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属于增加他的工作量。
伊尔迷虽然成为杀手才没多久,但是他已经把工作时间和私人时间分得很清楚了,在私人时间他可不会用来做任务的。
想着,他悄无声息地向你靠近,他的到来甚至比一阵微风还要不可察觉。
刚才远远地望着的时候伊尔迷还不能确定你就是昨天那个念能力者,但是在靠近之后,当他站在你的身边时,他低头注视你的脸,他的心间确涌现出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但他可以确认自己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你。
你的长相算不上多明艳动人,只能算是清秀,棕褐色的长发耷拉在你的肩头,你的眼睫轻轻颤抖着。
伊尔迷半跪在你身边,他歪了歪脑袋,神色好奇,你居然都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吗?真是一点戒备心都没有啊。
当然这也不能怪你,毕竟谁能想到伊尔迷会在隔天就找上门来呢?而且更别提你昨天可是把自己的脸都遮得严严实实的,所以只能说是伊尔迷太阴魂不散了。
他盯着你看了许久,总觉得棕褐色的发色并不适合你,如果要说什么发色适合你的话,他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第一个选择就是金色,而且还是纯净的淡金色,眼睛也应该是淡蓝色的。
想着,他忍不住伸出手触碰一下你的脸颊,还在睡梦中的你微微皱起眉,似乎是要醒过来了。
伊尔迷罕见地出现几分慌张的神色,如果就这样被你发现的话,这还真是一次糟糕的见面呢,他也无法理解自己这种慌张的心情从何而来,就好像是他以前在梦境中看到那个金发女人时,那份记忆的主人那种紧张的心情也传递给了自己。
情感也是能够传染的,而他现在无疑就是被那份记忆的主人给传染了。
他唰的一下站起身,四处张望着寻找一个合适的藏身之处,终于在你醒来之前重新躲回树林里。
醒来的你先是揉了揉眼睛,然后环顾四周,发现那本书掉在地上了,你捡起书拍了拍,耳机里还在随机播放纯音乐,但你已经听腻了,你把耳机扯下来卷成一团,然后又收起毛毯带着这一堆东西回到房子里。
而藏在树林里的伊尔迷除了周围的风声,听得最清楚的还是他的心跳声。
真是奇怪的感觉。
第078章
直到晚上你都没等到艾琳回来,这也是很正常的,因为有时候遇到得了比较棘手的毛病的病人就会花费很长时间。
你走到房子里,开始准备晚餐,鉴于你的料理水平实在是不怎么样,所以你选择的菜式都是没什么难度的,而且怎么做也不会出错的那种。
你现在做的就是之前艾琳给你做过的杂菜饼,其实就是将野菜切碎后放入事先调制好的面糊里,然后起锅烧油,你伸出手感受一下油温,感觉差不多了就倒入定量的面糊,先让面糊定型,然后赶在那一面煎糊之前翻面,只要留心就不会出错。
调制的面糊最后变成三四张面饼,每张面饼都很厚实,你才吃了一张肚子就已经饱了。
你简单地用过晚餐后将自己的餐盘清洗干净,而后躺在沙发上,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艾琳打到一半的手套,你闲着无聊就拿起钩针继续编下去,在之前艾琳的指点下你的编织水平突飞猛进,现在已经和艾琳的水平不相上下了。
继续往下编的那一部分和上面那一部分也没有太大的违和感。
编织到一半你听见门外传来的敲门声,你还以为是侠客他们回来了,你便把半成品的手套往旁边一防,而后走到门口,但是一打开门你看到的不是熟悉的面容,而是昨天才差点和你打起来的那个黑发孩子。
他该不会是来找你算账的吧?
可是你昨天都没有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长相,他怎么可能会认出你来呢?
不能先自乱阵脚,你这样提醒自己,然后面色如常地询问:“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对方明明应该在流星街中心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流星街的外围呢?这点让你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他真的是来报仇的?那他的报复心也太强了吧,就只是为了你昨天在他手背上划的一刀?
但你那个时候也是出于自我保护才伤害他的,如果要用法律知识来解释这完全在正当防卫的范围内。
所以你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我……暂时没办法回到自己的住所,可以在你这里留宿一晚吗?”伊尔迷开口,他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木着一张脸,与其说是乞求,更像是在面无表情地威胁你。
太鬼扯了,他居然会找不到自己的住所,怎么可能,但是在你看到他藏在身后的右臂时你的心情莫名变得复杂,你看到他的手臂似乎是被什么野兽撕咬过,整条手臂都鲜血淋漓的,有的伤口太严重,肉都往外翻了,他居然还能一直维持着平静的神情和你说话。
你指了指他的手臂,“你遇到野兽了?”
这个时间点在森林里晃悠能不遇到野兽才是有鬼了的,但你没想到他的伤口居然会这么严重,他甚至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
“是的,我不小心遇到野兽了,现在没办法回到我的住所了。”伊尔迷轻飘飘地说。
你再三审视他,内心有些纠结,最后眼看着他摇摇晃晃就要晕倒的样子你还是松了口,总不可能任由他死在你家门口吧?
你说:“那你先进去吧,就坐在那个木椅子上。”
伊尔迷很是乖巧地按照你所说的走进屋子坐在那只木椅上,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看,那眼神幽幽的,你从房间里拿出医药箱,这个伤口有些太严重了,你只能先帮他止住血,至于剩下的,估计就要等到艾琳回来才行。
毕竟你不怎么会缝合术,要是缝得歪七扭八那就很糟糕了,你回到他身边,想起自己还没有询问过他的名字,你问:“你叫什么名字?”
“伊尔迷。”
你可以确认自己是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的,你应了一声,然后打开医药箱,从里面取出纱布还有碘伏,伊尔迷在这时候又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似乎比起包扎伤口得知你的名字才是更加重要的事情,他的齐肩长发有一两缕沾上血液,那些血液都已经结块了,使得他的头发也跟着粘结在一块。
因为他的长相精致得类似于人偶,所以乍一眼看过去就好像是被弄得脏兮兮的玩偶。
你低头专心给他的伤口清创,又说:“塞西莉亚,这是我的名字。”
伊尔迷重复了一遍你的名字,他说:“很好听的名字。”
好吧,他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只不过你们的初次见面实在是不太让人愉快的,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