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啊啊——我的意思不是说现在要吃棉花糖啊!”他又知道了什么啊!?
“那个记忆里的你开心吗?”
“开心啊。”
那些记忆碎片都是只有你能够看到的,所以席巴也无从得知那副画面究竟是什么样的。
你们穿过一条山间小路,最后来到一个洞穴前,席巴轻轻地拍了拍你的腿窝示意你下来,在驯服魔兽的时候首先一点就是尽可能地减少发出声音,否则很可能会被魔兽误认为你们是要发起攻击。
而驯服魔兽其实和熬鹰大差不差,无非就是通过视线接触利用自己的气势使得对方屈服,你从席巴的背上下来,站在他的身边。
洞穴深处的黑暗里出现一双猩红色的兽瞳,那双眼瞳逐渐放大,魔兽正在向你们靠近,你倒是没什么好害怕的,因为你已经在黑暗大陆上见过不少奇形怪状的生物了,相较之下,人类大陆的生物还都算是赏心悦目的。
就比如现在这只魔兽,你捕捉到从黑暗中浮现出的轮廓。
呃,好长的一张脸,就像是放大版的车座子……
刚才营造出的恐怖气氛也都消失殆尽,你越看这只魔兽越像车座子,天啊,憋笑可真痛苦,你深吸一口气,想要克制住自己的笑意。
那只通体灰白色的魔兽彻底从山洞里走出来,席巴没有要后退的意思,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死死地盯着对方,然后放出足够多的杀气。
本来气势就是强者越强弱者越弱的,一旦处于下风,那么身上的气势就会不断地被削弱,现在就是这样的。
你看到那只魔兽从原本的凶神恶煞,到后面的谨慎小心,花了也才十几分钟。
不是吧小老弟,这样就认输了吗?
魔兽很明显地低头表示顺从,席巴对着它招招手,“算是驯服成功了吧。”
“你要给它取个名字吗?”你问,然后也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嗷,这毛可真扎手,你果断又收回手,席巴又问:“那你想给它取什么名字?”
你认真地说:“车座子。”
席巴:“……”
“你要不要再换一个?”他试探性地又问了一遍。
你单手叉腰,“那你觉得什么名字比较适合嘛?”
席巴同样露出认真思考的表情,“嗯……三毛?”
你们的取名水平不是半斤八两的吗!?
你和席巴对视一眼,你有些无语,席巴有些无奈,相视几秒,两个人又都笑出声。
“你的取名水平烂透了。”你说。
“谢谢,你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站在旁边的那只魔兽也不知道你们在争论什么,甚至有些好奇地歪了歪脑袋,这样一看就更加像一只巨型犬了。
你和席巴在取名这件事上没有达成一致啊,最后你们决定通过揍敌客其他人的抽签来确定这只魔兽的名字。
“抽签的话,为了公平起见,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能透露出相关信息。”你很认真地说,席巴也表示赞同。
于是取名字的事情就暂时告一段落了,你们大老远地跑来自然不可能驯服魔兽之后就马上回去的。
“对于这个地方你有什么了解吗?”你问席巴,想知道这附近有什么景点之类的。
但席巴好像误会了你的意思,他说:“这里有很多魔兽。”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有什么景点啦。”第一次约会真是状况百出啊。
少年沉默许久,你从他脸上读出了茫然两字,好吧,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刚刚驯服的魔兽暂时让它待在洞穴里,你牵起席巴的手,“那就随便到处逛逛吧。”
“是我考虑不周。”他在向你道歉,你点点头,“确实,你那不是考虑不周,你那是一点都不考虑啊。”要不是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你还真不会答应和他交往。
虽然你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席巴能够感觉到你其实并没有生气,因为你的眼里还是带着笑意的。
*
一般来说存在魔兽的地方不会是什么大城市,毕竟魔兽对生活环境的要求就是原生态,高度开发的市区绝不是它们对于栖息地的最佳选择,那么也可以反推出,魔兽生活的周边都是不怎么发达的乡镇。
就比如你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小镇,入口的牌子上标注了这个小镇的总人口,才五百人,而且大部分年轻人都往大城市跑,这里的老龄化程度肉眼可见的严重。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对待你们这两个外乡人,态度异常友好。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啊?”
“你们两个年纪看起来都不大啊。”
面对他们的问题你们也不是所有都回答的,而是挑了个几个问题回答。
至于你的年龄,你对自己的年龄也没有什么概念,毕竟从你醒来以后,你的外貌就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了,你曾经尝试过将金发剪短,但是你的头发在一段时间内又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尽管你认为自己是个人类,但是你的身体显然已经超出普通人类的范畴了,甚至似乎已经变成了只会在童话故事里出现的长生不老的体质。
当地人邀请你们去镇上的小酒馆坐一坐,这种小镇上的酒馆更多时候是为人们提供一个社交的场所。
你们穿过小路来到那家小酒馆,点上两杯没有酒精的饮料,店主还附赠了一份炸虾片。
虾片应该是出锅有一段时间了,没有那么酥脆,甚至还有点回软,上面撒的调味粉也是过分的咸,你慢吞吞地吃完手里这片就没再吃下一片了。
你们坐的位置是在小酒馆的角落里,中心位置聚集着几个中老年人,在那里谈论自己又在山林里遇到了什么魔兽,其实年轻人去往大城市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这里魔兽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上次听说还来了几个猎人,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啊,魔兽还是那么多。”
“肯定是他们根本没认真对待这件事嘛!”
比起难以下咽的虾片,饮料就好多了,你一连喝了好几口,坐在你对面的席巴碰了下你放在桌面上的手,让你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你问:“怎么了?”
“这里有些不对劲。”
他意识到了什么,从走入酒馆的那一刻开始,无论是你还是他都被一道暗中窥视的目光盯上了。
会是敌人吗?专门暗杀揍敌客的杀手?
作为揍敌客的成员,也会被其他人暗杀,甚至于在黑市上常年挂着对揍敌客成员的追杀令,所谓树大招风的道理就是这样。
也正因为这样席巴才会对其他人的目光那么敏锐,他用眼角余光撇到坐在另外一个角落里的男人,这个男人显然和这个热闹的酒馆格格不入,他太过安静,而且身上还穿着漆黑的长款皮衣外套。
此刻他谨慎