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这么大劲,对向博没一点影响,这个人真是福大命大。”汪思达气急败坏,像狗一样地狂吠着。
老赵在一旁战战兢兢,害怕老板一怒之下,治个办事不力的罪。
“关键是没抓住他的把柄,我们也无能为力啊,下次只要他一露出马脚,我们就抓他个现行,一击就中。”
“还一击即中呢,你有这个本事早干嘛了。”汪思达撸了一下老赵的脑袋,“最近有几个项目,该打理的都打通了,为了防止他从中作梗,给他点颜色看看,警告警告。”
老赵竖起耳朵,等着老板的指示。
“你怎么还不去,杵这当棍呢。”又是一顿臭骂。
“怎么······怎么警告?”老赵斗胆请示。
“你不是办过这种事吗?还让我教你。”
“那下手是轻点还是······重点?”
“老赵,你年轻的时候不是很虎吗?怎么遇到拿手的事就迷糊了。打得越重越好,打个残废、脑残,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老赵脑门上瞬间出了一层细汗。
对付向博这样的文人,他还是头一次。
······
向博自从被南笙赶出了家门,便随便找了个临时公寓,权做个睡觉的地方。
“向总,有时间吗?能否见一面。”
向博刚躺下,翻看手机,傅小洁的一条微信映入眼帘。
终于有了傅小洁的消息。
向博一下子坐起,有些欣喜。
“好的,在哪?”
“悦来茶馆,我朋友开的。有点远。”
“行,我现在过去。”
向博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半,外面已经天黑。
他原本想着买点什么营养品,可不知道孕妇适合吃些什么,算了,还是给点钱吧。
开车十几分钟后,到了城郊。
这片区域是城中村。
向博比较熟悉,以前开发附近大景城那宗地的时候,他们公司来做过调查勘测,对附近的情况多少考察过,里面的巷道颇多。
他看了一下导航,悦来茶馆就在附近。
或许傅小洁和她的妈妈就住在这里。
向博把车停在胡同口,带着墨镜径直往里走去。
虽说是晚上,但这里人多眼杂,向博处于非常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被人拍到和情人约会,实在是不雅的新闻。
奇怪,导航上的茶馆近在眼前,却始终不见招牌。
“大爷,悦来茶馆在哪里?”小卖部的老大爷坐在摇椅上,悠闲地喝着茶。
“悦来茶馆啊,左拐第二个路口直走。”
“谢啦。”
走着,走着,向博突然发现绕到了一个死胡同里。
正要转身离开,从对面墙边突然闪现一个男子,借着不远处的路灯细看,一头卷曲的黄毛,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目光狠狠地盯着他,浑身透着一股戾气。
向博预感不妙,转身就要离去。
对面一米多宽的胡同口站着两个人,一个胖子,戴着墨镜,面脸横肉,流里流气;一个矮个子,矬得像矮地虎,拿着一根半米粗的铁棍,大摇大摆地扭动着,嘴里叼着烟斗,忽明忽暗。
“你就是向博?”对方狠戾的声音。
借着路灯光,向博对三位的衣着相貌颇为陌生,不免心生疑惑。
来者不善。
不好,中圈套了。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你皮痒了,我们哥几个给你松松。”胖子做着热身运动。
“今天老子就让你见见血。”矮子挥舞着铁棒,煞有介事地比划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向博举双手笑着:“有话好说,几位兄弟,我出双倍的钱,如何?”
“晚了。”说着,矮子已经扑了上来。
铁棍迎面击来,向博一个闪身,好险,躲了过去。
矮子又扑了几个空。
“他妈的,还是个练家子。”
胖子和黄毛从腰间掏出匕首,直逼过来。
向博心里一紧,赤手空拳迎战。
没几个回合,三比一,向博显然处于下风,身上也被铁棍打得生疼。
向博伺机逃跑,无奈三人铁桶一般地围着,没有间隙。
很快,向博便被逼到墙角。
“咋了,不嘚瑟了,小子。你不是很能吗?”黄毛挥舞着匕首,龇牙咧嘴地讥笑着。
眼见着铁棍迎头而来,向博飞速转身,一个高抬腿震翻了黄毛的胳膊,对方的匕首咣当落地。
向博眼疾手快地从地上拾起,却不料背后被捅了一刀。
还真下死手。
向博使出浑身的力气,朝对面胡乱砍去,电光火石间,一个人影倒地。
“老大,撤吧。”
眼见双方都有受伤,高个子一把拉住矮子,架着另一个仓皇逃窜。
三人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向博顿感无力和疼痛,往腰部抹了一把,满手是血。
他半躺在墙根,吃力地掏出手机,打通了张石的电话。
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向博在急救室被一通包扎后,送到了普通病房。
脸上和腿上都有擦伤的痕迹,全身上下缠满了绷带。
还好,手能活动,生活还能自理。
张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环顾了一下,四周没人,张石焦急地问道:“向总,我们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呢?是谁干的?”
“十有八九是汪思达找的打手。”
“汪思达,该死的老狐狸,明的不行玩阴的,向总,我们报警吧。”
“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