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是他没有眼光啦。”
固定学搭:“他怎么这么说话呀?好凶。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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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少爷某天去兄弟家玩,一进屋就听见一道清冽女声,一下就戳中了他的心巴。
对兄弟再三追问下,才知道那人是兄弟在app上的固定学搭。
“我记得你不爱学习。”在得知兄弟从没有跟对方露过脸之后,谢大少爷若有所思,“但是我爱,账号归我了。”
兄弟:“……”
第二天,他兴致勃勃登上兄弟的账号,跟那道清冽女声一起视频连麦学习。
对方一顿,迟疑:“你好像……比昨天瘦了很多。”
“……”谢大少爷睁眼说瞎话,“是之前手机不行,会横向拉宽,今天换新手机了。”
对方继续疑惑:“声音好像也变了。”
谢大少爷:“之前开了变声器。”
对方:“学习背景也变了。”
谢大少爷:“搬家了。”
对方:“……”
第34章不心动挑战
乔岁安的表情瞬间凝固。
她的第一反应是反驳。
岁岁和碎碎:“我没有!”
丁斯时给她甩过来一条视频,是一条十四分钟的录屏。
她点开来看,是丁斯时和她的聊天页面。
乔岁安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给她换备注了,从“隔壁那位”变成了“隔壁那位岁岁”。
屏幕最上方的备注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中……”,片刻后,重新变回了“隔壁那位岁岁”。
没隔几秒,又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中……”。
重复以往,整整十四分钟后,她看见视频里自己发了一条消息。
隔壁那位岁岁:“我到家了。”
乔岁安:“……”
确实有点荒谬。
她手指僵了半天,不知是何想法,社死的同时,她盯着视频最开头里他给她的备注,抿着唇,指尖微微发麻,这股麻意顺着血管,一路涌上大脑。
虽然她网名叫“岁岁和碎碎”,但实际上众人都叫她乔乔,丁斯时平时只喊她全名,偶尔逗她,便只是似笑非笑地喊她乔同学。这是她第一次在丁斯时的手机里看到这个称呼。
是叠字,是几乎独一无二的叫法。
半是试探,半是为了扯开话题,她打字问:“怎么给我改备注了?”
她紧盯着屏幕。
她看到上方的备注变化,她就等着,手指捏紧了手机,有些紧张,终于,删删减减一分钟,备注又回来了。
娇娇丁公主:“怎么扯开话题?”
乔岁安的指尖蓦地一松。
紧接着,他下一句话就发了过来,是回复了她的那个问题。
娇娇丁公主:“还能是为什么?发挥你的聪明才智好好想一想。”
乔岁安觉得好磨人啊,她恨不得冲到隔壁揪着他问,可是她不敢,她是个怂货,她怕一个没处理好,他们未来可能会发展出的关系以及过去十几年的情分就一起断掉了。
她斟酌着,故意暗示:“往哪个方向想都没关系吗?万一我误会了些什么怎么办?”
他回消息的间隔变得好漫长,乔岁安一直盯着那个“对方正在输入中……”,指甲无意识扣着手机壳,心脏在跳舞,忐忑又期待。
娇娇丁公主:“那我可以给你个参考答案。”
乔岁安一下直起腰,隔壁那位娇娇丁公主又在输入中了,时间被拉长,煎熬到她想立马回一句“什么”,但她闭了闭眼,还是忍住了。
不行,不能显得自己非常迫不及待,太不矜持了乔岁安!
再睁眼时,手机进了新消息,他发的文字一下闯进她的视线,在她的心底横冲直撞。
娇娇丁公主:“因为叫你乔乔的人实在太多了,会让我觉得,自己不够特殊。”
乔岁安手指蓦地一颤,误触了手机侧边的开关,屏幕一下暗下来。她在漆黑的屏幕上,看见自己无意识睁大的眼睛,还有唇角无意识的弧度。
她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机甩掉了,抿着唇拼了命压住弧度,在房间内踱步。
乔岁安在恍恍惚惚中想,她和丁斯时,现在……算是在暧昧吗?
如果她有种,她该直接冲到隔壁那位公主的家,哐哐哐敲他家大门,直面他,问他是不是也喜欢自己,他们现在属不属于朋友以上恋人未满了。再强势点,再大胆点,直接问他,要不要在一起。
可惜了,乔岁安,你个小怂包。
乔岁安躺在床上,默默祈祷:拜托了,快点到明天吧,这样又能见到他了。
翌日早晨,乔岁安很不幸运地起晚了,匆匆忙忙捯饬完了自己,连早饭都顾不上吃,直接拿着书包冲去玄关处了。
人到门口,一下福至心灵,静悄悄打开猫眼看了眼,果然,门口站了个人。她再小心翼翼关上猫眼,在旁边的全身镜上上下下扫视了一会儿,精心拨动了一下刘海,确认是最完美的弧度之后,抿了抿唇,面不改色淡定地拉开了防盗门。
丁斯时正低头吃着早饭,听到动静抬起眼,眉梢微扬,语气自然地道了声:“早安,岁岁。”
乔岁安脚步一下顿在了门口,手握着门把手,指尖力道加重了,大脑一片轰炸,她尽量保持着冷静,几秒后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觉得自己大脑静了些,能让他看不出倪端了,结果一开口就是一个结巴:“你、你叫我什么?”
“隔壁那位岁岁,怎么了?”他声音里闷了声笑,轻轻圈着她的手腕把她捏着门把手的那只手挪到自己面前,掌心向上,垂了眼望,评价,“手指都捏红了。”
乔岁安下意识蜷起手指,却又被他掰开。
丁斯时把指尖勾着的另一份早饭搁在她的掌心上,是一个包子,两个烧麦。
乔岁安愣愣的,还有心思悄摸摸拿余光扫了眼他的那份早饭,也是一个包子,两个烧麦,一模一样的。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还没来得及吃早饭?”
“不难猜到。”丁斯时转了身,往电梯那处走,“再不走就要迟到了,隔壁那位岁岁。”
乔岁安跟在他身后,脸还是热的,那声“岁岁”简直像魔咒,一直在她耳边挥之不去了一样。她后知后觉地想,自己好像被拿捏了,毫无反手之力的那种。
电梯逐渐上升,到他们所在的楼层,“叮咚”一声。
乔岁安偏头,无声地盯了身侧人的耳后那块皮肤很久,思索片刻,突然道了句:“丁斯时,你耳根好红。”
电梯门开了,她正回头,没再看他,目不斜视地,先一步踏进了电梯。
他的步子一顿,紧跟着进了电梯。
在电梯里沉默片刻,乔岁安把视线从电梯门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