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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作者:八十六笔字数:2312更新:2024-11-15 01:27

汀没有多管闲事,转过身离开门口,手臂随意搭在护栏墙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珠透过飘落的雪花瞧着下方。

有人在收头发,卖头发的队伍排的很长,大多都是15、6岁的年轻人。

收头发的中年男人叼着一根烟,刀下的又快又狠,全部是贴着头发根削下去的,很快,他手底下原本有着乌黑长发的脑袋被削成了参差不齐的梯田。

女孩子捂着脸,哭着跑走了。

男人把头发捆绑好丢进框里,吐出口烟雾,呵着白气说道:“下一个。”

又一个蓝发男孩被家长推上前。

后边排队的人已经能预想到自己的结果,虽然还没排到就已经提前哭了出来,陆时汀梭巡的视线停在了唯一一个没哭的身影上。

一头浅金色的长发,很漂亮的颜色,让人觉得如果拥有这头长发,或许在这漫长的寒冬就不再需要太阳。

男生穿着单薄的棉袄,和大多数住在这里的人一样面黄肌瘦,两只手交错插在棉袄的袖口里,微微佝偻着身体减少和寒风的接触,颧骨上两大片皴裂的痕迹像是麻赖的小土豆,只不过那双狐狸眼倒是漂亮,碧绿色的眼珠如同被冰封的树叶,有一种沉寂的冷冽感,让人不禁期待融化后的鲜活。

虽然他没哭,但是旁边酒糟鼻的男人还是恶狠狠怼了下他脑袋,骂了句:“摆个死人脸给谁看!我们家养你这么多年,给你吃给你喝,让你卖个头发怎么了!老子没让你卖身已经够不错了!”

男生被怼的打了个晃又乖乖回到原位,然后机械的把嘴角向两边扯去,露出一个没有感情的笑脸。

酒糟鼻这才满意。

徐图之安安静静坐到椅子上,默默在心里骂了句:老登!早晚把你牙打掉!

收头发的眼睛都亮了,抓起一缕那浅金色的长发,意外这贫民区居然有人能养出这么好的头发。

他迫不及待的手起刀落,徐图之就秃了一块,陆时汀嘶了口气,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头发。

谁要敢动他头发,牙给他掰碎!

他不忍看的就要收回视线,那男生被收头发的粗鲁地按下了头,他赤色瞳孔忽然一凝,充满侵略感的视线就停在了男生白皙纤细的脖颈上。

一种想要贴上去的冲动让他搭在墙上的手臂都撑了起来,下一秒也许他就会遵从本心地跳下去,抱住这个不认识的男生,将头埋在他被风吹红的脖颈上,贪婪的,不顾他意愿的占有。

他那么瘦小脆弱,只能被自己按在手心,予取予求。

觉醒为SS级哨兵带来的小毛病,让他有时会极度渴望和人有皮肤接触,但他又排斥所有人,甚至包括他妈和他哥。

最后只能硬生生挺过去。

但现在,他瞧着被剃成了狗啃脑袋的男生,想贴,毫不夸张的说他想变成一条八爪鱼缠他身上。

“不好意思,耽误时间了,我好了,我们走吧。”

石头大包小包的出现在他旁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带了全部家当逃荒。

陆时汀疯狂的念想被截断,他猛地转头,赤色瞳孔充满愤怒的瞧着石头,吓得石头向后退了一步,瞪大眼睛,瞧着捏在陆时汀手里的水泥砖,又看了眼被毁坏的护栏墙。

小心翼翼的叫了声:“陆哥?”

陆时汀神色不断变换着,他很愤怒,愤怒自己居然差点败在区区肌肤饥渴症上!

让他必须和别人贴?

他偏不!

这个年纪的男生正是风吹迷了他的眼,他都能不服气和风干一架的时候。

人生座右铭更是:爷们要战斗!

陆时汀举起手中的砖块:“在哪赔钱?”

*

赔过钱后陆时汀浑身低气压的走在前面。

虽然刚才心里豪情壮志,但他现在还在想着那截脖颈,估计是凉凉的,滑滑的,贴上去一定会很舒服,不过他体温很高,没一会儿就会被他弄热,但是没关系,他可以换个地方继续贴。

不过为什么自己不排斥他?

压抑的哭声飘进耳朵,他转眼向楼梯侧边的空地看去,之前没哭的人躲在阴影里,把自己团成一小团,头埋在膝盖处小声啜泣着。

收头发的人下手太狠,陆时汀一眼就瞧见那脑袋上的几道血痕。

长臂横过楼梯,把黑色鸭舌帽扣在了那可怜的脑袋上,离开时,较长的中、食指自然的向下滑去,经过刺手的头皮毛茬到冰凉滑腻的脖颈,和他想象的一样,舒服的陆时汀想要把整个手掌按上去,捏在手心把玩,继续向下,经过脊椎骨第一个骨节,指尖勾到棉袄的衣领。

有那么一瞬间陆时汀想勾住,把这个小土豆提起来,塞到他的外套里揣走,揣去塔里,放在床上,当他的阿贝贝。

虽然他还有半年就18了,但是有一个阿贝贝也不过分吧。

突然被炙热的手指碰了下的徐图之,吓得停下了哭声。

冻的身体发僵,慢半拍才抬起满是眼泪的脸,疑惑的向前方看去,路灯下一前一后两个人影。

他的视线被前面那高大的人影吸引,男人肩宽腿长,这样的冬天却只穿着一件夹克,风吹动他灰色渐变的狼尾,露出耳朵上蛇形的银色耳钉,以及蜜色的英俊侧脸。

帅气又莫名的张扬,像是突破黑暗的朝阳,让人想要追随。

他就听后面那人说道:“陆哥,你那帽子挺贵吧,怎么给他了?”

徐图之拿下脑袋上的帽子,等他再次抬起头视线里已经不见人影,只有风送来干净低沉的男声:“我愿意。”

而那风也吹走了他脸上的泪珠。

徐图之爬起来,拿着帽子颠颠追出去,只看到了远去的车尾灯。

他跟着跑了一段,踩着积雪打了个滑,摔了个腚墩,支棱着腿在地上往前滑出了一段才停下。

“陆哥……”

他嘀咕了句,再次看向手里的帽子。

*

陆时汀从后视镜看着后面,男生像是一个破烂小手办坐在地上,烟囱一样呼呼冒着白气。

他摩挲着手指。

好悬,差点就败给了肌肤饥渴症。

但他没开出多远,还是停下车给他哥发了条消息。

在出城口和另外4位哨兵汇合,这4位都是自己开着车的,大家互相打过招呼,临出发前余梦问了句:“不过,为什么要选在晚上出发?”

大家看向陆时汀。

陆时汀没了帽子,捋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夜色可以藏住你们离家的眼泪。”

拍了身边左可的肩膀一下:“尽情的哭吧。”

大家懵懵的眨巴着眼睛,瞧着这个高大的,看着很不好惹的,年轻的男生,不是……他认真的?

左可笑出了声,原本还以为他是高冷挂,毕竟可是SS级哨兵,没想到还挺幽默。

斯诺却是真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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