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眸光闪烁,他不该碰的,他只是肌肤饥渴症,他只需要和小土豆贴贴就能解决问题,要是特意碰他的汝,就很变态了。
他不是变态!
他不碰!
于是他把头探过去。
黑暗中,黑龙的爪爪扌八开了徐图之的睡衣。
陆时汀也不是没看过男生的身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小土豆的,他嘴巴突然有些干。
视线停在那纷色上。
好漂亮的颜色,感觉香香的,习惯性抵了下腮,结果碰到伤口疼的他龇牙。
急需贴贴来安抚。
手准确无误放在了汝.晕旁,说不碰就不碰!
开始绕着那小小一圈汝.晕转圈,看了眼小土豆后,把另一只手从他颈下伸过。
两只手各负责一个。
有些粗粝的指腹,很快就把那一圈模红,和汝.晕连成一片,分不清。
而汝投虽然没被碰到,还是被刺激到应了。
陆时汀神色变得愈发深邃。
忽然手被抓了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陷入了温暖,失熱中。
眼珠转动,就见小土豆函着他的手指吧嗒着。
“保证,最后一碗……”
徐图之说着梦话。
第06章
徐图之张着嘴站在卫生间镜子前,眉眼疑惑,感觉怪怪的,嘴巴很酸,舌头也很累,他嘎巴着嘴巴活动了两下,就好像他这嘴巴一晚上没闲着似的。
这个想法冒出来,他慌张的向门口张望了一眼,难道又是那个脏东西!
可怕地搓了搓手臂。
麻溜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冷静,温水扑到脸上有点痒,他强忍着没有去挠,陆夫人说了不能挠,挠会留疤的,让他忍一忍。
他听话。
擦干净脸,瞧着洗脸台上的瓶瓶罐罐,都是昨晚陆夫人给他的,想起慈爱温柔的陆夫人徐图之脸上就满是笑意,陆夫人晚上回来拉着他在客厅说了会儿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他把这里当家,别客气,别不自在,有什么需要的就说。
他能感受到陆夫人是真心的。
这份善意让他陌生又欢喜,他按照着陆夫人的说明,把瓶瓶罐罐里的东西一样样往脸上抹去,昨晚陆夫人说着说着忽然盯着他的脸,笑着说了句:“原来小土豆是这么来的,这孩子,不过这外号还是挺可爱的。”
他听不懂陆夫人在说什么,只傻笑。
陆夫人轻轻戳了下他的脸:“这小脸可不能不管了,不过有阿姨在你放心,绝对给你修复好。”
于是就给了他这些东西,仔仔细细教他先涂哪个后涂哪个,怎么涂,什么手法,细心又耐心,徐图之不止一次没听她说什么,只悄悄瞧上这个温柔又有些活泼的贵妇人几眼。
心里冒出一个声音:她好像妈妈啊。
徐图之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有任何印象,但是他见过吴曼对高强,也是这样细心照料,耐心重复,轻松打趣调笑。
徐图之把所有东西都涂好,瞧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脸颊上还是两大片皴裂但却感觉脸很滋润。
3年后,正式见面应该能变好吧。
他在6点就走出了房间,这个时间段陆家还十分安静,他拿着扫帚,拖布开始打扫起一楼,小心又仔细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这种事情他在高家已经做得很习惯了。
只不过在陆家做,他很开心,他生怕自己做得还不够。
老管家在7点出现,很快蔡姨也出现在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早饭,没多久家里负责打扫的芳姐也准备开启每天早晨的工作。
陆晋山依旧如往常一样在7:30出现在客厅,习惯性的拿起蔡姨准备好的咖啡,随意的向窗外扫了一眼,视线停住,一道身影正撅着屁股吭哧吭哧扫着院子里昨夜落的雪。
不远处传来芳姐疑惑的声音:“今早谁打扫过吗?怎么这么干净?”
老管家:“难道是田螺姑娘?”
芳姐:“您老真是年纪越大越幽默了。”
说话间扫完雪的徐图之推开门带着一身凉气回来了,身上穿着一件到脚踝的黑色羽绒服,虽然捂得严实,睫毛上还是挂了一片水珠。
大家向他看去。
芳姐试探性的问道:“田螺姑娘?”
徐图之眨巴了下眼睛,水珠滑落:“啊?”
沙发上的陆晋山:“图之,你过来。”
徐图之立即紧张起来,他有些怕陆先生,和只见过侧脸和背影的陆时汀给他的感觉不同,陆先生不苟言笑,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基本没什么太大的起伏变化,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他去到沙发对面站好,局促地低着头。
陆晋山:“房子是你打扫的?”
徐图之嗯了声。
陆晋山:“这并不在你的工作范围之内。”
徐图之抬起头,着急道:“没事的,陆先生您为我提供住宿,还给我开工资,只是打扫下房子而已我能干。”
陆晋山摩挲着杯沿,反问道:“你把这些工作做了,芳姐做什么?”
徐图之一时哑然,慢半拍向芳姐看去,见芳姐也是一脸紧张,他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陆晋山:“要我辞退芳姐?”
徐图之用力摇头然后再次低下了头,声音都低了下来:“对不起,我没有抢工作的意思,是我想的不够周全,对不起。”
陆晋山慢条斯理的喝了口咖啡:“你不必对我感激,之所以留你在这里工作也是时汀的意思,如果你有想报答的心思,就等你们以后见面报答他就好。”
他放下咖啡杯站起身,兄弟俩一样的高大:“到早餐时间了。”
徐图之:“嗯,我明白了陆先生。”
他心情有些复杂,得知这一切全是陆时汀的意思,高兴中还有些隐秘的他暂时不理解的情绪,让他美滋滋的还有些不好意思。
但一想到陆夫人应该也是因为陆时汀,才会对自己好,又有一点点失落。
人类真是贪心,一无所有的他更贪心。
那陆时汀对自己好是因为什么?
他想不出答案。
吃过早饭后他就准备出门了,陆家给他准备了很多衣服,保暖的,柔软的,好看的新衣服,新鞋子。
他把自己裹的厚厚的。
不但要穿线裤,棉裤还要穿老式的,手工缝制带着兜兜背带那种,再套上毛绒外裤,最后还要穿上一件到脚踝的长款棉袄。
把自己捂成了一个移动的球。
他不想再受冻了。
陆母见到他这样笑出了声:“之之,你一大早干嘛去?”
房子里很热,徐图之脸捂的红红的:“阿姨,我去工作。”
这边的工作随时都可以做,所以他没有辞掉除雪的工作,能多挣一些就多挣一些。
陆母想了下:“去除雪?你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