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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都市 > 跟着猎犬混,三天饿九顿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作者:花九戈字数:2322更新:2024-11-06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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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铁肠不在了,这一瞬间,尴尬与失落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包裹住了禾月。

正当他站在原地发呆时,一旁的病人突然开口:“禾月,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铁肠呢?”

“对啊,他平时不是总跟着你吗?”

这话如同一根尖锐的针,精准无误地刺破了禾月那努力用平静伪装起来的心情。

禾月板着脸,语气短而冷漠:“不知道。”

他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紧抿的嘴唇和微蹙的眉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波动。

病人并未察觉到禾月的异样,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欸,昨天我还跟他打招呼来着——”

禾月恼了:“你们是来看病的,还是来看铁肠的?!对着我这么漂亮的脸,你们还有心思想着铁肠?!”

病人们:“……”

禾月:“再敢问,我就收你们十倍诊金。”

病人们相互交换着疑惑的眼神,心中暗自揣测着今天禾月为何如此反常。

整个上午,诊室内弥漫着压抑的气氛,病人们都尽量不去触碰禾月那根敏感的神经,整个诊室噤若寒蝉。

*

中午的时候,禾月独自来到厨房里,望着冰冷的器具和四周静默的空气,他又意识到,今后他又要一个人吃饭了。

“嘁,这有什么关系。”禾月心中暗自嘲讽自己,“铁肠没来之前,我也是一个人的。”

不过是,恢复了之前的生活而已。

他试图用这样的念头来安慰自己,但心底那份失落却如同野草般疯长,难以遏制。

为了甩掉这些胡思乱想,他强打起精神,走到水池边准备洗碗。

打开水龙头,当哗哗的水流冲击着他的耳膜时,一种久违而又陌生的感觉涌上他心头,禾月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洗过碗了。

自从铁肠来了后,洗碗、打扫房间这类琐事都已经被铁肠默默承担了。

他正望着那股水流出神,身后却传来了“笃笃笃”的撞击声,急促而有力,打断了他的沉思。

他转身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那只兔子正蹲在墙角,用后腿用力地敲击着地板——兔子生气的时候都会像这样跺脚。

铁肠每天定时给兔子喂兔粮,时间久了,兔子养成了生物钟,喂食稍微延迟个几分钟,它就敲地板抗议。

“行了行了,别跺脚了,这就喂你。”禾月应声道。

但慌乱之中,一个不留神,他手中的碗滑脱,掉在地上。

“啪嚓——”

一声脆响,碗瞬间四分五裂,一块瓷片划过他的脚趾,他不由得吃痛叫出声。

望着那缓缓流淌的血迹,不可避免的,一股惆怅汹涌而来,轻轻却又不可抗拒地淹没了他。

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终究还是击垮了他,他懒得去处理脚上的伤口,默默地坐在地上,任由鲜血继续流淌。

已经不习惯一个人了啊。他默默心想着。

铁肠那个混蛋,就这么走了,连一句话都不给他留——

想到这儿,禾月将脸埋进膝盖。

丢脸,丢脸,丢脸,真丢脸。

为什么要想着那种家伙——

禾月正郁郁寡欢时,突然地,前门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他猛地抬起头,只见那扇门缓缓打开,铁肠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

 铁肠一手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纸袋,另一只手轻轻搭在门框上,那满是疑惑的目光,正定定地看着坐在地上、显得有些狼狈的禾月。

“你,为什么坐在地上?”铁肠的声音略带不解。

禾月一愣,心中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引线,瞬间爆发出来:“你还回来干什么?!”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委屈,仿佛所有的不满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铁肠微微皱了皱眉,显得更加困惑:“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我去给你买芒果了。”

说着,他指了指怀里盛满芒果的纸袋,仿佛那是一个能够证明他清白的证据。

禾月喜欢芒果冰沙,但这里又距离甜品店太远。

条野是犯罪组织的干部,财大气粗,偶尔的,他会派人用直升机送冰沙过来,但铁肠显然没能力这么做。

于是,铁肠试图买些芒果回来,打算亲手制作芒果冰沙——或许,可以在芒果冰沙里放点咖喱酱,黄色的芒果和黄色的咖喱酱一定很搭配。

铁肠:“而且我留了字条的,临走前我放在你的枕头边了。”

禾月突然想起,早晨醒来时,床边确实散落着一堆被兔子啃得七零八落的纸屑,那很有可能就是铁肠留下的字条。

禾月意识到这是一场误会,但真相并没让他平静下来,正相反,他像是泄露了自己的羞耻秘密一般,他更加恼火——

“呵,让你走你为什么不走?你现在走也不迟。”

铁肠发现禾月的脚在流血,立即上前弯下腰,双手穿过禾月的腋下,试图将他抱起。

禾月还在输出:“快走,听到没有?”

说着,他弱弱地踢了对方一脚,在对方胸口上沾了半个血脚印。

但铁肠习以为常,像往常那样无视了禾月的攻击,将其抱到了沙发上,又找来了药箱,打算给禾月处理伤口。

禾月拍开对方手上的绷带,怒气依旧:“喂,你不要指望你回来了我就会原谅你。”

都是因为没有关后院的门,才会让兔子跑进来撕烂了那张纸条,才会让他这么丢脸。

“反正兔子把纸条撕了是你的错,碗摔破了是你的错,我受伤也是你的错——总之所有的事都是你的错!”

说着,他戳了戳铁肠的脑袋:“你知错了没有?”

铁肠点了点头:“知错了。”

但随即,他又疑惑地问:“不过……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禾月倔强地将头偏向一边,口中硬邦邦地回答:“我没生气。”

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固执,仿佛是在努力的自我说服。

铁肠若有所思:“你是以为我走了,所以你很生气?”

禾月:“……”

铁肠:“但,为什么,你不是想赶我走吗,但我真走了,你反倒生气了?”

禾月被问得愣住了,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只能沉默以对。

禾月哑口无言,铁肠见此,心里似乎有了答案。

于是下一秒,他放下绷带,转而用手揽住禾月的肩膀,猝不及防地将禾月抱住。

跟之前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拥抱不同,这次,他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目的性,故意将禾月死死箍在怀里。

“混蛋,松手……”禾月被勒得差点昏厥,微弱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慌乱,“喘不过气了……”

“放心,我不会走的。”铁肠低语着。

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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