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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9

作者:摆烂咸鱼seven字数:2334更新:2024-11-14 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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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可能,而此时密讯仪中不断传来的情报表明。

活过来的人有很多,这一仗,人类的伤亡近乎于无。

这一切都是因为朱雀来过了。

无形中,两道目光撞出火星,凶戾与杀意对冲。

年朝神色一变,捏着时暮温软的指尖,告诉他,“我见到母亲,她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时暮听着这个称呼,想起那一张贴在信息板上的工作照,内心有些无措,“她知道我?”

“嗯,父亲说了很多关于我们的事。”年朝解释道:“他们在一起生活,和睦幸福。”

“母亲说……”年朝看时暮期待又紧张的样子,严肃道:“不许你经常吃酸的,那对身体不好。”

“我能做到。”时暮认真道。

“不许乱喝酒。”

“嗯。”

“不许逃避我。”

“嗯?”

“不许不爱我。”

“……”时暮反手捏上年朝的脸,“再编?”

“我也错了。”年朝拉下时暮的手亲,“没有过问你的意愿留下你一个人,是我错了,你也原谅我好不好?”

时暮往外抽自己的手,“我要是不原谅呢。”

年朝紧攥回来,抵着时暮嘴角轻咬,“那我只能一遍又一遍求你原谅。”

“怎么求?”

年朝贴在时暮耳边密语,时暮缓缓睁大眼睛,抬手撩了撩耳边的碎发,不经意问出,“每天…几遍?”

见年朝比出个手势,时暮面上飘红,几秒后点了点头。

“同意了,原谅我了?”

时暮道:“暂时的。”

“好。”年朝蹭在时暮耳朵旁,看见他颈子上干涸的血迹,固定住时暮的身体低头去舔,越舔越停不下来,好像要把时暮就这样从头到尾舔干净才算完。

时暮可不想三十个小时有一半的时间是年朝在舔他,目光扫过角落的庞然大物,拍了拍年朝的肩,“好了,我们去洗澡。”

军人对指令的接收一向精准,年朝吮着时暮侧颈的软肉没放,将他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站起身,一路进了洗浴室。

平日毫无用武之地的超大浴池再次营业。

雾气萦绕,水珠顺着细韧肩颈滑落,朦胧中只能看出时暮不经意晃动的上半身,一手支在浴池边缘,一手摸向水面下方。

时暮被水下的年朝拽着怎么也站不起身,只能跪坐在他上面,任年朝肆意□□。

几滴溢出的白消失在水里,年朝松了手,掀起一层水花翻身而起。

年朝抬手抚上时暮眼尾,又下滑到被时暮咬得通红的唇上。

水珠一直滴答滴答落着,淌过超乎常人的强健体格,时暮抓走年朝身上的水,别有用心使劲捏了捏,想要坐下去的身体被一只手托着举起,听见年朝低声询问,“给不给亲?”

想来是时暮之前嫌弃过,年朝有了顾虑。

时暮固定着年朝的头,像啄米一下下磕在年朝嘴角,年朝单手托着时暮,久久笑了声,捏着下颏用力亲回去。

时暮晃着腿拒绝,扑在水面溅起一圈微不足道的波纹。

淡去的波纹带出越发汹涌的浪花。

时暮靠在年朝肩上喘息,身体麻了一大半,听到脑海中已经跨到二开头的倒计时,咬上年朝的耳垂开始求饶。

狼来了的故事一旦讲多了就没有人会选择相信,时暮的现状同样如此,加之真相时暮无法以任何方式传达,而年朝又已经清楚时暮的喜好是什么。

多重buff加持下,时暮只能紧紧搂着年朝,哭泣求饶全都助了兴,这一晚时暮不是被浪掀翻沉底的船,而是被拍上岸断裂解体,破烂湿透的帆。

中间时暮昏过去一次,年朝搂着时暮转头接了通讯,另一边的祁伦正口述在他死去后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听到时暮欲殉情时,年朝心里除却不忍,升起股穿透骨髓的兴奋。

随后时暮和柳圆合力唤出朱雀,在时暮与朱雀无声交谈后,朱雀散出神力挽救战争中死去的人。

祁伦交代现场录像正在修复,然而时暮与朱雀交谈的那一段始终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年朝挂了通讯,隐约明白时暮是为了他,为了死去的人与朱雀达成某种交易,交易内容恐无法以任何形式泄露。

是来自神启文明的审判,又或者,只是来自朱雀。

年朝沉眸思索着,直到时暮醒过来挣脱怀抱,年朝以为是犯困,准备把时暮抱到床上休息,不想时暮低着脑袋去含他。

天色亮起时,主动的时暮彻底崩溃,哑了嗓子哽咽着说再也不原谅年朝,这时年朝才停下。

时暮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弯着酸麻的腿往外按压。

年朝贴在他身后,时暮不让他以任何方式再进入,只好拎着时暮脚踝帮忙,看着那些白源源不断在水里晕开,夸赞时暮,“真漂亮。”

时暮哑着嗓子吐出来个“闭嘴。”

历时两个多月的战争结束,阔别百年的太阳重现苍穹,时暮穿戴好衣服和年朝一道走出地下室时,远处林立的建筑顶上,站了不少人。

天气很冷,哈气的颜色已经不像雾一样薄,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人们在迎接日出。

时暮放慢脚步,一直刺激他神经的倒计时在这一刻不再喧嚣。

胜利的喜悦是显而易见的,而对战犯的判决也被早早提上进程。

四大基地唯有华东基地存有余力,海里的异种依旧盯着海岸线,华中建筑破败不堪,近百万难民都在往华东的方向迁移。

如此紧急的情况下,华东司令部临时改造出一层审判厅,对多位战犯的首次处决由章怀湛牵头敲定在一周后。

年朝和时暮对此没有异议,相对这些板上钉钉的事,与时暮重聚的欢喜总让年朝觉得不真实。

等待录像修复期间,两人去了一趟青藤监狱。

青藤监狱不同以往无人问津的冷清,肉眼便可以窥见的红色结界罩在青藤监狱上方,门口聚集着不少群情激奋的人们。

时暮拉着年朝,盖了层隐形结界进了监狱。

知晓任思齐来监狱来得勤,但没想到大早上也能碰到。

任思齐打着哈欠,困倦的脸上像是见了救星,两步跑过来,“你终于来了。”

这话有种时暮与他约定了很久的意味,时暮道出缘由。

“狼青和海棠,也就是先前被关押的两个实验体,如今在外流浪重伤多人,蒋天不关注华中科研所的具体事项,不知晓控制方式,而束华策收押途中遭遇暴行,眼下进了重症监护室嘴都张不开,华中科研所幸存人员所剩无几,挨个寻找不亚于大海捞针。”

任思齐低低哦了声,“他还在原来的牢房,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样的任思齐着实让人摸不透,希望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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