例,虽然没有说出具体是谁,但是宋仁宗知道这是朝堂乱象。

“行吧。”

终究还是点头了。

1041年春,庆历元年,范仲淹主导的一场在官员之间纠察的行动,悄无声息而又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第40章研究稳中向好中

最近的汴京不是很太平。

去年,倍受官家恩宠的李家、张家先后倒台,而后又有范仲淹整顿官场。

很多官员都是夹着屁股在上班,兢兢业业干活,一点懒都不敢偷的,生怕自己被抓了典型。

“范仲淹!你干什么?我就是准备宴请同僚,你为什么不批准!”

苏舜钦气到不行,他拿着被写上“不允许”三个字的札子,冲到了范仲淹的工位上。

范仲淹的工位上满满登登地都是札子,别误会,他目前还没有这么多公务要处理,很多是来自同僚的札子。

宋朝,札子集合了各种功能,如果这份札子一路递给皇帝,那么它就是一份奏折,如果只是分享给同好,这甚至可以当做是邀请函、当做朋友圈发文。

范仲淹就是最近管得有点太多,导致全是同僚的愤怒。

到他工位上辱骂的人也不止苏舜钦一个,其他人甚至比苏舜钦骂的还狠一点。

苏舜钦是他和范仲淹关系好,所以骂的还算克制,但是正因为是朋友,更无法理解。

“你这东西,我都认认真真打申请了,花的钱是我卖旧报纸的钱!准备邀请的人,办什么宴,也都写了,为什么不让我过!”

朋友吵架,就怕这种有理有据地吵,苏舜钦一点点把自己做好的事情都捋了一下,发现自己压根就没错,一下子更加生气了。

范仲淹管谁不好,管到我头上?还是这么遵纪守法的一个我!

苏舜钦暴怒至极,越看范仲淹那张脸越是生气。

有人气不打一出来,有人淡定无比,说得就是范仲淹。

“钱的来源,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范仲淹拿出来了一本记账本,“这里呢,是能够来收废品的人的进出记录,能对上。”

“能对上为什么不让我通过!”苏舜钦听了范仲淹这话,更气了。

“因为这笔钱是进奏院的报纸卖的钱,所以属于公款吃喝。”范仲淹又看了苏舜钦一眼,“你准备宴请的地方是酒楼,在是否会有歌舞等表演的选项,你也是选择了暂时不明,以上种种结合起来,不行。”

“你……你!范希文,你!”

苏舜钦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讲,被范仲淹给气跑了。

范仲淹依旧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照常处理着他的事情,偶尔还会拿起那些骂他的札子,表情不变,甚至还会笑出声。

疯了,一定是疯了。

他的同僚们十分不理解,但是轮到苏舜钦都是这样的待遇,他们也不敢自己来触这个霉头。

第二天,正是范仲淹的旬休。

在无人在意的地方,苏舜钦也是这天休息。

在公开场合叫嚣着闹掰的两个成年人,现在在苏家面红耳赤地争吵着。

“怎么能把苦瓜种在香瓜旁边?这样会让香瓜也变苦的!”苏舜钦坚决维护香瓜的清甜。

“就是要有香瓜的影响啊,看看能不能把苦瓜变甜,苦瓜甜了应该也会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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