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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

作者:终晚夏字数:2277更新:2024-11-13 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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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他强行往里走,“我还是积点德,让老头多活几年吧。”

“随你去哪。”钟妈妈毫不手软,“但别在这儿。”

房门反锁,钟严在外。

“严院长,您悠着点。”

“小孩害羞,别吓着他。”

“我就这么一个男朋友!”

钟严疯狂输出,钟妈妈毫无回应。短短几分钟内,时桉用尽脑子、强扒库存,把姥姥的豪门狗血剧全翻出来了。

按照故事的发展,阿姨难道会说:“多少钱才能离开我儿子?”

或者说:“这是五百万,从他身边消失。”

还是说:“别耽误他,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时桉脑干快烧着了,钟严还在输出,不断往他头上浇油。

“妈,差不多得了。”

“有什么不满冲我来。”

“我废大劲儿追到手的。”

“吓跑只能孤独终老了。”

时桉惊心动魄,钟严热火朝天。只有钟妈妈岁月静好,把捧花打开,一支支插进玻璃花瓶,花瓣喷水,摆在窗边。

等钟严没了声音,钟妈妈才转回来,递茶给他,“坐吧孩子,别客气。”

这里是间书房,除去少量文学作品,大部分是口腔方面的书籍。

钟妈妈抿了口茶,“听说,你是小严的规培生?”

话题不雷人,平常到不可思议。

时桉如实回答,并告知,他已经轮转到神经外科。

钟妈妈的视角里,青年端坐着,有些拘束。他人长得白,五官干净清秀,穿浅色运动衫,发尾微微翘着,有风时,会小范围摇摆。

她视线下移,即便被藏着,还是在颈边发现了少量暗红痕迹。

钟妈妈脸色调暗了些,“他总欺负你?”

时桉摇头解释,“钟老师骂我是为我好,作为带教老师,严厉点无可厚非,是我做的不够好。”

方才的不满被单纯冲散,钟妈妈的笑跳出眼角,“我指的是私下,你们单独相处时。”

时桉胸口膨地胀开,“也挺好的。”

“我和他爸爸工作忙,从小疏于陪伴,造就了他叛逆的个性。”钟妈妈不由自责,“让你受委屈了。”

“阿姨您别这么说。”时桉搓搓脖子,“钟老师真的对我很好。”

钟妈妈的眉眼有细微闪动,“以后啊,有怨气或不满,都给阿姨打电话,我帮你教训他,可以吗?”

狗血爱情剧跳转成合家欢,时桉人是懵的,但头没耽误点,“嗯嗯,谢谢阿姨。”

时桉打开书包,把饼干递过来,“阿姨,这是我自己做的,您别嫌弃。”

他又加了句,“夹心是今早刚摘的兰花瓣,要尽快吃,容易坏。”

钟妈妈打开盒子,含下一块,笑意从眼眶漫出来,“小严真的没告诉你?”

“什么?”

“我喜欢兰花。”

时桉摇摇头。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时桉如实答:“我包了很多束花,选了束最漂亮的送给您。”

时桉又说:“但我这次知道了。”

*

钟严烦成了出土文物,从头到脚都是灰,干巴巴守在门口。

房门打开,他凑上来,“没难为你吧。”

“当然没有。”时桉哼着歌往楼下走,“阿姨可好了,漂亮又温柔,你还总气她,过分。”

 “……”钟严:“你不会拿了我妈五百万,准备走人了吧。”

时桉怀疑,钟严和姥姥爱看同一个台。

“不该,她不至于这么小气。”钟严做思考的表情,“难道有五千万?”

钟严又说:“你讨价还价了,还是她张口就来?”

时桉:“......”

“这么多钱,可以带我私奔了吧?”钟严搂上他,“以后我就跟时老板了,每晚到点服侍,保质保量,包您满意。”

时桉坚信,只要回应一句,离奇故事就能再编八百回。他从钟严怀里出来,左瞧右看,“爷爷在哪?”

“不用找老头。”钟严继续搂,“走,到我房间玩,床又大又舒服。”

“…………”

时桉向阿姨学习,直接无视钟严,跟随保姆离开。楼下茶室,只有钟爷爷一人。

钟家老宅外装复古,总体是实木风,不同房间有独立的装修风格。

钟妈妈的书房淡雅简约,钟爷爷的茶室有种“古道大仙”的风格。

时桉坐在茶台对面,他目前的心情,就像当着钟严的面,把葡萄糖认成了生理盐水。

爷爷不说话,晚辈更不敢开口。

连喝三盏茶,爷爷慢悠悠抬头,瞄准他的脑袋,“怎么把头发染了?”

时桉:“……”

您真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健康。”时桉抓抓尬到想打卷的头发,“黑的健康。”

钟爷爷笑得胡子乱摆,“我听小牛说,昨晚才染回来的?”

小牛……?

时桉的头发丝像触电,人麻嗖嗖的,“您指的是,牛伯?”

钟爷爷:“我们是朋友。”

牛伯的妻子曾是钟院长的患者,靠着独家方子,熬过了艰难的癌晚期。

钟爷爷八十多,牛伯七十出头。

嗯,确实该叫小牛。

说好的不告密,您还乱写日记。

小牛同志,您可真牛!

事已至此,时桉有种生无可恋的坦然,“爷爷,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了。”

在学校,有个上课爱睡觉的黄毛;在省院,有个成天挨骂的黄毛;私下里,还有个爱骚扰小牛的黄毛。

“你在学校和医院的事,我不了解。”钟爷爷说:“但小牛常和我提起你。”

“说你这孩子瞧着不着调,其实善良又孝顺,努力又认真。”钟爷爷叹了口气,“就是我那不争气的孙子老批评你,好好的娃娃,还被他拐成了对象。”

“啊?……哦。”

时桉头埋下去,憋笑憋得脸快裂了。牛伯,这大半年没白孝敬您。

有点不好意思,时桉转移了话题,把饼干拿给爷爷尝。

老爷子牙口不错,饼干嘎嘣咬,阳光落在了他挑起的眉尖上,“你做的?”

时桉点头,像摇尾巴等开饭的小狗。

钟爷爷嘴角含着笑,沏了壶新茶给他,“尝尝,这里有什么。”

时桉先喝了一大口,又慢慢啄,“有健脾和胃的当归,疏风散热的金银花,消食健胃的山楂,滋补肝肾的枸杞……”

他又抿了一口,停了半分钟,“应该还有荷叶?清热凉血。”

钟爷爷眼底的光能把皱纹舔平,“从哪学来的?”

“徐主任教我的。”

“柏樟收你为徒了?”

时桉没有笼统学过中医,但多少了解。中医讲究传承,但并非所有人都能拜师,越是有影响力的中医,收徒门槛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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