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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作者:承越字数:2339更新:2024-11-06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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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前大了许多倍。

不仅因为留给何景新的时间更少了,也因为经过系统的重学刷题之后,何景新开始将备考的重点落实到刷一套又一套的真题模拟卷子上,他现在最最最关键的,就是提分,把考试的分数提上来。

这样一来,何景新复习的状态自然比之前更加投入,几乎每天都在刷各科的卷子,给自己模拟考试。

他也提前进入了冲刺阶段,周日也不跟着严律出去玩儿了,抓紧一切时间备考。

而到了这时候,何景新也已经不能拒绝严律的出力帮忙和资源了——严律给男生找了本省非常知名的各专业高考名师,砸钱请人,给何景新做针对性的一对一辅导。

还找了各市五星高中的内部模拟卷。

在五门科目总分750的情况下,何景新用内部模拟卷,第一次刷出来的总分就有660。

严律意识到何景新冲刺名校几乎没有问题,更是砸下数不清的资源,甚至请到过去几年本省各科的高考出题老师,专门给何景新出题目卷子、乃至押题。

何景新二三月两个月刷卷子刷到疯魔,分数也一再拔高,到四月初的时候,他用市里高中的模拟卷,最高竟然考到了690。

知道这个分数后,严律不但找了专家研究何景新未来的大学报考,自己也翻起了报考书目。

不过严律没和何景新聊这些,他知道男生现在全力冲刺,压力不可谓不大。

他最近陪何景新,都是希望男生可以放松一些,越临近高考,越不要加重自己的心理负担。

但不知何景新是不是太在意高考的关系,男生现在对自己的要求非常高。

他不但每天刷卷子每天总结复习,整个生活几乎只剩下睡觉刷卷子这两件事。

最夸张的一次甚至连着十天没有出过公寓的大门,每天书房卧室两点一线。

严律之前好不容易把人养胖回来一些,到了四月,何景新又瘦得脖子下的锁骨清晰可见。

严律不明白为什么每天让人送菜色丰富的餐点过来,何景新在他的监督下也吃得挺多的,男生怎么还会这么瘦。

直到有天严律凌晨下班,想起来何景新,想来公寓看看男生晚上睡觉睡得好不好,结果他推开门,惊讶地发现整个公寓灯火通明,凌晨两点半了,何景新竟然还在书房刷题。

严律皱眉,第一次没有绅士风度地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何景新抬头看见他,满脸惊讶,严律则什么都没说,直接把人拎出书房、带回二楼的卧室,床上一送,被子裹住,熄了灯,坐在床边守着何景新睡觉。

何景新心虚,脑袋钻出被子,又伸手,轻轻拽了拽严律的衣角,老实道:“哥,我错了。”

严律回头,语气没有多凶,话音透着威严:“你没有错。你只是给自己的心理负担太重了。”

“你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

何景新又软着嗓子老实道:“下次不会了。以后我肯定十一点就睡。”

严律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口:“是不会有下次了。以后我每天过来,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那之后,严律当真每晚过来,监督何景新十点半结束复习、洗漱上楼爬床。

灯熄了,他就坐在床边守着,直到何景新熟睡。

何景新老老实实,不再半夜溜起来看书。

严律守着他睡觉,他反而还挺开心的,有时候睡前会要严律抱。

严律抱抱他,何景新在那温暖紧实的怀抱里闭上眼睛,好几次一会儿就睡着了。

给严律心疼坏了,知道男生高强度的复习看书刷卷子,睡眠又不多,肯定每天都很疲累。

于是之后送来公寓的餐点里,总有花胶燕窝虫草参汤之类滋补的东西。

做饭的阿姨也是用上了自己毕生本领和十八般能耐,变着花样地烧菜。

如此,四月底,何景新才又重新养回来一些。

这甚至惊动了严律的母亲,母亲打来电话问严律:“那孩子是不是体质太弱了,吸收不好?”

“你张姨现在为了烧菜,每天都要在群里问家里别的阿姨,群都拉了好几个,还让人寄虫草过去。”

严律没多言,就道:“嗯,确实不太好养,太瘦了。”

母亲:“可能也是要考试了,压力太大的缘故。”

“你没有劝劝他吗,有你在,他其实考多少分都……”

母亲不知道何景新能考680,严律打断道:“分数当然重要。他的人生,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

不过严律也劝过何景新不要给自己太大心理压力。

严律觉得何景新实力可以,考个985应该很稳。

但何景新说:“我已经能考690了,我的目标是700分。”

“我要考最好的大学。”

五月,何景新开始为六月的高考调整状态。

他不再埋头苦学,开始把作息调到七点半起床、十点睡觉,每天早上下午固定时间刷卷子,晚上就巩固知识点和错题集。

周日,他又开始跟严律一起找贺筠打球了。

贺筠也不知道何景新能考680、690,他的部分想法和严律的母亲有些像,也觉得有严律,何景新其实考多少分都可以。

贺筠劝何景新:“放轻松,随便去考考,考得好,让你严哥给你挑个好学校好专业,考不好,也有你严哥给你兜底。”

何景新没多说什么,他流着汗,坐在严律一条腿上,正吃一支雪糕。

贺筠这么说了,他听到了,就点点头,不多说什么。

严律的手从后面搭了何景新的腰,听见贺筠的话,对何景新道:“别理他,当他放屁。”

“我怎么就放屁了!”

贺筠炸了,又不满道:“还有啊,为什么你买雪糕只买小景的,不买我的?”

“我是个摆设吗?”

何景新被贺筠炸毛的样子逗笑,笑得不行。

五月底,何景新找了个时间,一个人坐车去了乡下。

他父母在市里没有墓地,骨灰也没有放在塔灵,因为没有钱,当初下葬的时候,借了乡下远房亲戚的地方,就埋在田里一角。

何景新跟着亲戚老太一起去父母的墓,空手去的,也没带什么东西。

亲戚老太弯腰弓着背给坟头拔草,嘴里说着方言,念念有词,何景新跪在墓前给父母磕头。

他磕完,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心里默念:“爸、妈,我马上要去考试了。”

“我成绩还行,不出意外能考到六百七八。”

“你们这次保佑下我,好吗。”

从坟头回来的路上,亲戚老太一直操着方言和何景新念叨刘芳婷,说刘芳婷很久不来的、以前还会来看看她,又说什么刘芳婷好像搬家了、不在市里了,问何景新知不知道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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