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汀干*翻他!”
“陆时汀我支持你!”
左可向围观的人群看了看,虽然不确定是谁喊的,但是又有人支持陆哥了!
他也来劲了,越喊越欢。
陆时汀被重重按倒,衣服破烂,小辫子凌乱。
有些人的“心”又变成了黄色。
哦?忽然觉得欺负这种硬汉男大也很带劲。
啧啧,感觉强迫这种猛男,强行骑成他会很塽啊。
新的xp已经觉醒!
陆时汀被威斯明粗如树干的手臂狠狠压在地上,喉结仿佛要被压碎般疼着,可他眼中的兴奋却更浓。
长腿一个倒钩,向着威斯明的后脑踢去。
艾莉丝看着台上像是两个野兽打斗的男人,面露满意之色,这个新人是真不错,居然能和威斯明打的你来我往,甚至完全没有落下风。
一拳轰下,两人都是向后退了退,陆时汀用舌尖抵了下被揍破出血的嘴角,威斯明抹了把流血的鼻子。
而后两人再次向对方发起了攻击。
两人打的越来越狠,越来越猛,围观的大家也越来越沉默。
总感觉两人要打死一个。
陆时汀一脚踹翻威斯明,让他差点滚下台,威斯明一拳打的陆时汀手臂发出嘎吱声响。
*
陆母注意到徐图之的视线,她看着那一架奖杯,骄傲说道:“这孩子从小就是刺头,就爱打架,没办法,就送他去学这些,没想到他还真学出点名堂,从打遍幼儿园到打遍各大赛事。”
“诶呀,找到了。”陆母在书架靠边的架子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快速翻了翻,拿出了一张照片。
徐图之看过去,是一张百天的照片。
胖乎乎的小孩,咧嘴笑着坐在垫子上,开裆裤露出小追追,脑门还点了一个小红点。
很可爱。
陆母:“我就说了我家时汀打小就这色儿,她们还不信,我这就拿给她们看看。”
徐图之闻言又多看了几眼,所以这是陆时汀。
陆母着急去和她的姐们们证明:“之之,麻烦你了,晚上见。”
徐图之乖乖送走了陆母,房间只剩下他自己还有那个摊开的相册,他几次把视线瞟过去,最后还是把相册合上了。
没经同意,偷看不好。
“早上好。”
刚把相册合上的徐图之被吓的一激灵,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虽然他没做坏事。
莫名心虚的抓紧袖口:“陆先生早,我没有偷看。”
陆晋山点了下头:“嗯,家里每天早上8点吃早餐。”
徐图之今天起的有些晚,因为昨晚的那个脏东西,还有就是他从没在那么好的房间,那么舒服的地方睡过觉。
他低头道歉。
陆晋山:“蔡姨留了你的早餐在厨房,关于你的工作,你负责每天为这个房间除尘,因为你住在这里,所以不规定你的工作时间,至于其它的时间你有自行分配的权利,工资月结,一月3000。”
3000对于徐图之简直是天文数字,他除雪一个月才1800块。
而且这个时间还是自由的。
他不大敢相信:“我的工作就只有负责这间房间的卫生吗?”
“希望你能尽责。”陆晋山言简意赅。
徐图之突然立正发誓:“陆先生放心,我一定会把房间打扫的很干净!”
陆晋山:弟弟找来的小土豆还挺有趣。
等徐图之去厨房吃饭时,看着那一大盆米饭傻眼了。
“蔡姨,我吃不了这么多的。”
蔡姨十分认真:“这是两碗饭,陆先生吩咐了,你一顿必须吃两碗饭。”
徐图之狐狸眼不解的眨了下,但他习惯人在屋檐下的生活,更何况是让他吃饭这种好事。
“好,我一定会吃完的。”
徐图之夹起晶莹剔透热乎乎的米饭,碧色眼珠好奇的盯着看了好半天,虔诚地放进嘴里。
忽然好想哭,原来这就是米饭的味道——好香。
糟糕,他以后估计再也吃不下营养液了。
*
陆时汀被一脚踢飞,撞上台子的围绳,借着回弹的惯性,反冲到威斯明身前,双脚一蹬离开地面,凭借着超绝弹跳力踩上威斯明,一通连踹,半脸是血的威斯明被踹的不断后退,虎目瞪得溜圆,鼓撑着胸口抵抗着陆时汀,同时向他的腿抓去。
在他抓到陆时汀右腿时,陆时汀已经抬起左腿勾上了他脖颈,把自己甩了上去,一个干脆利落的剪刀腿,愣是把如山般的威斯明给卷翻。
一切发生不过电光火石。
伴随着“轰通”一声巨响,威斯明翻转着落地,陆时汀帅气的单膝落在他旁边。
在只有白噪音的声响中,在一众死死紧张盯着的视线中,陆时汀缓缓站起身,舌尖抵了下青了的半张脸。
而倒在地上的威斯明试着爬起来,却是失去了力气,挣扎了两下后无力倒了下去,血从嘴角溢出,眼中尽是不甘心。
陆时汀抬起折了小指的手,向后捋了下乱了的头发,缓缓吐出口充满血腥味的长气,汗水从蜜色的身体上滚落,砸在一滩血迹上。
男生虽然狼狈但身杆笔挺,红到发亮的眼珠意气风发的扫过众人。
嘴角挑起,脸颊上浮现出一个小窝:“我赢了。”
一阵安静过后,爆发出热烈的呼喊尖叫。
慕强是大部分人的天性,就连威斯明的人都叛变好几个为陆时汀欢呼起来。
陆时汀来到白塔的第一天过得很精彩。
晚上拖着疲惫受伤的身体进入梦乡看到小土豆后,他就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白天赢了获得尊重,晚上还能玩儿小土豆获得满足。
生活不要太完美。
小土豆睡得很香,吧嗒着嘴,嘀咕着:“好吃……”
陆时汀盯着他看了半天:是好吃。
黑龙虚影在徐图之身后侧身躺下,龙尾缠上徐图之,缠绕住那两条笔直的退,停在了肚子上。
陆时汀摸了摸,好瘦,但明明这么瘦为什么胃那里还有点谷谷的?
是不是吃多了?
大手轻轻揉着,骨折了的小指还用绷带缠着。
的确有些胃不舒服的小土豆,被柔的书服到亨叽。
眼皮抖了抖,有要醒的趋势。
“不吃了,吃饱了……”
“大米饭好吃……”
“……我再吃最后一口。”
徐图之嘴嘎巴嘎巴又吃了起来,他已经吃了半宿,吃的嘴唇润润的。
陆时汀撑着头忍俊不禁的瞧着,可当他盯着徐图之的嘴唇看了会儿后,忽然不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
一时走神,在胃上揉着的大手不注意移动了位置。
指尖扫过一个小东西,陆时汀还肿着的眼皮抬起,突然一动不动。
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