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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你在这里头,挑两个字作为我的字吧。”书生说,“我父母去世得早,我只有贱名,还没有字。”
“名、字。”玄司缓缓念出,有些一愣。
“嗯,就像你的玄司一样,是你对我的称呼。”
“妻。”玄司几乎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妻不是,”书生解释说,“每个人都有妻,但每个妻的名字都不一样,就像张三的妻叫李四,王五的妻叫赵六,玄司的妻……也应该有自己的名字。”
“妻,想要有自己的名字?”
书生点了点头。
他以前对于这一直是无所谓的,村中人叫他夫子,长辈呼他贱名,他觉得自己并不一定非得要个完全的名字来给人称呼,但是和玄司在一起之后,书生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单单只是书生或是夫子这个身份,而应该有更多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和生活。
他觉得就像玄司被他叫做玄司一样,他也应该有自己的名字。
玄司明白过来了,手指捡起地上的书卷,那双竖瞳看向书生。“给妻,取字。”
“嗯。”
“玄司不识字。”
“……”书生一顿,“那你挑你觉得好看的字。”
玄司捧起书卷看了好一会儿,甚至那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过了好久,才用手指给书生指了两个字。
书生凑过去看,一个字是书,一个字是野。
“念什么?”玄司问他说。
“书野。”书生慢慢说道,“余是我的姓氏,书野是我的字,那我就叫——余书野。”
“书、野,”玄司也慢慢重复道,“张三的妻叫赵六,玄司的妻叫书野。”
书生忍不住笑了。
玄司忽然又凑近了,低低唤了他一声:“书野,书野吾妻。”
第15章蛇妻15
书生终于有自己的名字了。
许久后,书生就坐在石头边,看着玄司煮了整整一锅的粥,又手撕了烤鸡给他,从山间采来的野菜腌制过后也有不错的味道,他慢慢吃着,看见玄司的蛇尾一下下拍着地,一直在盯他看。
“怎么了?”他忍不住问道。
“书野,吾妻,秀色可餐。”
“……哪有你这样用词的。”
“书野,书野吾妻,”玄司又在喊他,“吾妻食粥,食可香?”
“香。”他回答道。
玄司就又撑手过来了,双眼深深看着他。“妻来食吾,吾味更佳。”
“……玄司!”
“嘶。”玄司心情有些不错,蛇尾又拍了拍地面。
“我吃完了,”书生无奈地说道,“还剩好多,你来替我吃了吧。”
“妻,晚上不吃?”
“不吃了。”
玄司就单手拿起锅来,用勺子刮着锅壁,将锅里的粥连着小半只烤鸡都吞了下去,至于腌菜它却没什么兴趣,连吞都不想吞,尾巴一甩甩去了旁边。
书生有几分好笑地看着,就看玄司转身去熟练地收拾锅碗。
几个月的时间,岩洞中已经多出很多生活用具来,甚至他还去镇子上找工匠敲了副架子,专门用来放这些锅碗瓢盆。
连着床褥枕被和衣衫他也置办了不少,夜里还备着蜡烛与夜壶,这样一看竟然也有了几分小家的感觉。
午后阳光正好,书生摸着吃饱的肚子,靠在石头边晒太阳,玄司又喊了几次他的名字,低沉的嗓音念出书野二字来,像是带着独特的感觉。
“书野。”
“嗯。”
“书野乃吾妻,”蛇尾缓缓贴着腿面作祟着,玄司唤着他的名字,一边蛇尾又往上缠去。“妻名甚好,吾一人来唤足矣。”
书生眼中带了笑意。“那只给你唤。”
“妻身亦是,吾一人来缠足矣,”玄司又低下头来,凑近他面颊,“妻,缠也不缠?”
“……玄司,你又来了。”
蛇妖的心思很简单,喜欢妻便要与妻做喜欢的事情,玄司又用额头去贴他,轻昵地贴了会儿,问:“妻来尝吾?”
“……玄司。”
“妻。”玄司轻轻唤道。
书生忍不住眼睛微眯了,轻轻呼吸着,只感觉蛇尾已经贴到了腰下的位置,从腰往下,全是冰凉湿冷的感觉,但他原本就是打算在饭后满足玄司的,此时也无推拒的理由。
于是他顺从地在玄司面前,任蛇尾来回试探着,微微有些忍不住伏低身子。
“玄司……”他轻轻喊道。
“吾在。”
“你来吧。”
·
许久后,他趴在地上低低叫出了声,攥紧指尖,只感觉玄司压着他,蛇尾又一次使劲勾住他的脚踝。
被挤压开去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一下大叫,又感觉玄司的手来摸他的脸,一边安慰着他。
“玄司——”书生忍不住身子发抖着,“你别,别……”
“妻不疼,”玄司安慰道,“妻忍,妻不疼。”
他忍不住向外爬去,又被玄司强硬抓了回来,他能感觉地上那被刺刮过的感觉,即便是软的刺,依旧带着痛意。
他就知道,就知道玄司是这样的德行,眼泪都痛出来了,然而玄司却抱他抱得更紧。
“书野吾妻,吾妻辛苦……”
“玄司,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吾妻怜吾……”
玄司贴上他脸庞,嗓音低沉间像是带着乞求意,这些时日玄司忍得如何辛苦,其实书生最是知道,只是他一直怕,所以一直拖到如今。
“吾妻怜吾,”玄司又在他耳边呢喃,“只此一次,可好?”
“好……”
他一下没了声,只能撑手尽力放松去,让玄司完全缠了上来。
林间,逐渐传出人断续的声音。
·
太阳渐渐落山了。
换洗的衣衫还晾晒在岩洞外,隐约能听见里头断断续续哭的声音,直到几个时辰后,像是嗓子哑了,里头的声音也低了下来,然而却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最初的不适和难受都已经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说出口的感觉,书生叫不出声了,只能狼狈地抱住玄司。
这感觉难言,让他近乎失神,他几乎被玄司翻来覆去折腾着,又被玄司化出的腿勾着纠缠,衣衫早都敞开了,他们在阴暗的岩洞中做着形如野兽一样的事,但却能从此间尝到不可言说的乐趣。
他将自己完全给玄司,险些觉得自己也要长出蛇尾来,捂着腹部闭紧了眼,随即就感觉玄司凑近了,又来抵着他的额头。
“玄司……吻我好不好?”他声音沙哑,近乎乞求。
“吻?”玄司不解地看着他。
他就一把抱上玄司的脖颈,偏着头吻了上去。
玄司的唇瓣是温凉的,进深了还能感觉到两颗尖牙有些硌人,他胡乱吻咬着,硬生生将玄司吻热了,一下就感觉玄司回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