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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作者:乌尔比诺字数:2349更新:2024-11-10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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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狰只余灰烬的眼底重新燃起光亮,身体又像一块投井之石急遽地坠落:“你说柔儿她......”

修罗琴眸含温情,“孩子总归不能没有生身父亲,王爷您说是不是?”

汉王年纪轻轻封了王就了藩,成婚却是极晚。王妃也非什么名门淑女,而是和他的母亲一样,是屠户的女儿。

但刘狰和她的感情相当好。

听了修罗琴的话,刘狰隐约感到自己落入了一张巨大的网中。

这张网的缘起,兴许比修罗琴提出利用嫘祖庙尸案拖郡主下水还要早,兴许从七年前壬寅宫案开始,就已露出了端倪。

可是刘狰没时间再去思考这些,为了柔儿跟孩子,他必须拼了命从这张网中挣脱出来。

“我只有带入镇都的五千亲兵,逼宫,是远远不够的。”

修罗琴将竹签一根根捡起来,在桌案上摆出形状,他说:“王爷金尊玉贵之躯,怎敢劳烦您做逼宫这样凶险的事。您要做的,就是以缉凶之名,将这五千亲兵撒出去。”

“缉凶?缉什么凶?”

修罗琴放定最后一根竹签,箭镞直指向内,他同时竖起一根手指,点点自己,“我。”

“修罗琴利用三小姐混进宫中,大约不止为了面圣那么简单。”陆依山道。

想到叶思雨,叶观澜表情有些凝重:“假使天子在接风宴上出现差池,叶家第一个难辞其咎,为着我东宫待诏的身份,太子只怕也不能幸免。届时,汉王尽可以陛下兄长之名代掌局面。然而此举究竟是兵行险着,汉王也许一开始并不知情,或者说决心未定。直到修罗琴抛出九目天珠,他清楚自己再也脱不了身,只能选择合谋。”

陆依山的猜疑,给叶观澜提供了第三种思路。

九目天珠的出现,不一定是陷害,它意味着汉王与修罗琴之间的确存在某种关联,但未必就是他们一开始揣测的指使和被指使。

叶观澜合理怀疑,修罗琴才是这段合谋关系的主导者,他抛出天珠,不是做给他们看的障眼法,而是代其身后势力,逼迫汉王破釜沉舟。

蝮蛇刺青的真相,到这里仅仅是一个开端。

“督主想不想看一看这条毒蛇的真面目?”叶观澜问道。

陆依山握着二公子的手,轻轻向前一带。四目相对,两人皆从彼此眼中看出了野心和疯狂。

陆依山微哂:“这可真是个大胆的计划。”

叶观澜平静地答:“引蛇出洞,方能掐其七寸,一举制敌。”

陆依山静看公子良久,然后说:“这不是你的梦魇,你不必为此牵涉太深。”

叶观澜笑了。

这怎么可能不是他的梦魇?

前世父亲因舞弊一案获罪下狱,兄长身遭祸连,被迫带兵远走,根本无缘窥见军粮盗卖之事。

后来,鞑子踏破悬谯关口,叶家军且战且退,受困沣城。

鞑子的铁骑截断了叶家军的粮食补给,使得本就伤亡惨重的沣城大营雪上加霜。

但其实到这里,叶家还不算穷途末路,邻近彰德军储仓中的存粮,足以支撑到援军到来。

然而等叶家军的斥候千辛万苦赶到彰德,打开却发现,面前只是一座连稻壳都不剩几粒的空仓!

而今真相昭然若揭,空荡荡的彰德粮仓,面黄肌瘦的叶家军,欢喜压在身上几乎感受不到的重量,还有如鬼似魅的幢幢蛇影......皆如走马灯般从叶观澜眼前一一闪过。

他不自觉掐紧掌心,话中带上了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狠绝。

“王虺害国,虽毒,人当灭之。”

陆依山望着这样的二公子,背衬着烛火的脖颈分明如瓷胎一样既润且薄,给人以玉暖生烟的易碎感,却在俯首的刹那,将竹的纤而不折突显到了极致。

他不可否认,自己总是一再地耽溺在这样的侧影里。

陆依山指尖前移,跟着就触碰到日间被公子负气藏起,又因混乱无暇处置,只能偷偷塞进床褥下唯恐被兄长发现的“铃铛”。

这只是公子一念之差犯的小小糊涂,却让九千岁宛如揪住了狐狸尾巴般。

那“叮铃”一声响,瞬间将叶观澜眉宇间的戾气杀了个干净。

红潮泛上来了。

第44章番外三:督主和公子酱酱酿酿的那些事

“宅院之内的私物,东厂也要过问不成?”

叶观澜压着嗓音,房中与外间几乎只有一道屏风相隔,只消动静大一点,叶凭风立时就会有所察觉。

陆依山的食指似有若无地在被褥下打转,动辄勾到铃身,就是一阵暧昧脆响。叶观澜被这“蝉鸣”搅得心意倏乱,他想要抽回手指,但是陆依山囚住了他。

“吴家子命案的重要物证,本督主当然得查。”

陆依山带着叶观澜的手,按住那物件,就像按住公子的羞耻,他煞有介事地说,“还得细细查。”

竹扇也掩盖不掉叶观澜的慌张,掌心浮起了热汗。陡然间,蝉鸣声愈急,那密如细雨的颤动贴紧体肤,竟尔搔起异样的麻痒。

叶观澜根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偏巧此时,叶凭风在屋外问:“矔奴,没事儿吧,里面什么声音?”

叶观澜情急之下抽手而出,反压在陆依山手背,用上身堵实了被角,试图阻止声音泄出。

“没有,窗外莺子叫而已......夜深了,兄长早些去歇着吧。”

叶凭风在外又听了会,观澜半身犹如紧绷的弦,雌伏在陆依山胸前,一刻不敢松懈。

直到门外窸窣的声响消失了,周遭一瞬间静得令人屏息。叶观澜胸口起伏,后背仿佛浸过冷水般湿汗淋漓,脸颊却烫得厉害。

他卸了劲,下颌浅浅搁在陆依山的肩头,没等缓过神,耳朵最敏感地带忽而一热,随即传来某人谑弄的声音:“公子藏了这样的好东西,却连怎么用都不知道,岂不可惜?”

本就是一时气性上来,动错的念头,谁料落在督主手上,就又成了拿捏自己的把柄一桩。叶观澜羞恼上涌,起身想瞪这人一眼,反被一股强力牢牢固定在身上。

略显皴裂的唇沿着耳廓游走,温热的呼吸深一阵浅一阵扑打进来,激得公子白衣惊颤,平滑如水的绸面刹那翻起了波。

“此物,唤作勉子铃。”陆依山抬掌摁住叶观澜的后背,唇齿慢慢厮磨、吮咬着那玉珠般的耳垂,听它的主人在耳旁细细抽气,“京中有擅淫巧者,取上好蓝田粹玉铸以为阳具形状,顶头缀着黄豆大小的嵌珠,其内灌裹水银,遇热则鸣声——”

陆依山慢条斯理的讲述戛然中断,他察觉到,身上之人的战栗似乎停了下来。

他偏过首。

公子白腻的脖颈红潮遍布,汗珠顺着那好看的弧线蜿蜒淌落,直至没入半掩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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