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人他真是手拿把掐~
“吃完早饭再走。”
陆母想着那也不着急:“好吧,那我回去睡觉了。”又看了眼这张破床,“你们怎么睡?”
“我们去我房间睡,妈你不用担心。”
陆母被他忽悠走了。
陆时汀猛的一下掀开被子,吐出口长气,浑身燥热感觉要憋死了,不过被吓到软的感觉是真不舒服。
他垂眸,瞧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土豆,小土豆也软了。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刚才应了。
对自己。
这个发现让他嘴角忍不住上翘,刚被吓阮的*也跟着往上翘。
猿臂一捞就把徐图之单手抱了起来,像是抱小孩一样,向门口走去。
忽然就腾空而起的徐图之吓的惊呼了一声,双臂下意识搂住陆时汀脖颈,几乎坐在陆时汀结实手臂上,他的视线越过陆时汀宽阔的肩膀落在地上。
——好高。
每天以这个视角生活感觉有点吓人,他悄摸悄的又把脑袋往下缩了缩。
陆时汀瞥了他一眼,屁.股还挺肉乎。
抱着小土豆去了他的房间,“咔哒”锁上门。
这可是重中之重,只是锁上还不算,他还拧了下确认门锁没坏,这才抱着始终一声不吭的小土豆去到C上。
房间很干净,被子还有洗衣液的清新味道,陆时汀知道,他的房间是小土豆给他收拾打扫的。
“怎么一直不说话?”
怀里的人不但安静还一动不动。
被问话的徐图之羞愧开口:“对不起。”
陆时汀低头贴上徐图之的小脑袋瓜,认真瞧着一脸自责愧疚的小土豆。
在徐图之身后的手搭到他纤细脖颈上,自上而下充满掌控意味的轻捏着。
“对不起什么?”
语气如夜色温柔,又藏着一抹藏不住的炽热。
徐图之始终不敢看他:“我刚刚、刚刚、刚刚对你……”
“对不起!”
尾音哽咽,自我厌恶的眼泪刷的落下。
陆时汀挑眉,心脏怦怦,应到史无前例,虽然不应该但是他哭的样子让他很兴奋!
甚至想看他哭的更狠点,更可怜些,要泪流满面,要双眼通红,要哽咽到哭不出声音。
喉结滚动,他忍下自己过于禽兽的想法,滚烫粗粝的指腹划过脆弱脖颈凸.起的脊椎,一节节缓缓按下去。
“这不是错。”
陆时汀这次开口,声音变得有些哑。
“你看看我。”
徐图之泪眼朦胧的看过去,瞳孔惊到放大了一圈,而后被烫到般慌乱移开视线,更不敢看陆时汀了。
嘴唇快要被他自己咬烂,脑袋变得更晕乎,汀哥他、他又应了!
但这没吓到他,吓到他的是规模,虽然有库子挡着,但是可怜的库子都要被鼎爆了。
汀哥会不会疼啊?
他忽然担心起了这个。
陆时汀的声音从他脑袋上传来:“所以你不需要道歉。”
徐图之觉得这个说法好像有哪里不合理,但是汀哥说他不需要,他就不需要。
汀哥是绝对正确的,于是乖乖点了下头。
可就这么对着这样一根……他浑身红透的,尽量自然的把自己转了过去。
背对着,应该会好一点吧。
他想。
陆时汀见不得他不和自己牢牢贴着,立即就靠了上去,被戳着囤的徐图之,这次真要把嘴唇咬破。
背对着好像更不好了……
有一种要被尽入的感觉。
只是这样抱着并不能让陆时汀满足,他是进攻型人格,直接开口:“小土豆。”
“嗯?”徐图之慌乱应声。
陆时汀抱着他的手收紧,头埋到他脑袋后:“我有皮肤饥渴症,是病,需要碰到别人的皮肤才会感觉舒服一些。”
说话间大手从徐图之睡衣的扣子间。
申进。
赤色眼珠盯着他的猎物:“小土豆,把衣服托掉,好不好?”
是问句但不是请求。
大手摩挲。
如果不是小土豆身上的伤没好,他现在已经咬上眼前的脖颈了。
他还是心疼徐图之的。
徐图之松开留下了一排牙印的下唇,虽然这个要求让他震惊到失去了表情管理,不过他一秒钟都没多想,立即开始动手,就是整个人越变越红。
睡衣被丢出来,睡裤被丢出来。
徐图之觉得差不多了,陆时汀忽然抓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指勾住了他内酷边。
线条硬朗的的食指在秀气的手指上敲了下。
无声催促。
透着些霸道。
徐图之明白了他的意思,更懵了,懵到眼前飞小星星。
但他还是僵硬的……
内酷被丢了出去。
陆时汀挑眉,小土豆真是乖到就该被他吃掉。
而后他把自己的内酷丢了出去。
落地的声响让徐图之心慌,臊得慌,他从没和谁这么接近过,但是陆时汀好温暖,温暖的让他想要靠近。
陆时汀环住徐图之,把人按进怀里时稍微往上抬了抬。
这次位置正合适。
徐图之就感觉有什么热烫烫的,应梆梆的从他两退间。
挤进。
他下意识低头,就在自己应了的*下看到了陆时汀的。
哇!
不愧是汀哥,就连这个东西都看着很厉害!
下一秒。
他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好像不是该感叹这个的时候。
叠在一起的两个,像是奶油覆盖在巧克力上,让他一时无法移开视线,身体里,脑海里好像有什么在叫嚣。
他不懂那是什么。
他只是觉得热,觉得渴,觉得……
痒。
陆时汀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每一寸皮肤都得到了救赎和治愈。
健硕的身体抱着对比他来说显得娇小的小土豆,微微团起来了些,这让他们可以更
贴合。
视线从徐图之单薄肩膀落下,瞧着那白玉般透着粉的漂亮小东西。
小土豆是浅金色的头发,所以就连那的毛毛也是这个颜色的,他浑身都是温柔干净清爽的浅色系,很好看。
大手抓了上去。
吓的徐图之一激灵,忙抓住陆时汀的手:“汀哥,脏……”
“不脏。”
陆时汀把玩着,就连他自己都意外,他没有一丁点的抗拒和嫌弃。
白嫩嫩的,就连上面的青色血管都细细的,不大明显。
说实在的看起来毫无攻击力。
徐图之哪经历过这个,眼眶瞬间就红了,被陌生的感觉席卷:“汀哥,我、我……”
陆时汀哄着:“你就当是你自己在做。”
徐图之抓在陆时汀结实手腕上的手毫无作用,无能为力的被带着走,闻言迷糊说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