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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王爷敢来

作者:三言其寒字数:2083更新:2024-11-12 16:05

谭文公站在台上环视四周,并没有看到他所期待的那道身影。

都说镇北王行事作风跳脱,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所以他想要以诗文会为诱饵来守株待兔。

“王爷可一定要来!不然与大哥开下海口,后面的事情就没法继续进行了!”

谭文祖不惜与兄弟翻脸,也要见到镇北王,其实是有他的算盘。

学来一身的诗词歌赋,不用来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之中,枉读圣贤书。

大哥已经犯下大错,等谭文祖幡然醒悟时,定国公父子已经不能复生了。

他所想所谋划的事情,绝非两位兄长可想得到,蜀王的造反无非是想推翻朝廷,武帝的后代里没有可堪大用之人。

如今镇北王异军突起,文治武功皆是上上之选,经过这段时间的观望比较之后,谭文祖所得出的结论是,镇北王要比蜀王强百倍。

今日若能见到王爷,必然亲自考校一番,若真如传闻那样,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蜀地双手奉上,好让天下太平!

谭文公朝着四周作揖拱手,台下众人也纷纷回礼。

毕竟是八大家之一,江南诗魁当然颇有面子。

“渝州诗文会本就是新年过后的一场诗词盛会,所以也没有那样太多的规矩,主要以诗词来论,这彩头自然是我等几位来出。”

八大家愿意出彩头,肯定少不了!

谭文祖拍拍手,命人拿出三幅字来。

第一幅写着“蜀地”,第二幅写着“战事”,第三幅写着“民生”。

“天下之大事务繁多,但究其本源不过是家国之事,承蒙诸位厚爱高抬前来捧场,谭某也不藏着掖着,就以这三个论题来写诗词。”

“蜀地,给的自然是我们蜀州、渝州等本地文人学子的题目,当然外来的客人们也可以写些畅抒胸臆的。”

“近年来风朝十三州战火纷飞,又遭逢外敌人入侵,当然是少不了战事;关乎战事,那就没法不说民生,所以我拟定这三个题目,如果谁想上来登台,谭某与诸位大家恭候!”

谭文祖再次拱手,便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有许多仆人,搬来放着文房四宝的长条桌,在场八大家同样会献出墨宝。

人群之中很快就有人举手登台,上来歌颂家乡。

这种诗文都是提前就准备好的,普天之下最不缺的就是写家乡的,蜀地学子偏偏又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有了打头阵的人,剩下的就水到渠成,大家埋头思索,都想做出一片惊世骇俗的诗词来。

谭文祖同样没闲着,他拿着毛笔在纸上绘制着一副边塞行军图,所画的正是镇北军杀回板门关的场景。

那时候他就已经来到北方,前往渝州时途径谷梁城附近,亲眼见到了这一幕。

“谭公!诸位!在下渝州徐朗!刚做出一首关于战事的诗来!说给大家听!”

“塞北疾风催马蹄,蹄踏旌旗铁骨寒,寒雪繁霜凝双鬓,鬓白愁思敌未离!”

徐家在渝州城,也是名门望族。

徐朗的诗在当地小有名气,称得上是一方青年才俊的翘楚。

所以他一上台亮相,立刻引来围观之人的鼓掌喝彩。

他的诗词大气磅礴,还有些炫技之嫌,敢当着八大家的面如此去做,多少显得高傲了。

谭文祖暗暗点头,听起来还不错。

“徐朗此诗,蕴含着对家国战事的关切,不错不错!”

徐朗拱手施礼,毕恭毕敬地谦虚一番。

“不过还差了些火候,毕竟你没亲自上过战场。”

谭文祖话锋一转,又给徐朗泼了盆凉水。

这徐朗怎能安然咽下这口气?赶忙鞠躬否认。

“若令在下上战场,肯定不会战前退缩,临阵怯敌不战而退!”

“胡闹!你知道说出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谭文祖身旁一位年轻人,猛然拍案而起。

八大家之一,文武双全的辛器,是这八位里最年轻的。

与这些只会动嘴皮子的迂腐文人不同,辛器的双手染过敌人的鲜血。

在燕回关随军杀敌,当初杀的就是西夏军士。

所以他始终抱着对蜀王的不满,蜀王起兵之初,就表现出与西夏人想要保持友好关系的姿态。

“想我堂堂天朝大国,如今却落得风雨飘摇的如此田地,跟你们这些人的想法,脱离不开干系!”

徐朗听习惯了吹捧的话,耳朵里容不下批评,一时间竟然与辛器争论起来。

“良禽择木而息,蜀王是顶天立地的好儿郎,他所作出的选择并无不妥!”

“战争没有对的!无论是蜀王还是镇北王,遭殃的都是百姓!你此番言论荒谬至极,还不快下去!”

徐朗还想据理力争,被身边人七手八脚给拉了回来。

再怎么说,对方是八大家之一,继续争下去吃亏的只能是徐朗。

他一下场,立刻就有新的书生站出来,继续吟诗作对。

刚刚激烈的争吵恰巧变成了诗文会的调味剂,迅速将整个的气氛推向了热闹的顶点。

马车车厢内,刘恒捂着嘴强忍笑意。

公冶乾坤听得则是一头雾水,无奈之下只得请教刘恒。

“王爷,这俩人都在争吵些什么事情?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也好,打仗的时候不用耍嘴皮子。”

刘恒心中默默记住了辛器这个人,日后他可以来到自己麾下听用。

此人的想法和说辞表里如一,是个难能可贵的人才。

至于诗文会之后那些人所说的,无非是些无关痛痒的诗词,矫揉造作胡诌八扯罢了。

与熟背唐诗宋词的刘恒来说,跟小孩过家家相似。

眼看着日落西山,天色将暗,谭文祖就心中着急。

为何王爷还不出来?自己守株待兔,舞台都搭好了,王爷能忍得住?

世人都说镇北王不按常理出牌,如若今日他不现身,那就只能说自己看走了眼。

刘恒闭目养神许久,耳听到有陆续离场的脚步声,忽然双手拍膝站起身来往外就走。

公冶乾坤急忙问道:“王爷你这是要去哪儿?”

“再不登台,岂不是扫了他人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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