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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作者:文云木字数:2335更新:2024-11-07 13:29

为要喝酒,也不能吃太多。”

“一个人住可不是理由。”景天勾了勾嘴角,说:“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居然连顿正经的饭都吃不到。”

白翌摊手,表示无奈。

景天没动碗筷。白翌吃东西时两腮会微微鼓起,眼睛弯成餍足的角度,连捏着筷子的手指都是骨节分明的好看。

“你的工作应该会很有意思。”景天说:“每天可以碰到各种各样的人。”

“可人际交往并不是件轻松的事。”白翌笑道:“我想往更广的地方去,很多时候不得不被迫应酬,总要摆着张笑脸。”

“更广的地方?”

“这是秘密来着。”白翌提着筷子凑到景天耳边神秘兮兮说:“我想做演员,拿演技大赏。我答应自己必须要成功,为了给一些人看。”

景天看得到对面人眼中明亮的光,温柔中带着欲望,坚定的同时又不锋利。

“小时候刚入行,碰到些不太好的人。”白翌挑着饭,说:“那时候被打压得厉害,没什么自信。后来这么多年摸爬滚打恍然明白过来,这个圈子只有你自己可信,其他人表面笑面虎,内心盼着你早早跌下去,好让出位置。”

景天似懂非懂地点头,又往他碗里挑了些肉。

白翌扫了眼四周,这间屋子里一张相片都没有,他有些好奇,没多想,问:

“你家人呢。”

“哦。”景天抱怀,靠到椅子上,平淡说:

“这间房子是我omega爸爸的,他在我十岁的时候,欠债被抓。是跑了还是让追债的弄死了,我不知道,反正再没回来过。”

白翌送到嘴边的饭一抖,掉回碗里。

“那……父亲呢。”

“不知道。”景天似乎并不介意说这些,又好像已经麻木,波澜不惊道:

“出生就没见过,我是个野种。我猜父亲应该是我爸为了勾结权贵在哪儿钓的alpha,没想到人家不吃这套,还不是穷困潦倒给他扔在这贫民窟里。”

白翌怔然,他并不认为景天说出这些话时内心会毫无波动。

但他确实看起来平静的不像在讲自己的事。

“所以…你十岁就开始独自生活了?”

满屋铃兰白茶添了层类似木质的温暖气息,这个味道可以让alpha感到被爱护得安全,信任。

然而这木香却如柴,燃了火,让景天更为焦灼,发热。

“是。”景天木然应道:

“总之混到成年,攒了点钱,买了那台车,跑活儿,营生。”

但那些无法独立生活的童年时期,并不是一句两句话能够带过的。

景天在桌下捏住了手,刻意没有提起自己在地下打拳的那段经历。

毕竟这种为人利用而被迫进入灰色产业,并不是值得骄傲的履历。

“上学呢?”

白翌默默将安抚费洛蒙再释放出来些。

“勉勉强强读完高中。”景天抬眉道。

“大学呢?”

“读什么书啊,人都要饿死了。”景天寥寥失笑,说:

“大明星,这就叫人间疾苦。我没什么像你那么了不起的长远梦想,只想着明天吃得饱,还得上下月的债,也就算活过一天。”

景天说完这话,蓦然垂了头下去。他可能是觉得这句话有些挖苦的意思了,把眼睛藏在黑暗下,闷声转了话题:

“这个感觉……”他停顿了一下,说:“是你的安抚费洛蒙吗。”

“嗯。”

“真好闻。”景天默然抽了一下鼻子,极小声说“原来是这个感觉啊。”

冬日壁炉,窗外飞雪,屋内春花飘香,不过如此。

这个壮汉把自己垂成一坨,再微弱重复着喃道:“原来是这个感觉。”

“你没……”白翌放下碗筷,轻轻握住他的手。

景天的手很粗糙,应该是长期搬运货物,做体力活导致的。

他想问他没有感受过吗,可转念一想,十岁就开始独自生活的残疾小alpha,没有爸爸的安抚,自己又无法释放费洛蒙,寻不到omega。

于是这么多年风雨磨难,孤独,病痛,他都只能蜷缩在这么一间小小的房子里。

抱着自己,安抚自己。

“白翌啊。”

景天抬起头,一向冰冷深邃,深不可测的眸子里起了涟漪,眼睑疲倦泛红,

他将视线落在白翌拉着自己的手上。

纱帐上挂着的贝壳风铃,铛铛作响。

窗外起风了。

景天的嘴唇翕动开合,几度欲言又止后。

恳求道:

“你可以抱抱我吗。”

白翌的后背“咚”一声撞在陈旧的红木衣柜上,躲在里面的小白吓得乱窜。

他并没觉得疼——景天的手垫在他的肩胛骨后,替他挡下了大部分的力。

交缠的吻不留余地,啃食摄取,要将对方消耗殆尽般热烈。

景天手臂强劲有力,将白翌的两条腿架在臂弯上,后背抵着衣柜,毫无缝隙保留的拥抱着。

白翌再也无法理性控制费洛蒙的释放,铃兰白茶满屋飘香。

他的房间里没有装空调,大功率的风扇解不了闷热,屋内成了温室,白翌在这里种下千万株花,纯白盛开。

他搂在景天的脖颈上,指尖触摸着他后颈腺体上那条凸起狰狞的疤,引得景天一阵轻颤。

腺体失能的alpha除了无法释放费洛蒙外,依旧存在着性别本能,依旧会让他在面对心爱的omega时难以自控。

“这儿,还疼吗。”白翌贴着他的耳朵吐气说。

“不疼。”景天闭着眼。

白翌的手移了几分,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抚道:“都过去了。”

景天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轻咬着肩头。

“对不起……”景天压抑着最后一分情愫,

“我没有费洛蒙,我没办法让你开心,让你开心。”

“那换个法子。”白翌悄声耳语:“换个法子,让我开心。”

与此同时,omega摸到了屋内白炽灯的开关。

——啪。

黑暗中,朦胧的暖光在遮掩中依旧生机勃勃,将他笼成了奶金色。

他似乎知道,景天为什么总要穿着黑色牛仔裤了。

景天心跳加速,让那光毫无遮拦地释放,满屋明堂,也低下头,幽沉沙哑的,耐声询问:

“可以吗。”

白翌歪头,嗤嗤笑着吻上alpha的额头。

“可以。”他说,“景天,不在这儿,放我下来。”

金色的omega一声一句都像注了魔法的咒,迫使他不可抗拒地一一照做。

白翌像变了个人。

见不到平日里那副清纯,动不动就脸红的可爱模样,他成了一场激烈交响曲的指挥家,攥稳节拍,有条不紊。

柔软的手指顺着肌肤轮廓扫过,他在蜜色腹斜肌间落下吻时,头顶的触角上细碎的绒毛总会若有若无地撩到胸口。

叫他怎么忍。

“白翌,我……”

“别抓。”白翌抬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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