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米的土地,也能勉强盖一个小一点的屋子,但是要搭建一个木头房子,就是再快,也得个几天的时间,所以李云卿给每个玩家的基础资源里还有帐篷,让他们可以暂时居住在帐篷里。
赵文骞带着其余五个人来到了他们的帐篷里。
一进帐篷,郝娘就给他跪下了,“多谢恩公。”
她当然知道赵文骞选择她意味着什么,就相当于白白养着两个不能干活的人啊。
赵文骞受不了这样的,连忙阻拦,“哎哎,你别这样,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你用处也很大,我不会做饭,冯龙胜他们又忙着干活,到时候就麻烦你做饭行不行?”
郝娘哪儿能不应允。
现在帐篷里米面都有,基础的工具也有,她把欢哥儿放到地上,擦了擦眼泪以后,“我现在就去做饭。”
“不着急不着急,这第一天呢,为了庆祝我第一天当上领主,咱们吃顿好的吧!”赵文骞欢快地道。
他手里还有不少粮券呢,外卖费也是用金币来支付,不会减少他明天用来买宝马的积分。
而且冯龙胜他们现在都算是自己人,他对自己人还是很好的,“我给你们点个外卖吧,你们看看菜单,想吃什么?”
几个人连听都没听说过菜单上面的那些东西,更别说会点菜了。
“对了,你们还不会点菜呢,那我来吧,我强推麻辣烫!”
几个人面面相觑:这麻辣烫是何物啊?
赵文骞不由得摇摇头,对他的领民更加同情了,连麻辣烫都没吃过,真可怜。
“人总有第一次,既然没吃过,那就尝尝吧,你们都能吃辣的吗?能吃的话,我就先做主点麻辣烫了,然后给郝姐和欢哥儿点一份牛肉面吧,你们俩身体弱还是别吃那么辣的了,要是想尝尝,一会儿可以把我的分给你们一点。”
赵文骞觉得一直叫“郝娘”不太礼貌,反正郝娘比他大一点,他就叫郝姐吧。
其他几个人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尤其是欢哥儿,已经尝过赵文骞给的薯片了,可好吃了,他相信眼光也不会差。
赵文骞一共点了四份麻辣烫和一份牛肉面。
很快食物就被送过来了。
几个人虽然没有见过麻辣烫,但是那诱人的香味早就把他们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
一个一个的双眼直溜溜地盯着那红汤的麻辣烫,不断咽着唾沫。
虽然他们在安置区已经能吃到东西了,但那就是能保证他们不饿死的,根本没有什么滋味可言。
赵文骞看这几个人馋得都快要流口水了,但是仍旧老老实实的不敢动,笑道:“你们吃呀,难道还得叫我请?这个是辣味的啊,你们最开始小心着一点来,还有也别一口气吃太多,不然胃受不了,放心啊,一碗都是你们的,现在吃不完,晚点还能热着吃。”
几个人都不善言辞,不会说什么感激的话,但是却把赵文骞的恩情记在了心里。
欢哥儿和郝娘的食量都不大,而且不比冯龙胜他们几个早到的,胃里面已经有东西了,看见好吃的,稍微多吃点也没什么大事。
他们俩胃里空,一下子还是不能吃太多的,所以一碗牛肉面足够他们俩吃的了。
赵文骞一边吃,一边想着接下来的事情,任务介绍上说了,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还有一片田,可以种粮食。
粮食的成熟是需要周期的,不可能一下子就收获,李云卿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在她的设置中,并不是以种出来了多少粮食来作为衡量标准来给工钱的,而是按照付出的劳动力。
后山谁想种,就承包一片,等到时候收获了,交给国家一部分粮食来抵地的租金就行了。
除了种地以外,还可以打猎,或者制作一些简单的手工或者吃食来卖。
这些手段虽然说都能赚钱,但是赵文骞觉得还不够,他得想想有没有什么能够赚点大钱的办法呢?
他思考的同时,另外几个人都在狼吞虎咽。
冯龙胜的爷爷和齐爷爷都是七十来岁的人了,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这里头有面,有青菜,还有肉,再叫那红油油的汤汁一煮,全浸满了味道,这也太香了吧。
欢哥儿吃的牛肉面也香,大学生们做生意主打的就是一个给的料足,那牛肉面里有好多块大牛肉呢,吃得欢哥儿不亦乐乎。
“娘,你也吃。”
“欢哥儿先吃,等欢哥儿吃完了,娘再吃。”
赵文骞先吃完的,他现在也没有什么任务要几个人做,就是叫他们吃完收拾收拾东西,他先去找李丹青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赚钱计划。
半个时辰以后他回来了,冯龙胜爷三都没在屋里,只有郝娘带着欢哥儿在帐篷口坐着,表情不是很自然。
“怎么了?”他问。
郝娘有些遮掩地道:“没什么。”
“面面……偷走了。”
虽然欢哥儿话说的不明白,但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赵文骞也能知道个事情的大概。
原来刚刚他出门的时候,冯龙胜爷三先吃完了,自高奋勇地去把东西从原来住的地方搬过来,顺便也帮着郝娘的搬过来。
而郝娘伺候欢哥儿吃饱了之后,欢哥儿叫着要撒尿,她把孩子抱出去撒尿再回来,剩下的那半碗她本来要吃的面就不见了。
那么好的东西,她都舍不得吃的,现在却被她给弄丢了,贵人不会生气吧?
她胆怯地看着赵文骞,赵文骞并没有发火,而是耐心地问:“看见是谁干的了吗?”
郝娘迟疑地点了点头。
……
“孙鼎!你给我滚出来!”
“你有本事偷东西,你有本事出来啊!”
“一天到晚净干那偷鸡摸狗的事情,你要不要脸!”
赵文骞在孙鼎的帐篷前大骂。
孙鼎从帐篷里走出来,“赵文骞?怎么又是你?你真想挨揍是不是?”
“挨揍?是我揍你吧,你偷我家的牛肉面到底是什么意思?”赵文骞掐着个腰,那神态还真有村口骂街的泼妇的气势。
四周的玩家和流民也都伸出头来看。
孙鼎受不了这火辣辣的目光,“你给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偷你家的牛肉面了?”
“不是你偷的,但是是你家的领民偷的,我不跟一小孩一般见识,但是我得找你算账!”
原来郝娘的那碗牛肉面是孙鼎家的一个叫陈球的领民偷的。
陈球也算是个可怜人,听他的名字就知道了,随便起的,父母都死了,他一路跟着人群逃过来。
没有人可怜他,他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就是靠着小偷小摸地找东西吃,到了这里,所以吃穿不愁了,但实在是饿怕了,小偷小摸的习惯也没有改过来。
“怎么回事?”孙鼎质问陈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