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泌,他的胸脯变化不大,可是他总是觉得拥堵。
不如喂给宝宝,一举两得。
迟诺轻手轻脚地解开了病号服,小心翼翼地将小薄荷喂上去。小宝宝嗅觉相当灵敏,只是闻一闻气味就能精准找到,小薄荷软软的嘴巴在附近探索了一番,精准的咬了上去。
没有吮吸两下。
迟诺就疼得要命,疼得他差点儿把小薄荷扔了出去,没忍住发出颤抖的哭声:“疼疼疼疼疼,你撒嘴。”
薄寒臣听到迟诺带着哭腔的声音,条件反射地从床上惊醒,坐了起来,看到了小薄荷在吮咬迟诺,迟诺纤薄的肩膀疼得都颤抖了。
薄寒臣连忙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小薄荷从迟诺怀里拿了出来。迟诺咬紧牙关,过了几秒,才把那揪心的疼痛感从身体驱离,不动声色地又把衣服扣子扣上了。小薄荷找不到乳源,粉嫩的嘴巴一抿一抿的,不停地吮吸空气。
薄寒臣单手抱着他,在迟诺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拿出消毒柜里的奶瓶,在恒温壶里接了水,与奶瓶上的浅色刻度线平齐,倒进去两勺奶粉,刮均匀了,将奶瓶放进摇奶器里,一边熟练地操作着,一边问:“怎么突然要给小宝宝喂母乳?”
迟诺不肯说自己觉得堵,喂给宝宝一举两得,只是说:“母乳里有抗体,我想着喂给宝宝好一点。”
“奶粉里的成分够用,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薄寒臣拿出来了一个空的奶嘴,轻轻塞进小薄荷的嘴巴里,然后把小宝宝捧在迟诺面前,演示给迟诺看,说:“老婆,你看。别看这小家伙刚出生,这吮吸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容易把皮咬破。小宝宝的咬姿不对,你也会疼。”
透过空奶嘴的另一端。
能清晰地看到小薄荷的口腔在吮吸,粉圆玉润的小宝宝这一刻看上去像一个小恶魔。
迟诺把指尖轻轻戳进去,能感受到有力又明显的挤压。
挺怵人的。
薄寒臣继续轻声说:“我妈生我没有奶水,我小时候一天奶也没有喝过,一直都是吃的奶粉,也健康的长大了,后来过得不幸福那是环境原因。人要先为自己,再为别人。”
迟诺柔软地笑了一下。
他很喜欢薄寒臣和他娓娓道来的说话方式。
如果薄寒臣因为太过关心他,在这件事情上出言责备他,他一定会狠狠记仇的。
摇奶器已经将奶粉摇均匀了。
薄寒臣将奶瓶取出来,喂在小薄荷嘴里,轻声说:“宝宝喝,爸爸不小心饿到宝宝了,真对不起。”
迟诺卷翘的睫毛颤了颤。
才生下宝宝,听到薄寒臣这苏撩的哄娃声线,他好像又怀了。
迟诺轻轻抿了一下唇,宛如娇娇俏俏专会勾引人的小魔魅,语气非常无辜,小声说:“老公,刚刚我又骗你了,我是泌乳发胀才喂的宝宝。现在你不让我喂给他们,我又涨得厉害,怎么办呢?”
第37章新手奶爸
薄寒臣挑眉:“你想让老公喝?”
迟诺:“你也可以给我准备一个吸奶器。”
薄寒臣:“那不能。准备吸奶器的话,万一你长久刺激,它一直分泌个不停怎么办?”
迟诺:“。”
说得好像他会爱上这种感觉似的。
迟诺噘嘴:“那你帮我嘛,你有时候真的很混蛋,明明可以强行帮我吸一口,非要求证过来求证过去的。”
薄寒臣清寂的眼角睇出几分妖冶:“我是个遵纪守法的人,绝不婚内强a奸。诺诺,我喜欢你对我表达你的欲望。”
迟诺难为情,努努嘴:“别说了,孩子听见了。”
薄寒臣失笑:“孩子听不懂。”
薄寒臣轻柔地抱着小薄荷,让小薄荷的小脑袋靠在他修长的臂弯里,单手托着小薄荷柔软的小屁股,给他喂奶,淡笑着说:“我先哄完宝宝,等会儿再哄你。”
迟诺:“……”
说得好像他很着急似的。
迟诺不喜欢薄寒臣维持理性,不喜欢看自己越陷越深,陷入爱河的泥泞里了,转眼一看,对方还在清醒的沉沦,不仅在爱河里来去自如,甚至惬意自由泳。
迟诺生了几分坏心思,柔软的声线甜丝丝的:“我喜欢你,薄寒臣。”
“我喜欢迟诺的老公薄寒臣。”
“我超级喜欢,我特别想,让薄寒臣吃我。”
薄寒臣:“……”
生了宝宝以后的小少夫这么野的吗。
薄寒臣冷白的耳廓里似乎充盈了几分鲜红的血色,性感的喉结滚了几滚,强行压低了躁动的声线:“继续,你出了月子我高低死你身上。”
迟诺瞅了一眼薄寒臣的耳朵。
他还是第一次见薄寒臣耳朵红,孩子都被他干出来了,怎么这会儿又害羞上了?不理解。
奶瓶里还剩下一些奶液,薄寒臣就不再喂了,如果喂完的话,宝宝吮吸到最后,可能会吸入大量的凉空气,导致肠胃不适。
薄寒臣抱着小薄荷的动作一直是轻柔舒缓的。
刚出生的婴儿就是容易困,薄寒臣抱着哄了一会儿,为他顺背,没一会儿小家伙就睡着了,软嫩嫩的小脸蛋像水豆腐,压在薄寒臣的胸口。
薄寒臣的心脏鼓鼓涨涨的,快要爆炸了,爱人和孩子都在身边,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幸运。
年少时期,无数个仰望星光和月亮的日子里,他都在独自舔舐身心上的伤口,从来不奢望幸福降临到自己身上。
可是,迟诺给了他一个家。
薄寒臣将睡着的小薄荷放进温暖安全的睡袋里。
迟诺瞧了瞧点点。
点点一直在睡觉,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
但是迟诺还是不放心,担心地说:“老公,点点是不是死了?你翻一翻,他睡好长时间了。”
薄寒臣探了探点点的鼻息,又拿黄疸检测仪检测了一下两个宝宝的黄疸情况,耐心地说:“正常的,小宝宝睡眠时间很长,等大一点就活力四射了。”
哄完宝宝。
房间里再度陷入了安静。
薄寒臣走到病房前,将房门反锁了,探视病房内部的小窗户也堵死了。
迟诺小巧的喉结滚了滚,知道薄寒臣要做什么。
之前没有汁水,薄寒臣舔来咬去的,迟诺还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现在有了,他一下子又没了刚刚招惹薄寒臣的劲头了,多少觉得有点奇怪。
可是他没说什么,只是乖巧的垂着睫毛,根疏分明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窝处撒下浅淡的阴影。
薄寒臣走了过来,问:“身上还疼吗?诺诺。”
迟诺不疼了,还有一两天估计伤口就能全部愈合了,他一联想到医生打开他的肚皮,把宝宝取出来的画面,这两天一直在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