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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0

作者:面包烤蛋饼字数:2422更新:2024-11-10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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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吗?”

难得沈珺如此温言细语,莫不是扮景昱扮久了吧?洛肴欲拿腔作势地骗他一骗,才说出“破镜难”三字,还差一个“圆”,却话音一顿,掌心剧烈抽搐了一下。

他怀疑有咸水掉在背上,炬皮灼骨。

“沈——嘶——”他急遽起身的动作扯到伤口,登时疼得龇牙咧嘴,视野微糊,只能探近些,奈何沈珺神情冷静非常,顿感自己白担心一场,将痛呼悉数压在舌下,徐徐吐出长气,“吓死我了。”

已恢复原貌之人也靠近他,眼梢似有若无地弯起来,薄唇亦是向上勾着,“吓到了?那说明...”

洛肴懂装不懂,反问他:“能说明什么?”

若是屏息认真去看,他眼角似吻洇红,不知是方才的血晕开了,还是确如所想。

沈珺低垂眼帘,睫羽遮眸,双唇显得更薄,似乎是因稍稍咬.含了下唇的举措,简直同他向张婶求情的时候一摸一样。

洛肴心里冷笑一声,想说你就装吧你,面上却是抬手摁在他下颏,将唇瓣救出来,再用力一些则会露出雪白的齿贝。

“漌月仙君,你觉得能说明什么?”

发音时,脂红的舌.尖会在唇齿中若隐若现,微闪湿润的光泽,呼吸会将字句浸得温热。

洛肴看着他的口型,却是听后许久才反应过来,他所道之言非“说明你对我余情未了”,而为:“我心悦于你,故痛你所痛。”

血的味道还未散去,浓稠得要将气流黏成实质,再被温度融作胶体,所以唇间的吐息由胶着成丝的清涎取代。

双方皆感无酒却是醺醺然,了悟先前属“醉翁之意不在酒”。

唇.舌的追逐交缠之间,仅有些化开的含糊鼻音,直到脊背硌到床角,沈珺才发觉洛肴整个人都快压在他身上,虽不算沉,但也不轻,压得心跳都沉甸甸的。可转念又想洛肴后肩有伤,合该如此,便未推开。

洛肴从他唇角亲到脸颊,轻轻厮磨着耳垂,入目见他耳根连着侧颈几乎烧成一片,微不可察地舔了下虎牙尖,虚心请教:“仙君,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那双琥珀剔透的眼睛本是离他极近,此刻因支起上身而离远了些,倒能看得更加分明,清晰倒映着自己的面庞。

沈珺突然有些说不出口,毕竟自无情道修习至今,从未体味过情.欲二字,也并非觉得背离大道才犹豫,他对大道已有独属于自身的领悟,而是因为——

洛肴也不知他从何处摸出来本册子,定睛一看,赫然三个大字。

《房中术》。

洛肴心内大骂谁家道侣圆房要看双.修指导手册啊,这不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吗?

沈珺神色清冷,目光游移:“学海无涯...”

别学了,学了也是白学。

洛肴只是笑笑,暗地里已经怒刨三十个坟头,心说真他妈煞风景,他再也不要在床上问沈珺任何问题,也不应该对这人嘴里能吐出两句情话抱有任何希望。

那句“心悦你”占了一句,就吐出不第二句了。

他往铺内一歪,被褥一裹,留下个略显赌气的后脑勺,“你看吧,看完叫我。”

身侧人郑重道:“好。”

“......”好你个大头鬼。

等沈珺终于读完那劳什子房中术,洛肴都已不知睡到几轮了,被晃起来时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问:“干嘛?”

 沈珺一张脸板得雅正,眉锋似霜刃,唇珠如渥丹,周身气度若雪裹琼苞,正义凛然地说:“行周公之礼,敦睦夫妇之伦。”

洛肴盯他半晌,眉梢微挑,动作不羁地支起条腿,“仙君连行房一事都引经据典,满腹经纶,想来要由仙君指点一二了。”

说着故意迷蒙地眨眨眼,端的是一知半解貌:“那第一步是...”

沈珺敛目,徐缓解开腰间束带,衣衫宛若琼花半凋,自肩头滑落稍许,身前却忽地投下片暗影。

背光的眼眸亮得出奇,是浮光跃金冻结的那一瞬,又呵气可化,柔和荡漾开。

洛肴凝视他心口疤痕良久,恍惚间回到灵魂浪潮浩荡涌过的时刻,心上却蒙着一层油纸,潲溅的水丝渗不进,可油纸震颤着浪打的重量。

沈珺淡然地,执着他指尖轻碰了一下。

“你让我望月,使我明悟,月因阴晴圆缺才完满。”

第0096章旧事重提

天光乍破,微芒似绣在眼帘的针,甫一睁眼便刺入眸底,使人情不自禁地眯起视线,抬手欲遮,才发觉瓷白腕间缀着一圈浅红的齿印,像戴歪的珠链。

沈珺动作微僵,被清空的思绪蓦然回笼,耗费整整半刻钟去思考究竟是哪一步出现了问题,后知后觉足以追溯到初见之始,或是初次共处一塌时,对方扮弱势方扮得太兢兢业业,以至于他还以为......

手臂环在腰间、大半个身子都倚靠着他的人突地动了动,纱幔随之偠缈轻摇,细暖烟雾一般弥散,折着晨霞鎏金似的光色。他心旌忽尔波荡,下意识放轻呼吸,错觉天地太玄在一刹那缩小,尘世不过是体温如常、心跳如常的怀抱。

“仙君莫要翻脸不认人...”

声音绵在喉咙里,尾音黏着丝,拖拽得老长,还带着点尚未清醒的飘忽。

沈珺千言万语、千头万绪,只能凝固成一个“居然”。

“嗯?”那声音仍磨着耳畔:“始乱终弃了...”

“不会。”

精心打磨的铜镜被细心收在床头,沈珺欲起身而不得,自愿小意温存,执起它打量片刻,确是完好无损,一丝裂缝也无,想起洛肴昨夜说:“哪有这般易碎。”

镜面映照过面庞,他本是不甚在意,但一闪而过的颈侧肤色异样,不由转镜去看,一看之下,更不由多转几转,数起自己身上究竟有多少个被亲吻.吮.咬出的红痕,些许记忆涌入脑海,懒得再数:“你是在长牙吗?”

洛肴厚脸皮地张开嘴,“啊”一声,“仙君帮我看看?”

沈珺叫他闭嘴,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双目所凝视的,犹如琥珀驻留千万年的瞳眸,此时正亮得惊心动魄。让他终于直面那个一而再、再而三逃避,彼此缄默,却已成既定的事实。

“我与罗浮尊昆仑初见那时,自认为对无情大道有所顿悟,整个人仿佛披了层冰棱,心高气傲,简直是目中无人。”沈珺用指为洛肴勾勒假面轮廓,却好似希冀能拨动日冕,“你说他当年可曾暗慕我?”

洛肴道:“我回答过你。”

彼时自沈珺眼角的湿润滴落到侧颈,顺着他的皮肤一路蜿蜒到心口。

身后的呼吸渐渐微弱、平稳,假面无声滑掷在地,被抛却于后。而随尖锐头痛涌现的吁叹,将他扎穿一个洞,陈年的冷风狂啸,冻伤了今日草木。

他知道沈珺昏睡过去,才轻轻回答了沈珺的问题:

“他一定很爱你。”

沈珺心脏一下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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