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钱。”你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帕里斯通可不买账,“真的吗?那如果我能给出双倍的工资呢?”
瞧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大话,他的确能拿出那么多钱,他接着又问道:“那么你的选择会是什么呢?”
还没等你给出回答,有谁从走廊的另外一个尽头走来,你第一时间发现帕瓦用手帕擦了擦额头还有蹚到脖子里的汗水,如释重负地说:“帕里斯通少爷,您的管家来找您了。”
帕里斯通叹了一口气,“唉,好吧,那我就先走了,不过你要是改变心意了可以再找我的。”
他的后半句话是对你说的。
你礼貌地点点头,不过你是绝对不可能再去主动找他的,因为这小孩子实在是不讨喜。
一等帕里斯通离开,帕瓦就逐渐找回一开始的气势,“刚才那个可是议员的儿子,你们该庆幸自己没有说错话,否则你们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扯了扯嘴角,只不过是个议员的儿子而已,那又怎样呢?实际上只要你想,你甚至可以在一瞬间让所有的议员都灰飞烟灭,这时候就别再提什么议员的儿子了。
帕瓦没耐心地带着你们看完最后一个车间,“就算你们是奥林带来的人,那我也不能确定一定录用你们,你们还得要接受面试。”
面试地点就在地下一层,听到面试地点的时候你挑起一边的眉毛,你们都不用刻意接近地下楼层了,现在有正当理由可以去地下一层了。
帕瓦只送你们到地面一层,而后匆匆离开,他在抗拒前往地下一层,也是,你还没到地下一层,只是站在电梯口就嗅到了从地下飘出来的浓重黑暗气息,人类都是趋利避害的,帕瓦虽然不清楚地下面有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因此他先走为快。
在这时你们也收到了金发过来的消息,他和巫师现在正在地下三层,他们找到了巢穴的中心。
地下的世界与地面上是截然不同的画面,这里色彩灰暗,阴沉沉的,气氛压抑,唯一的亮色是燃烧着的火焰,那一团团的火焰是紫红色的,诡异的暗紫色裹挟着黯淡的红黄色,画面中透露着十足的扭曲。
金发完短信就又问巫师,“你说你曾经见过地底下的怪物,那是怎样的怪物?”ü
巫师不是很想回答,因为组织答案就意味着他还要再回忆一遍,那段回忆对他来说是痛苦而血腥的,但最后他还是缓缓地说:“那是藏在地下的恶魔,它将自己隐藏在火焰与阴影之下,在第一纪元的时候就有不少精灵死在炎魔手下,到现在这个纪元炎魔的数量不再像以前那样庞大,但是它们还是存在的,就像是始终笼罩在天空中的阴云。”
和巫师同行一段时间后的金耐心都被磨练出来了,原因无他,那就是这个巫师说话实在是太磨磨蹭蹭的了,得要铺垫一长串才能说到重点。
对此习以为常的金不再心急地打断他要说的话,因为就算打断了也不会马上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所以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听完这一长串的铺垫。
“曾经的护戒小队也遇到过炎魔,那时候队伍里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但最后的结局是好的,对吗?”
“那当然了,不然我现在怎么还能站在你面前和你说起过去的事情呢?”巫师说,“但是不可否认,炎魔是个难缠的对手,如果我们真的不幸地遇到了,不要缠斗,直接逃跑。”
看过金发来的消息,你说:“我们现在先去地下一层看看,然后再去地下三层和他们汇合。”
艾琳点头表示赞同,电梯门缓缓打开,你们走入电梯内,按下电梯按键,电梯随之缓缓下降,而那股黑暗气息也变得愈发浓郁起来,你忍不住皱起眉,“下面到底都是什么东西?”
艾琳似乎猜到了什么,她斟酌着用词,“半兽人的来源除了从人类转变而来这一种途径,还有其他的途径,而且我怀疑……他们在制造新的半兽人品种。”
而制造新的品种就需要母体的存在,艾琳表情凝重,她握住你的手,“待会无论看到什么你都要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会的。”你应声。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当电梯门再度打开,地下一层看上去和普通的工厂没什么区别,只是这里的墙壁还有地砖都是白色的,悬挂在头顶的灯也是冷调的白光,这里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白色。
脚步落在白色的大理石地砖上,你走路几乎没有任何声音,根据帕瓦的提示你们得要穿过这条长廊才能到达面试地点,而那所谓的面试地点就是黑暗气息最浓重的地方。
你放慢自己的脚步,路过每一个车间的时候都会用眼角的余光扫向里面,这些车间的窗户都是封死而且还都是不透明的,这使得事情变得愈发诡异起来。
忽然之间你仿佛捕捉到了空气中漂浮着的一丝声响,非常细微,如果不是你现在精神高度紧绷而且大部分注意力都分给周围的环境,或许你就会漏掉这一丝动静的。
于是你的脚步停下了,你偏过头询问艾琳,“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什么?”艾琳显然是没有听见的。
“就是从……嗯,应该是从那个方向传出来的。”你说,眼神看向某个方向。
话音落下,你就调转方向朝着那间办公室走去,那个办公室对着长廊的窗户同样也是封死的,可就在你走近,近到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个手掌忽然狠狠地排向这扇窗户,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对方在求救,你意识到这一点,正想着做些什么又或者是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你身后,“你们就是来面试的那两个人吧?”
你回过头,对方的长相秀气,如果不是看到他脖子上的喉结你都不能马上确定他的性别,他将黑色长发扎起,辫子垂在脑后,笑眯眯地说:“请随我来。”
见你没有马上迈出脚步,他便走上前,虽然是笑着的,但动作强硬地扣住你的手腕,几乎是拽着你向前走去的。
你因为惯性被他带着走出几步路,与此同时你身后的那个办公室里又传出砰砰敲窗的声音。
你反手牵制住他的胳膊,冷冰冰地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伴随着你的话音一起落下的还有你的能力,尽管男人并不知道你的能力,可是他能够真切地感受到这股生命的威胁,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要你想,下一秒这把剑就能落下,而他的生命也会迎来终点。
“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你说:“我没什么耐心,而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难道说你觉得你可以命令我?”你一字一顿地说,这样会给人带来到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