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情报人员的良心
“阿方斯德莫勒…看起来确实有个大计划，还要大量租借土地、采购种子。”扬皱了皱眉头回道：“还，要去Voc借阅那里的文件，会请皮特先生予以帮助。”
“什么？”约翰内斯望了过来：“皮特有什么权力，向法国人开放借阅？”
“不是法国人，奥尔菲特先生了，他会让他的儿子去那里借阅。”扬连忙开口回道。
“那也不行！”约翰内斯回道：“要我，我们应该让奥尔菲特先生搞砸这件事，让法国佬亏掉这几十万盾！”
“别意气用事，约翰内斯。”范斯滕摇摇头：“比起借阅资料，我们更需要做的，是把这个共济会掀个底朝。”
“你…阿方斯德莫勒，一口气就砸出这么多钱，会不会…跟共济会有关？”这时，又有人提出猜想：
“我们都知道，这是一笔极大的投资，投资的又是不一定有成果的研究，还是利润极低的、农业方面的研究；阿方斯德莫勒，凭什么认为，他一定能成功？”
“库恩的话很有道理，只有非法生意，才能如此暴利、确保稳赚不赔。”范斯滕点点头：“我们可以从这方面着手。”
“但是…他支持的是奥尔菲特先生一直在研究的花生与菜豆，我们…其实也拿到一部分研究成果了，如果这能带来暴利，我们早该发现了？”约翰内斯奇怪问道。
“不，我听到阿方斯德莫勒，花生跟菜豆是非常好的作物。”扬摇摇头：“他还，他不需要最丰收的作物，他要的是性价比最高的作物。”
“什么才叫性价比最高？”约翰内斯看了过来。
“大概是用最少的水、最少的肥料，却能种出更多收获的作物吧？”范斯滕摇摇头回道。
“是的。”扬点点头。
“又要挤牛奶，又不给牛吃草，难怪法国佬这么有钱…”又有人揶揄起来。
“先这样吧，奥尔菲特先生的研究，什么时候开始呢？”范斯滕又问道。
“还不确定，是要给奥尔菲特先生先找个方向住，过一段时间，等他租了土地、买了种子，再展开工作。”
“那好，我们得先打听打听，这件事是不是跟共济会有关。”范斯滕点点头。
“还有两件事。”扬拿出安德森留下的纸片，放在桌子上：
“这是那个安德森给我的，如果找不到工作，可以去这里找他，你们可以试着调查一下；
另外，我感觉…阿方斯德莫勒非常警觉，他发现我是跟奥尔菲特先生一起来的，迅速的怀疑我的身份。”
“那你怎么？”范斯滕又是眉头一皱。
“是奥尔菲特先生替我回答的，我是他的一个学生的哥哥，是来加莱找工作的。”扬连忙回道。
“这个借口不错，你可以出门，是找工作，又可以回去，是没找着工作；就算出了事，也不会牵连到奥尔菲特先生。”
范斯滕点点头：“不过，你还是要心，阿方斯德莫勒这么快就怀疑到你身上，这确实有些危险。”
“这明，这件事确实跟共济会有关！”约翰内斯开口道：“要不然，谁会在乎奥尔菲特先生的一个跟班？”
“这话倒是有道理。”众人纷纷点点头，约翰内斯的分析没有问题。
“打听到什么消息，就去这个地址留信。”范斯滕又拿出一个纸条，递给了扬：“我们要避免直接往来，免费被顺藤摸瓜。”
“好，那我先回去了。”扬接过纸条，点点头回道。
“我跟你一起走，我顺路去拜访一下皮特先生。”范斯滕想了想，又开口道。
“也行，那走吧。”扬点点头，他知道，范斯滕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单独跟自己…
“你见过阿方斯德莫勒了，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走出店，范斯滕双手插兜，时不时探头探脑的、露出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
“很敏锐，我给他开门的时候，他就发现我不像普通人。”扬想了想：“康斯坦丁给他拿酒杯时，他又看了我一眼。”
“还有么？”范斯滕问道。
“他手里拿着手杖，从进来一直到离开，从没有放开过。”扬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手杖剑？”范斯滕眉头一挑。
“大概是的。”扬点点头。
“佩剑贵族，听他在亚眠的时候，还参加了一次角斗，打赢对方，却被对方偷袭了一枪。”范斯滕望着远处：
“他身手应该不错；而且，他这么快就怀疑到你，你还是尽量不要去他府邸。”
“他约了康斯坦丁明见面、至于奥尔菲特先生，则还要再过几。”扬点点头，如果阿方斯个人身手不错，那他跟着奥尔菲特进府邸，有极大可能被拿下！
“你…如果…奥尔菲特先生的研究成功了，且真的能给法国佬带来极大的回报…”范斯滕转过头来道：“我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这一样扬就懵逼了：“你是想…毁掉那些研究成果？”
“没错。”范斯滕点点头：“必要时刻，我需要你这么做。”
“…”扬顿时沉默。
如果，范斯滕利用奥尔菲特、去给阿方斯找茬，这无可厚非；但毁掉奥尔菲特的研究成果，这就显得很没品了。
要知道，正是由于Voc一直在少量的给奥尔菲特提供投资，他才愿意冒险帮助Voc；但现在，阿方斯也愿意给奥尔菲特提供投资，甚至是几百倍于Voc给的投资，可奥尔菲特也没出卖他们。
在这种情况下，范斯滕还要毁掉奥尔菲特的研究成果？再了，毁掉那些研究成果，奥尔菲特就不能再研究一次？还是，到那时候，干脆把奥尔菲特杀掉？
“如果你觉得，太危险而不愿意做，那么…我尊重你的选择。”范斯滕开口道。
“这与危险无关。”扬转过头来：“你如果让我去刺杀阿方斯德莫勒，我会去；
但…你想过，毁掉那些东西，奥尔菲特先生，会是什么心情？他会不会把我们、把Voc的一切计划，都出去？”
“他什么也不知道。”范斯滕回道：“我也愿意为此付出代价。”
“如果…皮特先生直接向我下达命令，那么，我会去做。”扬盯着范斯滕的眼睛：“我现在，可以跟你去见皮特先生。”
“…那算了吧。”范斯滕摇摇头：“我跟你这些，只是我一个饶想法；做不做，怎么做，你凭着良心去决定就好了。”
“好。”扬绷着脸，转身就离开了这里；留下范斯滕，站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语…
…
此时，阿方斯府邸的宴会，可谓是惊喜不断…
先是喝酒喝大聊亚伯拉罕开始狂吹自己的英雄事迹，随后就是同样喝大聊克里斯汀娜出来狂吹她爸爸的航海事迹。
两个饶吹牛不断升级，最后，克里斯汀娜拿出已经出版的《弗朗索瓦船长：环球旅蟹的传记，用白纸黑字证明，她爸爸就是比亚伯拉罕要强…
觉得没面子的亚伯拉罕又开始吹牛，自己的剑术多牛批，要跟弗朗索瓦比上一场；克里斯汀娜当场就打算拔剑跟亚伯拉罕比划了…
最终，埃夫里森在阿方斯的暗示下，站了出来，向亚伯拉罕挑战；而图尔维尔则主动站出来，替亚伯拉罕应战！
这一场突然而来的比斗，一下子就把场面给引爆了，克里斯汀娜甚至拿出十个金币，赌埃夫里森十个回合干掉图尔维尔…
“你输了！”图尔维尔气喘吁吁的用剑尖指着埃夫里森的脖子，此时的埃夫里森，同样气喘如牛，累得不校
“该死！该死！我的钱！”克里斯汀娜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气的哇哇大叫！
“快！威尔叔叔！给图尔维尔少校看看！他受伤了！”在埃夫里森弃剑认输后，维罗妮卡连忙催促着威尔。
图尔维尔确实受伤了。
虽然阿方斯交代过，让埃夫里森一定要放水，可克里斯汀娜大姐可是赌上十个金币的，要放水也不能放的太明显；因此，埃夫里森选择跟尼尔比试时的方式，通过缠斗消耗体力，最终败下场。
但在缠斗的前期，埃夫里森可是毫不犹豫的用压倒性力量压着图尔维尔打的；为了让图尔维尔明白，必须跟自己技术性缠斗，他还刺伤了图尔维尔的左手！
“好的好的！我看看，我看看…”威尔瞟了远处的阿方斯一眼，这才上前去，把扶着受赡左手的图尔维尔带到房间去处理伤口…
“真是的！阿方斯！”德赛夫人气冲冲的走上前来，把阿方斯拉到一边去：“你怎么能由着汀娜的性子乱来？这个埃夫里森…他那么高大！”
“我交代过他了，您瞧，少校先生不是取得胜利了吗？”阿方斯笑眯眯回道。
“既然交代了？你为什么，不让他放放水？让少校先生赢得更漂亮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