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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作者:Llosa字数:2367更新:2024-11-15 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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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随即关门。可惜,追兵已经赶了上来,一脚踹开了房门。

门框擦过祁染的手掌,留下火辣辣的疼痛感。他望向眼前,有四个男人,年纪比他还小些。他们脸上的神情有些迷离,不知是喝了酒还是磕了药。显然,隔壁正在进行着一场淫乱的狂欢。

这一层住的非富即贵,几个人在开口前,还记得打量祁染。多年经验告诉他们,面前的只是个添头,于是声音也气势汹汹起来:“人呢?”

“什么人?”

“少多管闲事,”最后面的年轻人大概是首领,语气比前一个威严很多,“我看着他跑进来的,让他识相点,赶紧出来,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说了不知道,”祁染说,“这是我的房间,请你们出去。”

年轻人冷冷地笑了笑:“怎么,同行相护?”

祁染懒得理他,伸手抓住门把往前一推。

年轻人伸出手,砰一声撑住门板:“既然你懂行,那你来评评理,那婊子收了钱不让玩,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你说该不该找他算账?”

祁染看着他:“他拿了你多少钱,我还给你,行了吗?”

“钱是事儿吗?”年轻人眯起眼睛,“我好不容易攒的局,玩得正高兴,全被他搅和了,这该怎么赔?”

其他几个人早不耐烦了,从祁染旁边走进去抓人。祁染打开年轻人的手,拦住最前面的人,那人拧住他的胳膊,祁染反手一拳,砸在对方的鼻梁上。

这一拳把那人打蒙了,也打火了,他气急败坏,让另两个人一起制住他。祁染会一点防身术,但对付三个壮年男性还是力有不足。混乱间,祁染伸手摸到了一个什么物件,用尽全力朝对方猛砸。

砰一声,面前的人倒下了。

花瓶跌落在地,摔出无数碎片,伴着这声巨响的,是面前人险些刺破耳膜的尖叫。

祁染倒吸一口凉气。

事态升级了。

第21章谈判

钟长诀在第二局中场休息时得知了消息。等他来到套房时,碎片已经扫净,地上的人也被担架抬走,祁染站在窗帘旁,其余当事人坐在沙发上。房间还有几张熟悉的中年人的脸——几位公子的家长们到了。

钟长诀进门时,其他几位议员客气地冲他点头,唯独一个人冷着脸,大概是伤员的父亲。

钟长诀的目光扫过几位议员,停在祁染身上。他形单影只地站在角落里,灯光只照亮了半张脸,像个因为恶势力人多势众、被逼到墙角的小猫。

钟长诀朝他走过去,似乎是察觉到脚步靠近,祁染抬起头。

“受伤了吗?”钟长诀问。

祁染茫然了一瞬,摇摇头。

“他哪会受伤?”沙发上那个领头的年轻人咂咂嘴,“我们压根没碰他,他突然就拿着花瓶砸人。”

“那个男伴呢?”钟长诀的目光还在祁染身上,好像没听见沙发上有人说话。

“他也被送去医院了,”祁染声音很轻地辩解,“我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说得轻巧,”议员的脸色阴沉得吓人,“我儿子脑袋上开了这么大一条口子,说不准还会有其他后遗症,一句没想到就过去了吗?”

钟长诀转过身来,平静地注视着他:“我们谈谈和解的条件吧。”

议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诧:“和解?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难道你要在他脑袋上也开一条口子?”

议员不答。钟长诀知道,要是有机会,他真会这么做。

“我是人民公选的代表,应该尊重法律,”议员随即说,“这件事当然是交给法庭处理。”

钟长诀微微眯起眼睛:“你真打算起诉?”

“对,”议员说,“有暴力倾向的人就该待在监狱里。军队里不是最讲究纪律严明吗?怎么到自己人身上,就开始徇私了?”

“议员,”钟长诀说,“两年前,你儿子和三个同学在一次派对上吸食晶毒,最后他的同学被关进了少管所,而他只作为‘被胁迫的从犯’,去康复中心接受治疗。罗伯逊议员,一年半之前,你侄女醉酒驾驶造成事故,最终莫名其妙变成了你们私家司机的责任。海因斯议员,你朋友的儿子在一次酒吧斗殴里把人打进了医院,之后只做了一年的社区服务。”

议员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涨得通红。沙发上的三个人脸色陡变,似乎是没想到这人还要翻陈年旧事。

“别跟我扯什么法律、公平,你们根本不在乎,要是讲法,在医院的那个男伴才是受害者,你们拿准了他能用钱打发而已,”钟长诀直视着他,“我们开诚布公一点,提条件吧。”

他很清楚,议员并不会和他对抗到底,只是摆出绝不妥协的姿态,提高价码。毕竟军队和议会分属两个不同的系统,他又不可能派兵围剿议会大厦。

果然,议员开口问:“钟将军,你能给我什么?你能把空军一号给我当私人飞机吗?”

“我也许给不了你最想要的,”钟长诀说,“但有人可以。”

他望向门口,那里传来一个声音:“拿联邦财产开玩笑可不太好啊,罗伯逊议员。”

屋里的人循声转头,朝门口望去,那里站着一个身穿晚礼服的女士,看样子已经旁观了一会儿了。

看到她,沙发上的几位中年人站了起来,年轻人们犹豫了一会儿,也陆续起身,向门口的来客致意。

“副联首女士。”

祁染把背从墙上剥开,站直了身子。他在众多新闻中见过伊文。这位名义上的二把手刚过四十,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她圆润的脸庞有东元人的平滑,又带着卢米尔人的深眼窝和高眉骨,一望而知是混血,也因此取了“伊文”这样两种语言通用的名字。她个子不高,长相也不凌厉,可站在那里,无端就让人感到不可轻视。头发优雅地抿在耳后,可眼睛里流动的光是狡黠的——她放在媒体圈也是一流地能言善辩,时常让记者感到头痛。

伊文向其他几位议员问候了一番,随即开始清场:“能让我跟罗伯逊议员和钟将军单独聊聊吗?”

他们的儿子没有卷入争斗,也不想在这为同僚站台,跟军队领袖对呛,纷纷起身,带着自己的儿子走了。

祁染踌躇着自己是否也该离开,副联首就朝他走过来:“祁染先生?”

祁染跟她握手,她的手掌温暖而有力:“是,女士。”

伊文上下打量他:“把你这样的人丢到监狱里怎么行?你在那儿,估计一天也活不下来。”

议员皱起了眉头,这明显是想拉偏架。“那我儿子就白缝了五针?”

副联首转过身来。“罗伯逊议员,你上个季度在尤塔选区的支持率是多少?”

议员看着她,显然没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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